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一做法里存在的猫腻并不是没人能看得出来,只不过是有人看的出来却不敢说罢了,而现在呢,身为央行行长的马秋欣,面对卢布疯狂贬值、联邦国民私人财产疯狂缩水的局面,终于忍不住要冒头了,他打算要一刀砍断几位巨头手中的一大卢布货币来源,其结果自然会直接影响到几大巨头的私人利益。
“他是不是想死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要打算触触咱们的霉头,”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这次过来之前,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同我商量过一次,他们打算对马秋欣动手,不过我考虑着这件事最好跟你商量一下,因为我这段时间得到不少消息,马秋欣与你那位身在列宁格勒的朋友貌似走得很近啊。”
“我在列宁格勒的朋友?谁?”郭守云愕然道。
“还能是谁,”霍多尔科夫斯基表情怪异的说道,“就是那位弗拉基米尔兄弟嘛,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他了,因为他这两天恐怕也要过来了,为了协调你与克里姆林宫之间的矛盾,莫斯科那边可是安排不少的说客。”
“我明白了,”郭守云眉头紧蹙,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他听得出来,霍多尔科夫斯基要对付马秋欣是假,提醒自己倒是真的,可以肯定的是,弗拉基米尔这段时间在列宁格勒搞得某些小动作,肯定已经被人察觉了,霍多尔科夫斯基这是要对付他啊。
“嘿嘿,我的朋友,不用皱眉头,说到底这些都是小事,”别有深意的在郭守云脸上瞟了一眼,霍多尔科夫斯基靠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嘿嘿笑道,“马秋欣也好,弗拉基米尔也罢,他们都是小角色,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咱们没有必要把太多的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要提升央行对商业银行的贷款利率,这么大的问题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更何况现在克里姆林宫也老实多了,他们似乎对这一提案也不怎么支持,咱们还有的是时间去应付。”
“我看事情没你说的这么简单,”郭守云心头冷笑,嘴上却用慎重的语气说道,“不行,回头我要好好查一下,看看弗拉基米尔究竟在搞什么鬼,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就得尽快把他拿掉,免生后患。”
“哦,你就不怕妮娜晚上不让你上床?”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脸上闪过一丝释然,他说笑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郭守云失笑道,“要拿也是由你出手去拿,我有的是办法撇清自己。”
“狡猾,”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你放心好啦,我这个人还没那么小气,列宁格勒反正也不是我的,别人爱闹就让他们闹去好了,我可得多留上几分面子,以后见了妮娜也好说话嘛。”
“嗯?这么大方?”霍多尔科夫斯基这番话,令郭守云大感意外,他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老实告诉我,你这次究竟从克里姆林宫捞了多少好处,怎么整个人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咳咳,那个......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吗?”霍多尔科夫斯基顾左右而言他,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