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螺,去叫几个人来伺候着。”
等到宫冥止跟苏沫入座之后银美刹跟临川便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两个人的身边,两人似乎是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千里礁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玉螺所说的那样好好的会性情大变突然失忆,不过察觉到千里礁用异样的目光回瞪了一下他们之后两个人便很安分的把视线收了回来。
千里礁扫视了一眼下面的五个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玉螺的身上,说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螺,见她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之后女人才微微颔首示意她下去……
“不必麻烦了!”
宫冥止想起第一次过来的娘亲也是找了个由头把玉螺支走了之后就突然发起脾气来,说实话这时候心里都有些警惕了,仿佛只要看见玉螺一走娘亲就又要性情大变的样子。
“这是说的什么话?”
听到宫冥止开口阻止,千里礁很不高兴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女人认为定然是玉螺之前跟他通风报信说了些什么的,却完全就不知道其实自己儿子心里做的是另外一番打算。
不过宫冥止的话在玉螺听来不过就是耳边风,刮过去就过去了,要说听话的话自己肯定是要听自己主子的,在宫主的面前别说是小王爷了,恐怕就是老爷子来了,若是他的遗愿跟宫主的背道而驰的话自己也未必会听他的差遣。
“有小美跟临川在这里就够了,还叫别人做什么?”
说起伺候人来,别人能做的银美刹也都可以做,甚至自打容姑去世之后自己一直差遣小美差遣惯了,用顺手了,若是换人的话,恐怕又是自己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你这孩子净说些没影的话,在我这里你们都是客!”
千里礁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难不成是要自己很直白的跟他说:“你以为我是真的找人来伺候你吗,我只是想找个借口让你选妃罢了!”
“你们两个也坐下吧,别这么拘谨。”
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千里礁干脆也招呼临川跟银美刹坐下,不过看他们一副有些犹豫的样子,女人便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儿子,就像自己这瑶海的子民们都听自己的话一样,他们宫王府的人还是要他们宫王府的主子发话才行,虽然他们嘴上一个个的尊称自己为老王妃,既然前面加了个老字那就表示已经是不中用了的,自己的话他们可不会绝对服从的。
“我娘都发话了,还愣着干嘛!”
宫冥止有些不爽的瞅了一眼临川,这话也是故意说给临川听的,看到男人一脸为难的样子之后宫冥止更是觉得心中不痛快:这会倒是装气尊卑有序来了,怎么平日里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见他谦恭有礼呢?
“是!”
临川跟银美刹一前一后挨着苏沫坐了下来,临川本来还想继续推辞,不过一看到宫冥止那一脸不满的眼神之后就乖乖的闭了嘴,这个时候服从命令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若是话太多惹怒了小王爷那才是得不偿失呢,毕竟这个男人本来就没有给自己好果子吃的意思。
见银美刹跟临川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之后,千里礁则像是有些满意似的点了点头,之后女人重新打量了一下苏沫脸上的疤痕,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好长一会,完全就没有去在意苏沫那一脸的不自在。
“这伤是何人所为?”
女人一边问话一边不自觉的伸手指了指苏沫的脸颊,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他也是一脸忧愁的样子就知道这伤绝对不简单,不然的话以他的功力早就可以让她复原了,又怎么会让苏沫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来见自己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
苏沫回话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再加上千里礁原本句坐的有些远,只能看见女人的双唇动了几下,压根就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便被宫冥止一阵悠长的“嗯~”给打断了,显然自己的儿子并不希望自己这么“缠着”苏沫追问下去了。
苏沫的事情自己听玉螺提及过的,不过玉螺只是说她受了伤,可没说是伤在脸上的,看来宫王府还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呢。
早年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就尚且遭人争风吃醋,也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王妃的宝座,虽然自己并不在意那个身份,但是对于别人来说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殊荣,只不过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她这瑶海的宫主可不是浪得虚名摆在那里好看的花瓶,若不是因为妹妹的关系自己才不会轻易离开让那些人称心如意呢。
不过尽管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但是这顶王妃的桂冠还是戴在自己头上的,那些年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们就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
当然这是自己的能耐,跟自己比起来的话,苏沫就显得逊色多了,虽然她的出身还算不错,但是这天生的废材身份却是什么都弥补不了的,在物界生存,没有灵力的话那可是难上加难的,更何况她还偏偏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宫王府的王妃,这么大的一束光环打在她的身上,就算是她不想令人瞩目恐怕都不行了。
毫无疑问,王妃的身份不但没能成为她的护身符反倒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若是稍微有一丝的不注意恐怕都会丢了性命,自己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