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内外的枪声终于停息了,而那个自苏联解体以来,就从未放弃过与克里姆林宫作对的代表会议,也被全面解散了,包括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安皮洛夫、阿恰耶夫在内代表会议主要领导者被捕入狱,罪名是叛乱。
正如郭守云此前所猜测的那样,随着代表会议这个最大的反对派集团的瓦解,俄罗斯联邦的政治构架出现了全面的重组,就在代表会议被解散后的第四天,“亚博卢”集团领导人亚夫林斯基出任联邦立宪会议主席一职,随后不久,格德良出任俄罗斯人民党主席一职,与此同时,由久加诺夫所领导的俄共,开始大张旗鼓的扩张势力,而伴随着代表会议反对派的瓦解,他们在联邦内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党内成员数量在极短时间内出现了一个倍增的局面。
十月六日,也就是莫斯科事件“暴力”解决后的第二天,俄共在莫斯科召开全联邦代表大会,在此次会议上,久加诺夫正式提出了其所倡议的俄共新纲领,而在这份纲领的第一页内容上,即明确提出,俄共的政治根本出发点就是永久性的反对资本主义制度。久加诺夫提出,“在当今世界大部分地区占统治地位的资本主义所展示的,是一个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都被市场规律所左右、攫取最大利润、无止境地贪婪积累资本的社会。一切都变成了商品,金钱成为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这就决定了资本主义的极端腐朽性。”为此,他认为,“对俄罗斯来说,最科学、最符合本国利益的选择是理想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毫无疑问,从俄罗斯联邦的现状来看,久加诺夫所提出的这一项倡议,在很大程度上迎合了联邦大多数公民的矛盾心态,苏联解体三年来。对于广大的俄罗斯联邦公民来说,他们并没有从“全盘西化”地私有制改革以及民主建设中取得任何的实惠,国家的民主氛围他们感受不到,反倒是充斥眼前的混乱与经济的萎缩日复一日的困扰着他们地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最普通的、对政治最为不关心的民众也开始反思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联邦所走的道路。是否真的是正确的?
在这种对政治现状的全面反思中,两种极端的思维方式出现了,其一,是对苏维埃制度的追忆,即左想地思想路线,其二,是一种因对现实绝望而产生的极端颓废无政府主意思想浪潮。前一种思想的出现,导致了俄共在短时间内地实力剧增,而后一种思想的出现。则导致了联邦内极端民族主义、极端无政府主义乃至黑手党帮会的全面增长。
一个国家、社会的稳定,不仅需要一个廉洁高效的政府,同时。还需要一种可以引导民众思维的共同思想理念,而现在呢,联邦显然在这两方面都欠缺的很多,所以说,联邦国家以及联邦社会的稳定,注定是一个漫长且复杂的过程。
十月五日,即莫斯科事件结束后地第二天,出身总统委员会的卡赞尼克被任命为联邦总检察长,科别茨除继续担任联邦国防部副部长之外。又多了军事总监察员的身份,盖达尔重新得到起用,正式出任联邦政府第一副总理职务,舒梅科出任联邦新闻部部长一职而这些人,从上任那一刻起,就成为了各方巨头们家宴上的常客。
十月六日,在郭守云返回远东之前,雷日科夫造访雀山别墅,翌日。在郭守云的提议下,后者被任命为联邦天然气康采恩集团第一副总裁,而在上任后,雷日科夫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出一个方案,倡议修建一条由北雅库特通往韩国的漫长天然气管道。按照计划项目的安排,联邦中央银行将分三期向远东共和国提供一百六十亿美圆的项目资金。这一笔资金从九三年年末之际开始支付,到九四年年中支付完毕,可直到若干年之后。这个工程也没有完工。远东共和国政府到九六年才给出一个正式答复----工程设计存在大量技术问题,无法保证施同样也是十月六日。包括郭守云在内地五位经济寡头在雀山别墅举办秘密晚宴,就是在这场宴会上,五位巨头达成协议,自即日起,没三个月,他们将在雀山别墅举行一次会晤,以全面协调各集团之间的利益关系。
十月七日,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两人正式乘坐叶利钦的总统专机离开莫斯科,飞返远东共和国首府哈巴罗夫斯克,其时,到机场为两人送别的人多达数百,包括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厅、国防部、政府各部部长在内的主要官员几乎全部到场----巨头的影响力在联邦政坛上空前壮大,他们的权势就如十月上旬的阴云一般,笼罩着整个俄罗斯联邦。
在返回哈巴罗夫斯克之后,郭守云这位郭氏集团总裁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他在与妮娜诸女悠闲的前往萨哈林休假四天之后,突然在十月中旬消失在联邦各方势力地视线之内,对他地离去,即便是克里姆林宫方面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郭氏集团内出现了大规模地人事变动,郭氏家族的第二号当家人郭守成,被任命为郭氏集团副总裁、并从十月十七号开始,暂行总裁大权。
这一消息传出后,在各方引发了大范围内的轰动,有媒体猜测,郭氏集团内部可能出现了权力争夺的迹象,为此,郭守云开始强化家族式集权方式,也有媒体猜测,郭守云的身体可能出现了某些状况,为了避免身故后集团出现争权的混乱局面,他开始为自己寻找正式的接班人了。更离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