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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楼杀手的刀剑出手,定要见血才能收回,又岂会是小小的“教训”?!
如今,不仅孙逸修被皇帝盯上了,就连他也不能置身事外,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那白冬瑶……
想到这儿,孙尚书眼眸里厉色一闪,再次重复道:“这女人就是一个祸乱人间的妖孽!这样的妖孽就该烧死,以免再惹下更大的祸事!”
“父亲!”即使心里已明白这几年里白冬瑶做出来的那种种暧昧的举动,不过是出于利用,但,投入的感情可不是想收就能收回的,更何况这还是孙逸修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故,乍听得孙尚书此言,即使理智上明白孙尚书此言确实含有深意,并也是将他们一府之人拽出这个泥潭的最佳方法,但,只要一想到代价是白冬瑶将会被刑囚,然后再残忍地被火烧死,就只令孙逸修心里为之一痛,忍不住地为白冬瑶辩驳道:“她只是一介弱女子,没有惊世的才华,也没有惑国的妖娆容颜,又岂是祸乱人间的妖孽呢!”
“修儿!”孙尚书厉喝一声,看向孙逸修的目光里有着不再加以掩饰的失望和伤心:“到了此刻,你还要为她说话?!她究竟给你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依为父瞧来,她就是一个祸乱人间的妖孽。若不然,依她那普通之至的才华和容颜,又岂能勾得不下十家的世家公子对她动心?!”
“爹!”孙逸修捂着胸口,面容更是因为极度的伤心而扭曲得不成样。“怎么可能……”
孙尚书暗叹了口气,若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这般刺激孙逸修,但,到了此刻,他不得不如此做。[t]
“修儿,为父早已调查清楚了。在白冬瑶出现在盛京的贵女圈子里的那一刻,这五年里,她不仅和你、齐王、威远候府的嫡长孙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更和户部尚书嫡次子。吏部尚书两个庶子。巡城史庶子。相府庶长子等人皆有联络。这几府的公子少爷们生长于盛京,早见识过各种类型的世家贵女了,又岂会被一个容貌才情皆普通的女子给迷惑。而这女人为了得到他们的帮助。不定早就奉上了自己的清白身子。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又岂能得到我儿的一片真心!”
“不……不可能……”孙逸修大力地摇头,怎么也不敢相信孙尚书调查的事实真相,“瑶儿是一个纯洁的女子,向来将自己的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她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
“修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孙尚书眼眸里精光一闪,摇头道:“你还是见识太少了,这一点倒是为你的错,若当年为父能经常带你出府赴宴。更带你到江南游玩一下,你就不会被她那一套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给迷惑了!”
“原本为父没打算调查这么一个小丫头,不过这段时间你遇事不若往日镇定,坐立不安,更时常发脾气怒斥下人,令你祖母和母亲很担忧,所以为父才会调查了一个这小丫头。”说到这儿时,孙尚书还特意摇了摇头,叹道:“这不调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吓一跳!”
“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如今,我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倒是瞧见了!”话落,孙尚书起身,从早就候在外面的孙管家手里接过一叠纸,再将门关上。
“你看看这些,就明白为父所言不虚了。”
仅仅是第一行字,就令孙逸修惊得瞪圆了眼,脸上的血色尽褪,身子也颤抖不已,就连拿着纸张的双手也颤抖不已,令人怀疑是否下一刻,这些薄薄的纸张就会掉落在地面上。
不过,不得不说,孙逸修确实是擅长伪装的孙尚书的嫡亲儿子,有着满腹的谋算和心机,更有着越到困境时反而还越发清醒的大脑。
于是,在孙尚书隐讳的担忧目光里,孙逸修稳稳地拿着纸张,并一目十行地翻看起来。
见到这一幕,孙尚书满意地点头,端起放在一旁的早已凉掉的茶水,轻抿着,不时观察着孙逸修脸上的神情。若白冬瑶能看见这叠纸的话,定当会惊得六魂无主,从此不敢再以自己是穿越女的身份而自豪自傲,只因这叠纸上面清楚地记载了白冬瑶被佟府接入盛京的那一天,到现在这五年多时间里她做过的每一桩陷害算计人的事情!有些事情就连白冬瑶自己都不记得了,可,这上面却是白纸黑字记栽得清清楚楚,无比的详尽,以至于每一个见到这叠纸的人都会心生寒意,从此对白冬瑶敬而远之。
房间里一室静谧。
许久后,孙逸修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被人期瞒背叛的愤恨,待到他再次抬起头时已是一脸的镇定:“父亲,你带我入宫跟陛下请罪吧!”
“修儿,如今,你终于看清了!”孙尚书一脸庆幸地看着孙逸修,目光在被孙逸修握得紧紧的,已生出无数皱褶的那叠纸上面打了一个转,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由为父来处理吧。”
孙逸修抿了抿唇,知晓孙尚书话语里的深意,更明白以他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抗争过孙尚书的命令,遂低声应道:“是,多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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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佟雅萱一行人才离开小县城,就再次遇见了一沷贼人。
刀剑声,嘶吼声,叫骂声,均被轻风送到了佟雅萱耳旁。
佟雅萱乘坐的马车在车队最中央,因着这是一条成s型弯曲的路段,故从敞开的车窗往外望去,恰好能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