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夏衣,你怎么就这么贱?晚上就要去酒吧跳舞勾/引男人,一离开我的视线又要跟别的男人打电话,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吗?”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的将力道加大,心里有多烦,使出的劲就有多大,此刻完全被怒气笼罩了糌。
褚夏衣被他控制的只能仰起头看他,“对啦,我就是这样,随时随地想要和别人在一起,因为别人都比你温柔比你好,行了吧?”
他不就是想要听到自己这样的回答吗?
他说自己犯贱?不就是想要再次侮辱自己吗?
那就让他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好了。
反正她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只能任人宰割,那就索性过过嘴瘾算了楮。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是不是我不来的话刚好可以给你和乔慕川创造机会?我来还来错了?”
“对,你就是来错了!顾靖庭我请你来这里了吗?求你来这里了吗?谁让你来的?我就是想要躲你才来这里的,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请你出去!”
她咆哮道,又将手握成拳头在他身上一顿猛打。
接着指着门口的方向,让他出去。
顾靖庭捉住了她狂舞的小手,“疯了不是?”
似乎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大打大闹一场。
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是她根本就是导火索,能将自己轻易的点燃?
“顾靖庭你也是犯贱不是,赶你走你还不走?”
她气得胸膛都在起伏,里面本来就没穿衣服,只是用一层薄薄的被单裹着自己的身体,早在和顾靖庭打架的时候,被单已被自己扯掉了一些,露出雪白丰腴的事业线。
此时落在顾靖庭的眼里,那还真是成了真真正正的诱惑。
她的美丽和身材那是毋庸置疑的好,顾靖庭的喉结滚动,眸光灼灼的看着她。
褚夏衣想要捡起被单将自己身体挡住已经来不及了,雪白被单被他轻易的扯掉。
她“啊——”的一声尖叫,身体已被对方抛到了大床上,再想要爬起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顾靖庭速度很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衬衣,西裤,随之身体覆上了她的。
...
又是一番大闹,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眼神无力的看着天花板,他被放大的俊脸也在自己头顶上方。
还真是阴魂不散!
顾靖庭是跟她杠上了。
“是啊,我是犯贱,夏衣,我们都很犯贱,所以,一起吧!”
褚夏衣已经是精疲力尽,他却是兴趣盎然。
单臂撑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彼此身上什么都没穿,他要是想将她办了是很容易的事,顾靖庭却心生了想要逗一逗她的心思。
眼神邪笑的望着身子底下的她。
“你别乱来啊,你干什么?我发誓,你的手再乱摸的话我一定会将你的手剁掉的!”褚夏衣完全被他控制住了,气得眼角红红,如今又感觉到他在侮辱自己,急得只能用言语刺激他。
可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哟,把我的手剁掉,这么厉害?那好,摸你一次剁我一只手,我只有两只手,要摸你一晚上,是不是还不够你剁?”看她急的样子,他心里越发变态的爽。
“你住手,你干什么你?”
“干在车上没干完的事!”顾靖庭扒了自己最后的束缚,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像是渡了一层蜜,八块胸肌和完美的人鱼线,整个一倒三角的身材,宽肩窄臀,任是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了都会尖叫的身材。
饶是见到了很多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将自己硕大的某物释放出来,褚夏衣见到了还是忍不住的尖叫。
“宝贝,先别叫,一会有你叫的时候!”顾靖庭魅瞳深邃,声音压得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
拜托,她是害怕的尖叫好吗!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脑海中,晚上在车上的经历又涌入她的
tang脑海中,他毫不顾忌自己的尊严,将自己扒得光光的丢下自己一个人离开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顾靖庭,你要是敢——”
她想了想,暂时还没想到自己会将他怎样。
总之,现在就是很不想和他做那件事。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人都脱成这样了,而且面前这个男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要是想要阻止他,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夏衣,你看你倔成了什么样?恩?”他轻拍着她的脸,朝她笑着。
这个姿势突然让她想到了,若干年前,她问他,会不会娶自己,他也是这样痞痞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说道:“乖,该吃药了!”
内心,委屈。
“我们是夫妻,我想怎么样你是你的荣幸,懂吗?”
“呸!”她气得咬牙。
他在她腿边磨蹭着,眼看就要着火了。
褚夏衣闭了闭眼,忍着心中的怒火和委屈,“顾靖庭,你今晚若是强迫了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就咬舌自尽!”
这是她最后的招数了。
男人显然是觉得她的话好笑,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咬舌自尽,我看你怎么咬舌自尽!”
瞬间,她的口舌便被对方占领。
攻城略池般,他在她的唇中肆虐,狂风席卷而来,她浑身战栗着。
“还敢咬舌自尽吗?”
“你这和土匪强盗有什么区别?”都是逼迫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不,他比土匪强盗还残忍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