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废话好像很多啊,”深深的吁了一口浊气,郭守云伸手从床边的立柜上取过香烟与打火机,悠哉的给自己点上一支,这才将左臂枕在脑后,斜瞄身边的女人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 “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嘛,”霍尔尼科娃将手中那面沾湿的丝绢随意抛到床下,而后将汗渍渍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的腋窝里,柔声说道,“难为人家这么大老远的从莫斯科赶过来看你,你还嫌人家话多。”
“少来,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郭守云淡然一笑,随口说道。“你就属夜猫子的,没事求我你会无缘无故的来远东才怪。哼哼,别以为隔了几千公里我就对莫斯科的一切一无所知了,告诉你,每天我这里都有不下百条消息从那边传过来。包括你地一举一动,我都心知肚明。这段时间你在莫斯科闹腾的很欢嘛。像个大马猴一样上蹿下跳的,依我看啊,说你是什么白宫交际之花实在是低估你了。”
“讨厌,”霍尔尼科娃也知道自己在莫斯科的所作所为不可能瞒过身边这个男人的耳目,当然。她原本也没打谱要瞒着这个男人,因此,在听了郭守云地话之后,她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
伸手将男人两腿间那处疲软握在手里。一边轻轻地律动着。霍尔尼科娃一边娇嗔道:“怎么说人家是猴子,我哪看起来像猴子了?”
“你哪儿看起来都像猴子,”郭守云笑了,说实话,对霍尔尼科娃在莫斯科的作为,他并不觉得多么反感,本来嘛。这女人原就是那种不甘寂寞的性格。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正因为如此,只要她不做的太过分。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也做出那种背叛自己地事情,郭守云也宁可对她的作为来个充耳不闻,最重要的是,远东距离莫斯科太远了,郭氏在那边保持一定的影响力并不容易,而有这么一个女人在那里折腾,未必不是一个替郭氏传声地好办法。
用夹着烟卷地两根手指在女人颤巍巍的**上指了指,郭守云笑道:“尤其是这儿,怎么看怎么像母猴子。”
“那这么说,你们男人就全都是公猴子,”霍尔尼科娃嘻嘻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自己右胸那粉红色的樱桃上轻轻一捻,娇声说道,“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哼,这段时间频频出席各种宴会,那些个男人表面上对我敬而远之,可是他们那含了什么,我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那不是正好满足了你地虚荣心吗?”郭守云语气冷淡地说道。
“嘻嘻,吃醋啦?”霍尔尼科娃显然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她喜滋滋地说道,“放心好了,对我你大可以完全放心,别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其实我的这份放荡,只有在你的面前才会表露出来,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能是有的看没得吃了说到这儿,霍尔尼科娃转了转淡蓝色的眼珠,而后凑到郭守云的耳边,媚声说道:“令那么多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却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只能隔着一层层的布料猜测这副身体的**样子,而你呢,却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享受、尽情爱抚,亲爱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吗?”
真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
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变态心理,在听了霍尔尼科娃这番说辞之后,郭守云刚刚沉寂下来的**,又有了勃起的趋势。
不得不承认,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心态很有把握,同时呢,她为了讨好自己的靠山,也可以真正做到不择手段,她可以完全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种工具,一种为自己谋求地位与名利的工具。她这种人或许足够为人所不齿,但是毋庸置疑,在如今的俄罗斯,也只有她这种女人才能生活的更好,日子过的更舒适。中国在走向改革开放之后,有一句俗语相当流行,“笑贫不笑娼,”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世态炎凉展现的淋漓尽致了,而在如今的俄罗斯,这种炎凉表现的更加充分,更加具体。
分明感受到了手中那个绵软的物事又有了硬挺的趋势,霍尔尼科娃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妩媚的瞟了男人一眼,而后缓缓起身,将披散在脸侧的长发拢到脑后,随即一个俯身,将俏脸埋进了男人的腿间
“说吧,这次你悄无声息的跑到远东,又这么刻意的讨好我,到底心里有什么打算?”看着霍尔尼科娃舔动猩红的小舌头,将残留在唇边的白浊液体舔进诱人的小嘴里,一股脑的吞下肚去,郭守云叹口气,意犹未尽般的说道。
“难道人家就不能因为想你过来看看吗?”霍尔尼科娃重新趴伏到郭守云的怀里,娇声说道。
“是吗?”郭守云对她这番话嗤之以鼻,“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在这边多住几天吧,不过咱们事先说好,错过了今天,以后咱们任何公事都不谈。”
“你这人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霍尔尼科娃抚摸着男人算不上多么结实的胸脯,嗔怪道,“人家今天才下飞机,原本像跟你多温存一下的,你却偏要逼着人家谈公事。”
“你可以不说,我乐得耳根子清净,”郭守云嗤笑道。
“好吧,好吧,说就说,”正如郭守云所说的那样,这次霍尔尼科娃到远东来,的确是带有目的性的,因此,面对郭守云此刻的态度,她自然不会再拐弯抹角了。
“是这样的,亲爱的,”霍尔尼科娃沉吟片刻,在心里安排了一下说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