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胡子气得瞪起牛眼,他指着王云清骂着:“你这个老东西敢骂人!等我抓着你小儿子再和你算账!”
“别吓我,就这阵势我见过的多了!我耍枪杆子的时候你娘还没生你呢!”王云清一字一顿地说着,他双手杵着文明棍,一脸不屑的看着马大胡子。
马大胡子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瞪着王老爷子,拿手枪指着他的鼻子说:“哪天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他妈的整不死你才怪!”
王云清嘿嘿的冷笑:“你吓唬谁?咱俩谁先死还不好说呢!”
“你等着!我抓住你儿子后连你一起带走!”马大胡子气得一跺脚带几个人向后院搜去。
这时在佣人住的西跨院里,王鸿举无路可逃,他原想从小门逃出去,又觉得小门外可能埋伏了特务,出去就是自投罗网。想上房逃跑,他担心屋顶已被特务控制,他紧贴在房檐下的阴暗处紧张思索着如何逃走。就在王鸿举举足无措之时他身旁的一扇房门突然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把他一下子拽进黑屋里。
在黑暗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王鸿举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他凭直觉感到对方是个女人。
“你是谁?”王鸿举轻声问到。
“别出声!我是刘姐。我听见有人砸院门,扒窗户看见你慌慌张张的躲藏,就知道你惹事了。”她边说边随手插上门。
这时院里有人喊:“睡觉的人都醒醒,把屋里灯点着,把门打开,全都站到院子里来!”此时特务们已经闯进西跨院。
黑暗中的刘姐轻声的对王鸿举说:“你藏到我床底下,放心!有我在他们找不到你。”
王鸿举有些犹豫:“刘阿姨,我不能连累你!”
刘姐着急的说:“孩子听话!快点!要不就来不及了!”边说边往床下推他。
刘姐帮王鸿举钻到床下,在黑暗中把床单往下拽拽并捋平。
“砰!砰!”随着敲门声屋外有特务叫骂:“就他妈的你这屋是黑的!快点打开灯到院子里来,老子要搜查**!”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特务。
“老总,我在洗身子呢!等一下,我现在出不来。”屋里一个女人在说话,屋内传出哗哗撩水声,说话间屋里电灯亮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被灯光投映在碎花布窗帘上。
搜查的时候遇到一个女人在屋里洗澡,这个好色的小特务顿时来了精神头,他骂骂咧咧的说:“这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啊?别磨蹭了快开门!”
里面的女人回答:“这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不洗洗身子睡不着。”
“什么洗澡不洗澡的,我猜你是窝藏了**!”那个小特务说完就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屋里随即传来一声女人惊慌的尖叫。
屋里,只穿一条短裤上身**的刘姐完全暴露在特务的眼前。她身上湿漉漉的,睁着惊恐的眼睛,两只手掩住胸前,慌乱中弄翻脸盆撒了一地的水。
“喝!你这娘们真的在洗澡!”小特务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姐**的上身,又瞧了瞧她那把内裤绷得紧紧的肥臀,只觉得血向脸上涌,说话的音都变了。
刘姐来不及穿衣服,她扭转过腰身背对着特务骂了起来:“臭不要脸的!谁让你随便闯进我们女人的房间,你不知道人家在洗澡吗?”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还有个男的陪你一块儿洗呀?”他转到刘姐的身前,说话时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刘姐没有完全遮挡住的胸脯。
“臭流氓!不要脸的东西!你赶快给我滚出去!”刘姐骂着那个小特务。
小特务嬉皮笑脸的站在刘姐面前说:“瞧你,还假装害臊呢,继续洗呀,我又不碍你的事。”他忽然打掉了刘姐护着胸口的一只手,就势在刘姐肉嘟嘟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顿时,刘姐又恼又臊,她胡乱往身上披上一个床单,用力的把小特务向屋外推。两人推搡中,刘姐身上的床单滑落,丰满的胸脯又完全裸露出来。
王鸿举躲在刘姐的床下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一声。其实他不是害怕被特务抓住,而是怕因自己的暴露而坏了刘姐的名声。毕竟她是个单身的女人,名声对她很重要。
屋里这么一闹腾,屋外围上了许多人,有人为刘姐打抱不平的说:“老总,人家是个女人,你等她穿好衣服再进去搜行不行!”
小特务自知无理便急忙从屋里退出来,这时马大胡子等人闻声来到房前。
“小李子,这怎么回事?”马大胡子问。
姓李的那个特务指着屋里坏笑着说:“马头,一个娘儿们在洗澡呢,嘿嘿!让我给撞上了,您自己进去看看!”
“你小子眼福不浅那!我也看看!”马大胡子朝小特务挤下眼,一大步迈进刘姐的屋里。
刘姐正用一张床单胡乱裹着自己身子,见凶神恶煞般的马大胡子闯进来,她吓的赶紧缩着身子躲在墙角里。马大胡子装模作样的对刘姐大声吼着:“在一边呆着别动,老子要在你屋里搜查**!”他嘴里说要搜查**眼睛却不住的往刘姐身上溜,当看清这个裹着床单的半裸女人有些姿色时,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大姐你不要怕,我只是例行公事,只要你没有窝藏共党,我就不会伤害到你。”刘姐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这时淑珍急火火的冲了进来,她见到这情景就冲着马大胡子大声埋怨说:“哎呦!你这个死老马呀!你们真是缺德到家了!你也不想想,这屋里就住她一个独身女人,她能让别的男人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