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生育了一胎,但是身边几个女人的肌肤依旧光滑细腻如昔,身材的曲线依旧玲珑剔透,毫不客气的说,为她们涂抹防晒油,绝对是一件分外享受的事情,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女人,类似这样的事情,郭守云也绝不会允许外人来效劳的。
替趴在最外围的尼基塔抹好防晒油之后,郭守云依靠着巨大遮阳伞的撑杆,一屁股坐在有些灼人的沙滩上,一脸满足的看着身边几个玉体横陈、身材曼妙的女人,素来令人敬畏的两片唇角上,展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远处的沙滩上,前来旅游度假的旅人们欢笑声冲天,而在方圆数百米的位置上,尤其是在那并排而立的保镖防御线内,却只有郭守云一家人在这里休闲。在距离海岸线很远的地方,几艘太平洋舰队的炮艇正在那里缓缓游弋,而郭守云那艘妮娜号游艇,则处在两艘炮艇的护卫之中,随着海风缓缓起伏摆动。
类似这样的景象,郭守云前世即便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而在今生呢,他已经完成了一个从普通人到真正大亨的蜕变,什么叫真正属于男人的生活?毫无疑问,这就是真正属于男人的生活----得此人生,夫复何求?
“云,”就在郭守云眺望着海滩,心怀满足的时候,原本趴在他身后躺椅上的拉里萨爬起身来,一手将褪下来的泳衣遮掩在胸前,凑在男人的身边坐下,轻声说道,“你在想什么?”
“呵呵,你说我这个时候还能想些什么?”伸手揽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楼进怀里,郭守云微笑道,“我可是已经答应妮娜了,这半个月什么公事都不考虑,一心一意的陪你们度完这个假期。所以啊,我现在脑子里所想的,也只是你们。嘿嘿,我这么回答,你高兴了吧?”
“当然高兴,”还没等拉里萨开口。躺在不远处的莎娜丽娃便抢着笑道,“不过啊,你这话说出来,却很难让人相信。我们谁不知道,你那脑子复杂的很,整天就喜欢动一些歪心思,一刻不算计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哦,看不出来,咱们这些人中。最了解守云的还要算是莎娜丽娃了,”翻个身,尼基塔吃吃笑道。“即然这样的话,那咱们不妨让她说说看,刚才守云又在考虑着算计谁了?”
自从为妮娜所接受以来,尼基塔与拉里萨地心情显然开朗了许多,她们这些女人之间平时倒也能和睦相处了,不过话说回来,善妒毕竟是女人的通病,在一些特定的时候,尤其是在特定的话题下。她们之间仍旧不免会出现一些无伤大雅的争锋夺宠。
“那还用说,”莎娜丽娃微微一笑,脆声笑道,“依我来看啊,这次守云要算计的就是克里姆林宫了,而且这一点猜测啊,我也是很早以前就想到地了。你们想想,总统大选在即,守云他为什么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带咱们前来度假啊?而且还整整安排了两周的时间?很明显啦。他这就是为了要给克里姆林宫敲一敲响神钟,迫使咱们的总统先生对远东作出更大的让步。”
这一番分析说完,莎娜丽娃翻过身,斜眼瞟了瞟坐在沙滩上的郭守云,面带俏笑的说道:“守云,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郭守云大为头疼。他搔着头皮。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不陪你们出来度假吧。你们埋怨我不关心你们。还说什么我地心里没有你们几个。现在呢。我好不容易抽时间陪你们出来玩上几天。你们又怀疑我别有用心这真应了那句话。做男人难。做一个顾家地好男人更难啊。”
他地一番话。尤其是脸上那副无奈地滑稽表情。引来了诸女地一阵儿欢笑。
“哎。说到总统大选。我倒是想起来了。”笑了一阵儿。尼基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从躺椅上爬起来。将比基尼式地小护胸重新扣上。这才两步走到郭守云地面前。说道。“前两天啊。《远东望》周刊编辑部那边给我送来了几份来稿。投稿方是采用地匿名方式。他们”
“我说尼基塔啊。”一直趴在躺椅上地妮娜还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捎带不满地开口了。“你忘记咱们之前地约定了吗?这段度假期间。咱们是不能谈公事地。现在守云还没有破坏规矩。怎么你放到做起出头鸟来了?”
“呵呵。我说妮娜啊。这怎么能算是谈lùn_gōng事呢?”郭守云将一只大手伸到拉里萨地胸前摸索着。同时笑道。“你不是也说过嘛。《远东望》就是一本哄小孩子开心地玩意。现在咱们反正无事。谈论一下权做消遣。难道这也算是破坏规矩了?”
“你总有自己地理由。”妮娜翻身坐起来。抚弄一下满头地短穗金发。笑嗔道。“我说《远东望》是一份哄小孩子开心地玩意早就是过去地事情了。你自己说说看。它现在哪还有半点小孩子气?算啦算啦。你们要谈就谈吧。反正那规矩又不是为我一个人定地。”
“呵呵,其实啊,嗯,在我看来,”莎娜丽娃伸手揽住妮娜的肩膀,推着她走到郭守云的身边坐下,这才说道,“有些时候呢,把那些繁琐的政治问题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来谈论,未尝不是一种很好地放松方式。就拿尼基塔现在操办的《远东望》来说,我几乎是每期都要看的,那上面的读者来稿虽说大部分都很幼稚、很片面,甚至是过于的愤世嫉俗,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也有一部分建议、看法是很客观很有启发性的。比如说对黑手党的问题,前段时间有人在周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