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爆吼连连,双臂用力的往外撑,可我越撑就感觉越疼,就像无数把尖刀插在我的内脏之中。缓缓的划动,缓缓的割开我的ròu_tǐ。
这玄铁银丝果然非同凡响。我根本就无法挣脱掉,此刻被玄铁银丝划破的伤口中,正在大量的往外流血。衣服都被染红了。
“小帅哥呀,我说的没错吧?”寒江雪翘着兰花指,还不停的对我抛媚眼。
“死人妖,你给老子等着!”我这一声怒吼,其实是故意装出来的,因为我已经看到,无须老猫正顺着电线杆缓缓的爬到了路灯之上。片刻后,苏桢出现在了寒江雪的身后,手中寒芒一闪,忽然寒江雪人头落地,从高高的路灯上掉了下来。讨在鸟巴。
扑通一声,先是一颗人头掉在地上,又往路边滚落了一段距离,然后就是寒江雪的无头尸体也掉了下来。
我抬头,对苏桢肯定的点了点头,竖了一下大拇指,意思是干得漂亮。
“哎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呀,大妹子,你这做法就不太对了。”寒江雪滚落到地上的人头,竟然说话了。
我尼玛!
眼珠子我都差点瞪出来。头砍掉了还不死?这还是人吗?
只见寒江雪的无头尸体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自己的脑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站在原地,旁若无人的举起毛衣针,开始缝补自己的脑袋。
毛衣针上的丝线。很快的将他的脑袋和脖子缝合到了一起,但由于事出突然,他也没有多少时间,所以那缝合的伤口很是难看,就像是麻包袋上扎口的红绳一样,让人一眼看去,不免觉得惊恐之极。
别说我傻了,就连苏桢也都傻了。
寒江雪绝非普通人,或许这家伙修炼了什么巫术,不然不可能砍掉头颅之后仍然能够谈笑自如。
我身上还缠绕着玄铁银丝,但趁着寒江雪缝补自己脑袋的时候,我悄悄的用魔心中的火焰来灼烧玄铁银丝,但效果甚微,好像根本就烧不断。
寒江雪刚才也说了,这是海底玄铁所打造,估计魔心也难以毁灭。可如果不想办法收拾掉这玄铁银丝,我就没办法动身,更没办法干掉火云殇,这可让我急坏了。
“火云殇,拿命来!”忽听远处黑暗中一声暴喝,海伯竟然冲了出来,手持一把短刀冲向了火云殇。此刻的火云殇,周围并没有小弟,可海伯冲到火云殇面前的时候,火云殇一甩手,大喝一声:给我滚的远远的!
海伯的脖子被火云殇死死的掐住,猛的一下子就将他甩飞了,片刻后,海伯扑通一声落在了我的身边。
“海伯,你有没有事?”我大惊道。
他从地上爬起来,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此刻咳嗽中都带着血,海伯艰难的说道:我...我没事,阿布,我来救你。
话毕,海伯就朝着我走了过来,而正在与小黑子过招的老头忽然大声喝道:阿布,这个海伯不对劲!
此时的海伯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仔细一看,只觉得这个海伯眼圈发黑,脸面惨白,像是毫无一丝血色,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忽然海伯就从袖筒中取出一把降魔杵!
这降魔杵上,一头是一个尖锥造型,另一头是一个佛头的造型,在降魔杵的中间还刻画了许多梵文咒语。
噗嗤!
海伯竟然毫无预兆的,取出降魔杵,朝着我的心脏就插了上来。
“海伯,你!”我瞪大了眼珠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后边的话,忽然心脏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仰天长啸。
“啊----!”
心脏处被降魔杵插出来的伤口中,正在剧烈的往外冒着黑雾,我浑身都开始变得很冷,很冷,魔心的威力正在逐渐的变弱,我能完全的感受出来。
“哈哈哈,别问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也想知道啊!”海伯拍着自己的脑袋,大笑连连。
火云殇冷笑一句:你的任务完成了,滚吧。
海伯嘿嘿笑了笑,疯疯癫癫,就像傻掉了一样,嘴角不停的流着口水,晃晃悠悠就像喝醉了一样,走进了黑暗之中。一边走一边疯癫自语:嘿嘿,我杀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嘿嘿,我杀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心脏口的降魔杵,正在快速的消耗着我体内的魔心力量,火云殇冷笑道:我能助你的魔心增长力量,我也就能让你失去这些力量!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开始逐渐的萎缩,当初利用魔心屠杀鬼魂的时候,那些力量转换进我的身体内部,让我的肌肉变得很是刚猛,但现在还是又逐渐萎缩了。
苏桢赶紧跳下来,伸手去拔掉降魔杵的时候,她白皙的手掌刚一碰到降魔杵,忽然手心就被烧焦了一片!
苏桢娇呼一声,立马掐住了自己的手腕,这一下给她痛的差点落下眼泪,只见她微蹙秀眉,咬牙忍着这种疼痛。
“哈哈哈,降魔杵乃何物?乃是我特意找来对付你魔心之物,一般人是不敢碰的!你等死就好了!”
苏桢不敢碰,鬼叔,民工,老头,都不敢碰,我自己也没有力气去拔掉,难不成,我就要这样被火云殇干掉了吗?
难不成我刘明布始终都是那么没出息,连一点小小的困难都无法解决吗?
“哟,小帅哥呀,你皱着眉头的样子,真的好性感噢。”寒江雪这死人妖,说话的时候,手里竟然还捏着一个花手绢,此刻遮挡住自己的半边脸,还学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吃吃的笑。
“死人妖给老子滚!”这一声爆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