强忍着眼睛的泪珠不让其掉下,拿起包包夏语霍然的站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快速步出餐厅,期间因为拌到椅子,脚下一阵踉跄,还好及时摆正了中心没让自己摔倒
看到横冲直撞的夏语,季域不由得捏了一反冷汗,急急的跟了出去。
站在餐厅门口,夜风习习吹动着夏语蓝色的裙摆,一头秀发在风中飞舞着,白皙的小脸一双外的楚楚动人。
因为餐厅的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根本没有一辆车经过,想要打车回市区根本比登天还难,夏语只好顺着蜿蜒的山路一直往下走,幸好自从怀孕后夏语就很少再穿高跟鞋,走起路来没有这么费劲。
眼里禽着的泪水越积越多,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总是被季域的情绪牵着走,只觉得心里面特别委屈,眼泪越发的不能控制簌簌的往下流,眼泪模糊了双眼,夏语重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她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了,不值得,可是眼泪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拿出手机快速的找出陆润天,现在也只有哥哥可以告诉她所有的答案,包括自己的身世,还有晓优、如城的下落。现在的夏语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只想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不能在逃避了,她都要面对与承受。
“哥,你在哪里?能出来接我一下吗?”陆夏语开门见山的道,语气内带着浓浓的哭腔。
“在哪里呢?我马上过去,别走动在原地等我!”焦急的话语从陆润天口中溢出,脸上表情焦急。
“凝青你好好休息,公司有些事我要处理,处理好了再过来陪你。”陆润天急急的说完这句话后,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给凝青。
萧凝青呆愣在原地,一股悲切蔓延开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去找夏语了,也只有她才能让你露出这么急切的表情!”萧凝青眼神空洞,喃喃自语的道。脸上的表情有失落、无奈与绝望,随即一滴苦涩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原本这几天在双方家长的施压下,而且陆润天也觉得对凝青有愧疚,这几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凝青,而陆润天也一再向双方家长和凝青面前保证,不会对夏语产生除了亲情外的其它感情,除此之外还答应少和夏语打照面!
而这一切所有的保证都是苍白无力的,陆夏语的一通电话把这一切的保证都打碎了,看着陆润天因为走得过于匆忙,那一件灰色的外套还有型的披在椅子上,似乎在拼命的嘲笑凝青的天真。
“呵、呵、呵.....”凝青放声大笑着,这笑声是如此的凄厉,仿佛在嘲笑自己的爱是如此的自不量力,在爱情里不是所有的复出都可以得到同等的回报的。
“碰!”一声巨响,病房内的花瓶也随着响声成了碎片,而凝青的手也随之流出冉冉的鲜血,这一点痛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远远不及心痛来得猛烈.....
“吱!”一声急切的刹车声刺耳的响起,回音响彻整个山谷。季域迅速下车,用力甩上车门,发出“碰”的巨响。双手毫不客气拽住夏语的双肩,怒吼道,“陆夏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季域双眼猩红,冷硬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面对季域的怒火,夏语没敢抬眸面对季域,每次看到他猩红嗜血的眸子,夏语不由的心里一阵寒颤,但是表面却装得如此的毫无畏惧,“是你想怎么样?!”夏语也是低吼出声,两手用力的掰开季域钳制的两只手。
“别闹了好吗?先上车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好吗?山上凉!”倏然季域一改之前暴怒的语气,转而变成了无奈的的请求。
夏语对他突然的转变愣了一下,还以为季域会不甘示弱的吼回来,但是他没有。看着季域充满恳请的黑眸,突然有一瞬间夏语的心中也为之一动,想结束这种无止境的争吵。
两人就在山间彼此沉默对峙着,悠然一辆德国小跑停在了季域车旁。陆润天迅速从车内走了下来,看着两人拉扯的架势,还有夏语眼角带泪的模样。陆润天就不由的血气上涌,心疼自己宠在手心的夏语被人如此的凌虐,陆润天毫不犹豫的上前就给季域一拳。
季域早就用余光瞥见了陆润天,对于这一拳季域并未闪躲。因为愤怒陆润天出拳的力道一点也不含糊,季域的身子微微有些倾斜,两只手已经放开了夏语,嘴角已经流出了刺眼的鲜血。
“夏语不是你随便可以凌虐的...”陆润天愤恨的咬牙道,怒气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而后又补了一拳。
这一切来得过于火光电石,微愣的夏语看到刺目的鲜血才反应过来,急急上前拉住陆润天,以阻止他的再一次攻击,“哥,你干嘛要动手?!”
而季域不在乎的抹抹了唇瓣旁的鲜血道,“这是我和陆夏语之间的事情,我们夫妻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语气里尽显着王者的气息,也点明了他和夏语之间的特殊关系。
“我是她哥,她的事我绝对不会坐事不理!!”而陆润天也毫不畏惧的反驳道。
季域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如果是哥哥的会就请不要做越界的事情,我们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难道你要管,难道我们夫妻每次的床弟之事都要向你汇报?!”
季域的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的清晰,而且眼神充满着邪魅,这些言语无疑是在夏语的胸口上狠狠的插上一刀,本来看到他嘴角的鲜血,夏语还觉得一阵的心疼,看来这些心疼留给季域简真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