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见我几天都没有精神,便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奶奶说这件事情,也没和奶奶说。奶奶以为我和柳元宗闹别扭了,就对我说柳元宗有些时候就是没个正形,但是他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为我好。不然不要说状元爷,就算是个小鬼也不愿意天天守着一个小姑娘。
我点头说是,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奶奶还是要我多带了些香烛给柳元宗。我们坐车上学是要经过石莲洞的,石莲洞这个地方,说不完的神秘诡异,它底下的暗流,又与我家后院的井又所联系,李纯温之所以能拿到三姨太的旗袍,一定是是在石莲洞下的暗流里找到的。
当车子从石莲洞经过的时候,我跟梅玲白梅凤打了个招呼,对他俩说我今天我去学校有点事情。要梅玲和翁浩正说一下要他帮我和老师请个假,我明天再过去。
梅玲还没问我去石莲洞干嘛呢,我就立即跟着下车的人下了车,看着石莲洞这个在这里呆了两年的学校,各种回忆如潮水向我涌了过来,倘若是当初赵玉龙没有死的话,应该和我一样上初中了吧。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这个时间来上学的同学很多,有些是我们下一届的学弟学妹,见我来了。都来打招呼什么的,问我上初中好不好玩,初中的老师好不好,就和我当初看见来我么学校的初中姐姐一样,无比的开心兴奋。这次我是来找李纯温的。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星期一到星期五要上课,我双休回家他也双休不在学校,只有这个时候能找到他。
在找李纯温之前,我已经和一个小一届的妹妹说好了,今晚我要和她一起睡,但是独自去找李纯温,我还是有点害怕,又有点胆怯,在李纯温办公室门口站了很久。就是不敢敲门,后来还是之前一个任课老师见我站在李纯温办公室门口。对我说是不是想找李纯温,说着帮我把门一开,我立马透过大开着的门看到了屋里的李纯温。
从两年前开学看他的第一眼开始到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很多,而李纯温,似乎还是没有一丝的变化,还是这么的年轻,岁月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的变化。
李纯温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见我站在门口,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而帮我开门的老师对李纯温说见我在他办公室门口等了很久了,就帮我推了把门,说着走了出去。
李纯温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把门关了,问我怎么忽然就找他了?说着拿了张凳子给我,并且拿了些洗好了的葡萄还递了杯水给我,做在我身前问我怎么不去学校上课?
我看着李纯温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透过衣服还能看见衣服里白白的纱带。李纯温见我盯着他的伤口看,笑了一下,对我说这伤没事,他身体不像是平常人,过了些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施缘?”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疑惑的看了我一会,点了点头:“对,我已经暗示你很多遍了。”
“那你和施缘是什么关系?”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听了我说的话,端了碗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对我说:“她不是本地人,老家在河南一个叫杨家镇的地方,原名叫杨柳依,是一个商户家的二小姐。七十多年前,我被刚到杨家镇的学堂里当教书先生,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个夏天,快放学的时候,外面下雨了,她带着个丫鬟来接她正在读四年级的弟弟回家,就站在我们教室的窗外,看着她弟弟笑。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皮肤洁白,唇色红润,在大雨磅礴的屋檐下,就这么静静的撑着把伞倚在窗户边上笑,干净的像是个孩子,那时候乡镇里的人多粗鲁野蛮,为了接他们的孩子一个个的往教室里冲,将她挤得摔在了地上,我想都没想就去扶了,并且的组织所有的家长按照顺序来将他们自己的孩子带回家,并且,还把她送回家了。”
“然后你们就是怎么认识的?可是七十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点了点头,说杨柳依经常来学堂接她的弟弟,她弟弟是个聋哑的孩子,他经常给他弟弟补课,一来二去她们就熟悉了,并且发生了过早发生的关系,可是她的家人并不允许杨柳依嫁给他,说他只是个教书的先生,为了断绝她们往来,要将杨柳依许配给城里的一大户人家的少爷,杨柳依那段时间也不与他联系,后来就听闻她失踪了。
杨柳依失踪之后,李纯温为了找她,辞了工作,走便中国很多地方,包括偏远的山村,后来终于在白柳镇找到了杨柳依,只不过杨柳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杨柳依了,她出家成了尼姑,并且行为放肆,与镇子里的大部分男人有染,而且他还打听到杨柳依从未拒绝过别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要她自己掌嘴食粪,她都会去照做。木讨女弟。
李纯温不明白杨柳依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于是去找她,正好看见了她泡在桶里洗澡,于是没有忍住,和她欢爱了一场,从那以后,便像是中了毒,他也不想再问杨柳依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甚至是想过哪怕杨柳依去了窑子当了妓女,他也毫不介意,只要每天能与她在一起就行。
李纯温回了河南一趟,想告知杨柳依的弟弟和父母杨柳依现在安好,可是没想到,从河南回来后,得知后来我爷爷白清华要强娶了她,途中杨柳依奋力抵抗,这是杨柳依第一次拒绝别人,但是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白清华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