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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喻浩一击得手,打散了虫群,整个人腾空一跃,就是再次翻身上马。清风拂面,衣襟猎猎作响,颇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远处近边的人们,在看到这一幕后,全都是目光呆滞,挪移不动。
要是说花青竹的复出,让众人颇感意外的话,那么喻浩的这一番表演,就让人刮目相看了。
一拳轰出,直接虐杀了上千只金毛蝗虫;一声吼啸,顿时吓得虫群四散而逃,堂堂二品灵虫也是坠落于地。不得不说,极度震撼人心。
登时,所有帮派的各色人等,全都将目光汇聚在喻浩身上,议论纷纷。
“这个骑马少年好大的威风,竟然一上来就让香妃吃瘪受辱,不知道什么来头?”
“管他什么来头,胆敢招惹焚香谷的香妃,都没有好果子吃。估计断筋裂骨都算轻巧的,看,要不了多久,这厮就要后悔莫及。”
“焚香谷的香妃,听说是东岳派少侠韩松子的未婚妻,这次估计香妃饶了他,韩松子也拉不下面子。嘿嘿嘿……”
众人议论纷纷,言语间提及喻浩都是颇为陌生,然而几乎每一个人的眼中,喻浩的此番举动,都是自讨苦吃的行为。
胆敢堂而皇之地羞辱香妃,吓退七香飘虫,以香妃的个性,断然不会就此作罢。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是寻个由头,找上茬来。
“你……好大的狗胆!”
焚香谷内,香妃望着心爱的七香飘虫跌入烂泥潭中,沾满了污秽,不由得怒火中烧,张口就骂,“区区一个腌臜小派的弟子,也敢羞辱我的七香飘虫,纵使杖罚五十,打断手足,也法浇灭我的怒火!”
说着,银牙紧咬,就是恶狠狠地盯着喻浩。
虽然从喻浩的衣着上来判断,轻易就能知晓其内门弟子的身份。但是在香妃的眼中,整个龙空山都是腌臜小派、丸之地,根本不值一提。而这种不入流的小帮小派的弟子,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杂役,都是贱奴下人,在她面前要卑躬屈膝,低了一等。
此番喻浩驳了她的面子,恨不得将喻浩当场撕碎,千刀万剐才算解恨。
“嘿嘿,一群臭娘们,平时招蜂引蝶,摘花养草也就罢了,真要动刀动枪,挥舞拳头,还是让你家男人来!”
喻浩朗声大笑,脚下一紧,登时火云宝马飞奔而去,只残留下一连串的哈哈大笑,回荡许久。
香妃的妩媚的俏脸,登时就阴沉下来。
臭娘们?
只配招蜂引蝶,摘花养草?
喻浩的这一番话,不仅仅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是一种不加掩饰的蔑视!
深入骨子里的蔑视!
登时,香妃银牙紧咬,整张脸都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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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场虫灾来袭,当晚一夜事,众人相聚在一起,堆起篝火,温酒吃肉,总算能够清闲下来,歇一歇手脚。
“浩儿师兄,喝口酒暖暖身子。”
喻浩口中叼着一根草茎,正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忽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入耳膜,喻浩扭过头来,正是一脸笑靥的丁津津。
此女自从入了花青竹的门槛,对于喻浩的照顾,简直可以称为微不至,也不知是因为担心喻浩旧事重提,进行报复,还是想攀上喻浩这一条人脉。反正对于喻浩来说,也乐得如此。至少,丁津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起寻常的丫鬟可机灵乖巧多了。
“浩儿师兄今日真是好气派,让那焚香谷的香妃,都吃了哑巴亏。”丁津津笑道。
“唔,估计明日我的名字,就会传遍黑土平原的各大势力,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喻浩仰脖喝了一口热酒,畅快笑道:“我如今身为内门第一人,掌门至尊的衣钵传人,更是未来山门的一派至尊,若是畏首畏尾,忍气吞声,日后怎能率领山门弟子,在这青州境内,打下一片江山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虎骨丹,对丁津津道:“这里有一颗极品虎骨丹,位同玄级丹药,你拿去研磨成粉末,倒入酒坛中,让山门弟子、健仆,统统畅饮一瓢,虽然效果不及那‘十里龙涎酒’,但是暖身解乏,增长劲力还是极有好处的。”
“哦?”
闻言,丁津津眸子一亮,慌忙伸手接过虎骨丹,登时又是一阵惊呼,“啊,丹纹药痕!竟然还是三色丹纹药痕……”说话间,就是抬头惊愕地望着喻浩,直到喻浩不耐地摆了摆手,方才款款离去。
“来啦,少掌门赏给大家虎骨酒,人人有份!”
“别急,别急,都有!”
“哎哎,你别抢啊,说了人人都有的!”
在众人的喧闹欢呼声中,喻浩不由得哈哈一笑,仰天躺倒。
说起来,喻浩此番与香妃的碰撞,不仅没有坏处,还有好处。如今喻浩在山门中扎下了根基,树立了威信,但是在青州境内,诸多帮派的圈子里,却仍旧是新人一枚。所以,若是日后喻浩想要独挑大梁,执掌一方,就必须尽快地闯出名堂来。
而闯出名堂来,最为迅捷的方式是什么?
自然是用拳头打出来!
打赢三五百人,能叱咤一方,作威作福。打赢三五百万人,就要封侯拜相,成就至尊皇位。
喻浩从来不怕打打杀杀,怕的是没有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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