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雯之坚、清秀之柔!”
尽管不大明白相公的意思,不过既然是相公取得名字,那就一定是好名字。就这样,女儿的名字就有了----雯秀!
天公不作美,好事不成双,越是幸福的家庭,越是遭人嫉妒;甚至连天都开始嫉妒起来,将厄运、洒落在这小镇的角落。
八个月后的某一天,整个家里充满了伤痛的气氛,妻子突然的离去;给整个家、带来毁灭的打击,妻子突然离世,老何悲痛欲绝、犹如天堂掉入地狱一般。安葬了妻子,看着未满一岁的女儿,啼哭不止、声声落入老何的心中。
妻子离去、小儿无知,老父年迈。一时间所有的压力都落在了老何肩上,这种所谓的殇妻之痛,几人知。
老何不敢面对,一想到妻子温柔的脸颊,昔日的密语,老何害怕,他逃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已经离去。于是,他迷上了喝酒,整日醉在壶中,看得老父一阵心疼。却又没有安慰,知子莫若父,他明白儿子的个性,也许这对他来说,打击是致命的。
终于有一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看不到女儿,看不到儿子,也看不到自己的父亲。对,他已经瞎了,而失去眼睛的他,也清醒了不少。
十六年如一日,转眼雯秀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白嫩的小脸、扎着一副马尾头、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嘴角露出母亲一样的虎牙,每次老何听见女儿的笑声,都很欣慰。因为他知道,妻子在天上看着自己,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哥哥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有些焦急,眼神中是一种无奈。
“父亲,我回来了!”说完掏出一只木制的发簪,递给妹妹;轻轻的捏着妹妹的小鼻子,说道:“喜欢吗?”
“哥哥送我的,我都喜欢!”握着手里的发簪,舍不得插在头上,生怕它掉了,因为这是哥哥送给自己的;从小失去娘亲,哥哥就像娘亲一样照顾自己,哭了了找哥哥、疼了找哥哥、开心了找个哥哥、快乐也找哥哥。渐渐的,哥哥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是那么的重要。
吃过晚饭,父亲找个借口支开雯秀,雯秀假装配合的走出屋中、躲在窗户下。她知道,每次父亲与哥哥有什么事情商量,都会把自己支开。而她,也懂事的离开,然后躲在窗户之下‘偷听’。
“儿啊,今天的测试怎么样,有没有通过?”莱赫问道,他几乎将把儿子看做了希望。儿子自幼喜欢医术,如今在医术有些造诣,于是去参加了郎中院的测试。相信不用问,儿子一定通过了,可是又开始发愁起来。郎中院是一所所有学医之人的梦想之地,高贵就不用多说;可是学费依然惊人,这般多年,自己眼睛不中用了,一直都是靠家中的积蓄支持到现在。如今家中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支付巨额的学费,不禁有些垂头起来。
哥哥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自己的梦想,也是家中的希望,可是自己很明白-----只是梦想而已。
“父亲,我没有通过,所以明天我可以去找个能人,给自己找个生计,为家中减轻些负担。”
爷爷端着一杯冷的苦茶,若有所思的喝了半空,随着叹息声吞下了苦茶水。抬头看着孙子,没有看口说什么,看穿了孙子的用意,还是没有看口说什么。
“好吧,你自己要想清楚,毕竟是一生的事情。”“父亲,孩儿想清楚了!”
听着父亲三人的对话,雯秀没用的流下两行泪水,心中思绪万千,为什么哥哥要放弃自己的梦想,难道因为家里已经没有银两了吗?不行,自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站起身来,隔着窗户看着父亲三人。含泪转身逃去,留下三声叹息,和父亲的捶胸声。
“小妹,该起床了,再不起来,哥哥可就走了!”在门外叫了半天,也不见妹妹的的身影,若是平时,只要自己一叫,妹妹马上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慌忙的推开房门,被子已经叠好,女儿家的房间,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妹妹的余温、还有她的嬉笑声。拿起被褥上的一封白纸,白纸下面还有一只精致的布袋,慢慢的翻开白纸;一个个黑字,如利剑一般,将自己的心刺得留血。
“不、不、不、不、、、、”边说大跑出去,眼中的泪水,就快要流了出来。
雯秀走了,离家出走,留下一张白纸;当哥哥看见这封白信之时,自己已经在百里之外了,为了哥哥的梦想,为了父亲的希望,她决定,要去赚些银两。虽然自己明白,外面的世界不像镇中老人口中的那么多彩,不过为了哥哥,自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宠灵谷,对于这个新奇的门派,自己没有多大兴趣,唯一的兴趣就是一个月的银两。每个外门弟子都会有些银两的供奉,而内门弟子的是灵石,不过雯秀没有多大的抱负,或者有、她不敢想!每次一拿到银两,除了给自己留下少许,全都托人寄回家中。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没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脆弱;在这个有些残酷的修仙界,自己已经慢慢的变得无情起来-----是学会自我保护起来。
而前不久哥哥已经加入了味宝山,对于一家来说,是一缕曙光;突然没有压力,自己也好像失去了目标;不、有一个,那就是香香!
而石莲崖一别,还是没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