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鸣从派出所出来后一直惦记这春秀,他怕春秀回苏家后受欺负。正当崔凤鸣为春秀担心的时候,春秀给他打来了电话,由此他与春秀又惹出了新的事端。
自春秀提出离婚后,苏夫人把永和带走,苏家的药店也另聘了管事的,苏家的宅门整日上锁,春秀被苏老板软禁在家中。春秀为了摆脱当前的困境,便找到苏老板哭闹着要孩子。她见苏老板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就假意表示只要还给她的永和,就不再不提离婚的事情了。苏老板把永和藏起来就是为了要挟闹离婚的春秀,他见春秀对自己屈服了很是得意,苏夫人不在家,他就把春秀留在自己屋里住,一连几天春秀对苏老板百般照顾细心呵护,心情甚好的苏老板逐渐放松了对春秀的防备,春秀抓个空子用苏老板屋里的电话给崔凤鸣打了简短的电话。
崔凤鸣从电话里得知春秀被软禁、永和被苏夫人给藏起来了,他觉得这样做也未免太卑鄙了!就非常生气。他问清了苏家的地址后就去上门解救她。
崔凤鸣火急火燎的找到苏家,看到苏家大门紧闭,就上前叫门,开门者正是毛三,毛三见门外站着的人是崔凤鸣就吓了一跳!他的屁股那天被崔凤鸣踹了一脚,到现在尾巴骨还疼着呢。毛三忙要把门关上,崔凤鸣把一条腿迈进大门内,用肩头一撞就把毛三撞到一边,强行走进院内。毛三急赤白脸的叫嚷:“姓崔的你干什么!私闯民宅怎么着?”他跑到崔凤鸣的身前张开双手挡住道。
崔凤鸣没有再向前走,他很客气地对毛三说:“你别着急,我不是来打架闹事儿的,我要找春秀和你们苏老板的。我在这里等着,有劳你去通禀一下。”
苏家是个两进深的院子。崔凤鸣站在两个院子相连处的月亮门下等候。春秀听得院子里有人叫嚷,她扒着窗户向外看,看到崔凤鸣来了,就如同见了救星般的快步走出屋迎了上去。
春秀一把抓住崔凤鸣的胳膊说:“凤鸣,他们把孩子藏起来了还一天到晚的看守着我,在这儿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赶快把我带出去!”
崔凤鸣轻轻拿开春秀的手说:“春秀,你别着急,我今天来这儿是想和苏老板心平气和的谈谈。”
“好啊,我正要找崔先生呢。崔先生却不请自到了!欢迎,欢迎!”崔凤鸣闻声看去,一个面色红润身着黑绸子马褂的矮胖老者住着文明棍站在正房的廊子下,崔凤鸣心想,这个人就一定是苏老板了。
崔老板把崔凤鸣很客气的让进他那宽敞的客厅里。崔凤鸣曾经在故宫里看到过皇上起居的住所,他觉得这苏家客厅的摆设很讲究。不逊清宫里的味道。厅里正中摆着一套紫檀木的条案、八仙桌和太师椅。墙上挂着牌匾、名人字画,精致的自鸣钟、古董花瓶、玉石盆景和各式精美摆件有序的摆放着。这房子是一明两暗的格局栅把正房分为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分别是书房和卧室。崔凤鸣一进客厅就环视了一下,他颇为赞叹的说:“苏老板的家真够堂皇气派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皇亲国戚呢!”
“哪里?这些玩意充满老朽之气,到如今已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此乃陋室不值得您夸奖!”
两人落座后,春秀亲自泡了一壶茶。她端上来给两个人倒好茶后也在一旁坐下。春秀沏茶的壶是黄色的,上面绘着万寿无疆四个字,茶杯也是黄色的制作得非常精巧。
崔凤鸣拿起茶杯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这玩意是从宫廷里出来的?”他问道。
苏老板笑了,“您还真识货啊!这曾是皇上御用的茶壶,你看看碗底的款就知道是不是了!”
两个人扯了几句闲话后就言归正传了。
苏老板先说话了,“崔先生此次是来找春秀的?”
“正是。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见您,有两件事情要和您商量。这一我要当面请求您与春秀解除婚姻关系,因为她与您生活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幸福,而我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这二是请您把永和还给我,因为他是我与春秀的孩子,我们要让孩子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不知苏先生以为如何?”
苏老板听崔凤鸣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崔先生您张口就要人家的老婆和孩子,这口气可真不小啊!这哪里是和我商量?这分明是要抢夺别人的妻儿!您不觉着这是无理取闹吗?”
“苏老板,春秀在当初是被迫嫁给你做俄方太太的,你们年龄相差太大,她根本就不爱你;现在我们国家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所以我要把春秀和孩子带走是有充分理由的,不是无理取闹!”
苏老板不以为然的笑起来,“哈哈!崔先生想的太简单了?春秀是自愿嫁给我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他指着春秀说:“您不信可以问她。永和虽不是我亲生儿子,但他已经过继给我,请问你有什么理由叫他们娘儿俩离开我呢?”
坐在一旁的春秀想插话,崔凤鸣制止住她。崔凤鸣目光锐利的看着苏老板说:“苏老板我不想把问题说的太复杂,简单地说,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孩子在你的身边生活。”
苏老板被崔凤鸣这么一说,就把身子挺直了一些,“噢,春秀她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请问,婚姻哪有这么随便的,这也太不把我苏家当回事儿了!我告诉你崔先生,春秀家嫁给我的时候我们有约定,我们当时说好的她一辈子不能和我离婚,她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