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捏着手诀镇压着瓶子里的鬼,一边把重伤的厉鬼提进去,这时候,瓶子里已经满员了,我使出吃奶的劲,努力地把二楼厉鬼努力地塞啊塞,塞了十多分钟,终于把二楼厉鬼塞进去了。
啪----瓶子裂了一条缝。
我瘫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大汗,感觉快没力气了!
“怎么样?”许哲也问。
我喘了一口气,咬牙说:“不行也得行,就剩下最后一个厉鬼了!”
我们蹲在楼梯上,朝下面看了一眼,下面已经被血给浸满了,没有一个地方站脚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许哲也纳闷地说,“怎么才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从坠入梦魇的那刻起,许哲也就没有再和我在一起了,所以不知道厉鬼布血阵的事情。我简单解释了一下一楼发生的事情,重新审视了一下局势:血阵已经形成,我们现在踏入血阵,就九死一生;但值得庆幸的是,其他鬼都被收了,厉鬼孤立无援,力量削弱了不少,而且她只是刚布完血阵,还没有发动法阵,如果我们现在用这个九死一生的机会冲下去,搏命一击,也许能干的掉厉鬼,那这个血阵自然也就会失效;而如果我们干不掉厉鬼,那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了。
我把瓶子交给了许哲也,坚定地对他说:“我去!”
许哲也一怔,不可思议地问:“你要留下我?”
“不是留下你,是你有更重要的任务去做。”我说,“我知道一个法术,正好可以对付厉鬼,所以我去做先锋打头炮,而你的任务就是在最合适的时机,把女鬼收了。”
做先锋这种事情,一向不是我的作风,然而现在只有我是唯一一个知道怎么使用法术的人了,我不做还有谁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