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镇里到底存在什么危机,看那团黑气的浓郁程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个不小的危机,说不定会危及性命!
“小晨呀,我看还是不要急着去上课了,先在家里养几天再说,可不能落下病根。”外婆怜爱地看着我。
她在小时候就是这般宠溺,只要有个头疼脑热的,外婆就不让我去上学,除非等到病彻底好了才行。
外公也点点头,说:“你外婆说的对,读书这事急也没用,也不差这几天,等吃完饭,我再带你去诊所,说不定你老张叔就回来了。”
既然外公都没事儿了,那我哪儿还愿意挂什么瓶呀,连忙打着哈哈说伤早就好了,现在身体壮得像头牛,吃嘛嘛香。
但是不管我磨破嘴皮子,外公都坚持要带我去诊所好好看看,如果没什么大碍,那就再挂两瓶葡萄糖,反正无论怎样,我是迟早要挨这一针,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
还真被外公猜准了,我们吃完饭去诊所时,张叔已经从外面回来,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诊所里居然已经挤了不少人,而且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外伤,哀嚎声连成一片,这种情况在我们这村子的诊所可是很少见的。
以前在学校的医务室倒是见过一次,两群小混混在操场约架,结果打得两败俱伤,十几个学生被送到医务室。
“张叔这是咋回事呀,怎么今天人这么多,该不会是打群架了吧?”我和外公走了进去好奇地问道。
张叔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如果只是打架倒没什么,是今早村里去镇里的班车出事故了,在拐弯时撞上迎面开来的一辆面包车,当场死了好些人,伤得重的都拉到县医院了,不严重就来这儿包扎。”
我心里骤时一凉,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劫难在这里,如果今早外公搭班车去镇里,那后果必然不堪设想,好在我阻止地及时。
外公这时候脸色苍白了许多,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说:“好险好险!”
张叔还不明白外公这话里的意思,也就我和外公清楚,今天真是逃过了一次大难。
看到诊所里人满为患,我和外公说咱过两天再来,但外公还是拉着张叔给我把脉量血压之类的,知道一切正常后又要我挂葡萄糖。
挂瓶那段时间是最无聊的,大部分人都选择睡觉,而我又没午睡的习惯,根本毫无睡意,靠在座椅上,我就开始思索,难不成我这第三个眼睛还是阴阳眼不成?不然怎么能看得见外公印堂上的黑气?那些黑气显然就是死气,而这个眼睛是来自阴间,两者之间有共通之处,说不定它真能看到一些肉眼所见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