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顾潇会这么整她,如若是真刀真枪,她倒是不输于顾潇,只不过这一次,顾潇一反常态,明着不行来‘阴’的!她微笑道:“皇后娘娘如此关心体恤臣妾,臣妾着实感动,不过既然是民间土方,还是让太医署的太医看看比较好!”
“怎么?妹妹难道是怕本宫害你不成?”顾潇脸‘色’。更多w. 。
“怎么会,姐姐别多想,妹妹不是不相信皇后娘娘,妹妹只是……”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潇抢话道,“既然妹妹不是不相信本宫,那便喝了这‘药’,估‘摸’着明日就好了?”
说罢,顾潇冷眼一使‘色’,碧儿心知,便走上前来,亲手端着‘药’道:“槿妃娘娘,这可是皇后娘娘‘花’费了好长的时间寻得的方子,你切勿别枉费了娘娘的一番心意啊!”
‘玉’儿见顾潇和碧儿两人一唱一和,实乃看不下去,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主子着了顾潇的道,于是乎,她笑脸盈盈,热情主动,“哟,碧儿姐姐是伺候皇后娘娘的,你身娇‘肉’贵,还是我亲自来吧!”说着,就想要上前抢那盅汤‘药’。
碧儿一慌,这副‘药’她可不能‘交’到‘玉’儿手里,还不知这小妮子要搞什么鬼呢?她忙摇头,“皇后娘娘和槿妃娘娘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当劳心劳力!”于是她是死活都不肯将‘药’‘交’给‘玉’儿。
‘玉’儿郁闷,不过这碧儿是越不把‘药’‘交’给她,她就越怀疑,心想这‘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两人你来我往,一番争执,最后,慌‘乱’纠缠之际,碧儿手心一慌,那盅‘药’汤便也碎裂在地。
当‘药’汤随着盅摔碎的时候,地面上飘着一味难闻的苦味,先不提她眼睛能否看得见,光是闻着这味道,多怕是她都受不了,何况那汤‘药’,黑漆漆的,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熬成的,不过既然是顾潇给的东西,多半也不是好东西。
那盅汤‘药’摔碎之后,顾潇一愣,当反应过来之后,她怒气冲天,言声喝道,“大胆!”
这时,碧儿和‘玉’儿纷纷跪在地上,苛求:“皇后娘娘饶命!”
顾潇不会处置碧儿,但是对‘玉’儿,她可是不一样的,她冲人喊道:“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玉’儿心内一紧,有些瘫软。
她闻言,立马喝止,“住手,皇后娘娘这是作甚?”
顾潇解释,“本宫好心想替妹妹治眼,结果白白的由这个贱婢将汤‘药’打碎,这贱婢难道不该治罪吗?”
‘玉’儿心内一紧,有些瘫软。
她闻言,立马喝止,“住手,皇后娘娘这是作甚?”
顾潇解释,“本宫好心想替妹妹治眼,结果白白的由这个贱婢将汤‘药’打碎,这贱婢难道不该治罪吗?”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错,如若是要治罪,不该是‘玉’儿和碧儿吗?这‘药’是她们争执时摔碎的,如今皇后娘娘怎么只是处置‘玉’儿,就不处置这碧儿吗?难不成这贱婢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你偏‘私’她!”
“胡说什么?槿妃说话越发没了分寸了?”顾潇生气。
她乘机道,“难道不是吗?”
顾潇再道:“槿妃你眼睛看不见,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但是本宫眼中可是清清楚楚看见,是这贱婢与碧儿争执一番时,故意将汤‘药’摔碎的,所以说,难道她不该死吗?”
她嗤笑,心里不由恨极了顾潇,这‘女’人心里还真不是普通地狠毒呢,这种一石二鸟的‘奸’计也就顾潇想得出来,一来顾潇可以验证她她究竟是真瞎还是装瞎,二来便是想乘着她眼盲之际,一个接着一个除掉她身边的人,要她孤立无援。若非她聪慧,处事得当,估‘摸’着眼下她就要陷入苦地了。
她道,“臣妾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臣妾自看不见以后耳朵变得更敏锐了,臣妾刚才明明听得清楚,是二人在连番争执之下才将‘药’汤摔碎的,皇后娘娘可不能欺负臣妾眼睛看不见呢!”
“耳听为虚,难道槿妃不懂?”
“可眼见未必为实呀!”她反问。
顾潇无法,只能使了个眼‘色’给碧儿,碧儿会意,“皇后娘娘,槿妃娘娘就是‘玉’儿将‘药’汤摔碎的,若不是她,此番槿妃娘娘早就服下‘药’汤,或许明日眼睛就可痊愈了呢!”
她冷哼,这顾潇还真是‘欲’除她而后快呢!现下就看‘玉’儿怎么反击了。
‘玉’儿毕竟也是聪慧的,她听了这话,也反击道:“槿妃娘娘,皇后娘娘,这根本与奴婢无关,若非碧儿存心,这‘药’汤也不会碎了,若果在奴婢接手的时候,她能将‘药’汤‘交’给奴婢,估‘摸’着此刻‘药’汤早已进了槿妃娘娘的肚子里了。”
“你……”碧儿听着咋舌。
‘玉’儿又道:“皇后娘娘,奴婢是槿妃娘娘贴身的丫头,您说我怎么会故意将‘药’汤打碎呢,还有皇后娘娘是是一番好心想让主子眼睛恢复,你如此贤惠大德,奴婢还想替主子感‘激’娘娘呢,又怎么会不知死活地做这样的糊涂事儿呢!”
“就是,‘玉’儿忠心,臣妾心里是一清二楚,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心跟明镜似的,皇后娘娘还切勿就如此妄断‘玉’儿之罪!”
顾潇见二人‘奸’诈狡猾,着实气氛,但是眼下要人再煮一盅汤‘药’怕是不行了,不由无奈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