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问题了,但是淦楙必须要防着,毕竟在这种时候,如果一疏忽,恐怕又要钻圈子里出不来了。本来想和淦楙换座位,但是想了想。如果我忽然和他换了位置的话,倒像是我对他说了我已经在开始防着他了,这样恐怕他就会立马采取行动了。在没有确定之前,我还是乖乖的坐在他身边好了。
好些天过去了,我每天都在担心五通会不会去找柳元宗,所以一直都要白水英观察着,但是一直都没有听到狮子山那边传来什么动静?我心里就奇怪了,难不成这五通,还不知道他们当中最小的那个五通死了?那毕竟是她们的妹妹。估计也是当初我在石莲小学推我掉进水池子里差点淹死的那个五通,脾气暴躁,性子又泼辣歹毒,当初我只不过是伸手拿了下她的泥像,她竟然要置我于死地,幸好有正魂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死了。
转眼一个假期快要结束,天气从蚊子在黄昏就开始嗡嗡的叫夏天变到现在哈出一口气都快要冻成冰雾的冬天,这几个月里,都还安好,并没有发生什么很大的事情,在快放假的那几天,涌水县里的天都是灰蒙蒙的,估计是快要下雪了。
我记得之前下雪,柳元宗和我堆过一次雪人的。好像还是在石莲洞上学的时候,那时候他还看我不爽,叫我小娘们,却也和我在石莲洞外堆了一个很大的雪人,到我们放假回家的时候都没有融化,那时候。还觉得他虽然嘴不好,但是人真好,看着那一身红色的状元袍被地上白色的雪衬托的更加鲜艳,黑色精致的靴子踩在雪地里也不留下一个脚印子,那种场景,简直就像是棵种子种在了我的心里。
已经好几年都没见过雪了,真希望再来一场鹅毛大雪,像从前一样,堆一个大雪人,看着几天都不会融化。
明天考试,晚上上完自习回家,白水英坐在家里烤火,见我进屋了,随手将身边的几件新衣服给我,对我说:“这是柳元宗送来的,说是给你的新年衣服,他看你照片脸色太单薄了,还送了些唇脂胭脂过来,叫你好好考试。”
我伸手接过白水英手里的衣服和几个盒子,又开心又难过,什么话也没说,把衣服抱上楼了。
柳元宗一直都比较关心我的成绩,所以我也没有因为别的因素让成绩下滑的厉害,考完发成绩单,倒也在全班前三。
发成绩单的当天,老天就像是蓄谋了好久一般,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我顶着飘雪回家,白水英在给我做饭,随口问了我一句考的怎么样了?我说还好,我原本还想和白水英唠叨唠叨我是怎么牛逼哄哄的做哪些题的,但是白水英一直都不怎么关心我学习,听我说还好,就叫我赶紧洗手吃饭。
这么一瞬间,我感觉我考多少分都没什么作用了,便对着白水英说我不想吃了。
这会白水英有些来气了,对我说:“嘿你这死丫头,你老是不吃饭,都快营养不良了,你不吃无所谓,要是柳元宗看见你瘦了,又得来说我,真是大姑奶奶奶了,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白水英这么一说,我心里更不好受了,但是想了想白水英也难做,与是对白水英说我把这衣服放去楼上再下来吃饭。
白水英似乎也觉得她说的有些过分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和白水英在楼下吃饭的时候,翁浩正忽然来了我家,手里拿了个相机对我说我班上同学都在拍照,正好看见他,就要他来我家找我,说我一定要去,毕竟这是我们班今年最后一次见面,总要留点纪念。讨厅丽巴。
我心情有些不好,本来不打算去的,但白水英特别的高兴,对我说还是去吧,把柳元宗送来的衣服穿上,等年前就把照片给柳元宗寄过去,算是给他个新年礼物!
白水英这么一说,我来了些精神,要是柳元宗看我漂漂亮亮的,估计也不会为难白水英了。转头对翁浩正点了点头,叫他等我一下。
白水英笑呵呵的招呼着翁浩正在我家吃饭,她自己跟我上楼,因为这衣服都是柳元宗给我准备过年的,小袄子大长裙,衣服上还绣着几只仙鹤几朵流云,就跟旧时候的小姑娘穿的衣服一般,毕竟柳元宗说来说去就是个古代人,怎么会给我准备现在姑娘家穿的衣服,不过看的出这衣服都照着现在的衣服做了,这倒也不是很奇怪。
白水英估计是要拿我照片给柳元宗看,所以不仅给我好好穿好了衣服,还给我画了些妆,不是很明显,但是比之前要来的精神漂亮多了。
下楼的时候,翁浩正看向我的时候有些楞身,白水英催我赶紧的和翁浩正走,并且叫翁浩正把我拍的精神一点,拍好了的话,下学期她把翁浩正一学期的饭都给包了。
我惊讶的看着白水英,她这是被柳元宗训成什么样了,才肯下这么大的本只为了要我几张精神点的照片?
去学校的路上,翁浩正一直都走在我身边,地上的雪滑,他便叫我扶着他的手,我抬头看了翁浩正一眼,有点犹豫,但还是伸手向他臂弯里抓了进去,向着学校走。
雪越来越大,如大片大片的鹅毛,翁浩正走到我前面来给我先拍了一张,因为相机是闪光的,而且我也特备的害怕照相,特别是那闪光灯一闪的时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脱离了出来一般。但是我平时看别人拍照片的时候这么开心,我以为是我自己还没习惯,毕竟从小到大除了拍极少的证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