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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你已是一个大姑娘了,别动不动就腻在你娘怀里。若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是那还在吃奶的一两岁的小婴孩呢!”
“哟!”既然已被佟候爷察觉到了她心里的小算盘,佟雅萱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了,反正今日她的来意已达成了,遂嘴角微勾,道:“娘,你瞧,爹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吃起女儿的醋了,真是失了一国候爷的身份哪!”
长公主本就是一个精明的妇人,之前只是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故也有诸多疏忽,如今既已察觉到了隐藏在长公主府里那平静水面下的汹涌的波涛,又岂会错过佟雅萱的小动作?
“萱儿,你呀,还是这么调皮。”她轻点佟雅萱的鼻尖,心里却长舒了口气:如今瞧来,佟雅萱并未被白冬瑶想方设法地陷害她这件事情给气得失去理智,甚至还心生嫉恨不满。这样,在往后的日子里,佟雅萱才能保住自己的本心,应对世事的诸多变化,并不会因为仇恨而做出任何不理智的决定。
“对了,娘,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情了……”佟雅萱轻拍自己的额头,一脸懊恼地将早上发生的另一桩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然后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娘,你说大姐不会是将那匹贡缎给弄坏了吧,所以才没办法拿出来?不过,就算她将贡缎弄坏了,也可以找齐王帮忙嘛!”
“倒也有可能。”长公主眼眸里异色连闪,轻拍佟雅萱的胳膊,道:“别担心,待会娘会让吴嬷嬷查一下,今日都有哪些下人出了府,又去了哪儿,尤其会让她盯牢瑶台阁。”
顿了顿,她又道:“娘也会派人到齐王府里索取这匹贡缎……”
佟雅萱点点头,又道:“娘,你有没有发现,大姐身上穿的衣裙面料质量很好,式样新奇,就连佩戴的饰物看似简单,但实则都暗含奢华。”
“二叔为官清廉,二婶的陪嫁之物也大多是店铺和庄子,没有多少现银,那么,大姐购买这些衣裙饰物的银子是哪来的呢?”
“哦?”长公主挑了挑眉头,和佟候爷对望一眼,立刻就明白佟雅萱说的确有其事,如此,新的疑惑又产生了。
佟雅萱仿若未察觉到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眼神交汇后做出的决定,依然在继续念叼道:“大姐的衣裙都出自云烟成衣店,那家店铺售卖的衣裙最少百两银子一件,大姐身上的衣裙绣图精致,款式也是云烟成衣店最顶尖的,面料更是顶级的,估计至少也要三四百两银子才能买到一件。而且,大姐身上的佩饰大部份出自于星语饰品店,小部份则是购买自珍宝斋。”
“大姐三年前才到盛京,这短短三年里就置了这么多衣裙饰物,真不可思议!”佟雅萱赞了一声,又道:“不过,也许大姐将二婶陪嫁的庄子和店铺经营得很好,所以才赚到购买这些衣裙饰物的银两。如此看来,我也要向二姐学习才行!”
话落,佟雅萱就握了握拳头,一幅不甘被白冬瑶比下去的模样,只令长公主不由得舒开紧锁的眉头,那因为齐王和白冬瑶两人之事而生出来的淡淡的恼怒和浓郁的担忧等情绪,也立刻就被她压制下去,和佟候爷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毫不犹豫地顺着佟雅萱的话往下说道:“你这小丫头,绕了一个大圈子,还是担心娘吞了你那五千两银子,所以隐讳地提醒娘吧?真是调皮!”长公主轻点佟雅萱的额头,一脸慎重地提醒道:“萱儿,娘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知晓这生意场上变化万千,往常你从没有接触过这些,一定要严肃对待……”
长公主每说一句,佟雅萱就点一次头,以至于待到长公主终于停下唠叨的话语时,佟雅萱已是头晕目眩,细一瞧就能发现眼睛都变成了蚊香圈了。
“咳。”佟候爷清咳一声,暗示长公主也该适可而止,并放手让佟雅萱自己去闯荡了。
长公主撇了撇嘴,从衣袖里取出那刚捂热乎的五千两银票,拍到佟雅萱怀里,微偏了偏头,道:“记得每日都来跟我汇报这些银子的用处,知道不?!”
“小的遵命。”佟雅萱迅速将五千两银子放到衣袖里,笑眯眯地应了声,瞥了眼一直拿眼神赶人的佟候爷,慢吞吞地起身,道:“娘,我先回静雅院处理一些事情。”
“去吧!”佟候爷忙不迭地摆手,身子往前窜去,迅速揽住长公主的腰身,阻止了长公主那到喉的话语。
“爹,我走了。”佟雅萱撇了撇嘴,对佟候爷这般爱妻如命,分开一会儿就受不了的人已不知该如何评价了,遂摆了摆手,就大迈步地离开了。
不过,在走到院门外时,佟雅萱又顿住脚步,微偏了偏头,道:“爹,你打着为我办及笄礼的藉口,休沐几天?”
“净瞎说,你爹我是这种人嘛?啊!”佟候爷怒视佟雅萱,自认为目光很凶,但实则看在佟雅萱眼里,还真是一只被戳了个洞的纸老虎般没有丝毫威力。
“那就要问老爹你了!”佟雅萱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不待佟候爷再次发怒就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这小丫头,我有那么老吗?!”
……
身后则是被微风送来的话语,隐约可以听见是佟候爷在跟长公主抱怨,并且还打算借此事再延长休沐,藉口则是被自家女儿点醒了,发现自己许久都未能和长公主一同结伴游历这大梁,见识大梁的美好河山了,只令听得这一切的佟雅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