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晨,安子怡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昨晚她一直担心夙风真的潜入自己的房间,弄的一晚上没怎么睡。“嘶——”房门口,夙风如同木桩一样立在那里,安子怡脖子往后一缩,问道:“你一大早立在这里干什么?”
“我昨晚一直在这里。”夙风语气非常的平淡,以往以为安子怡是男子,他便相对随意,但自从知道她是女子后,他反而不知该如何跟她相处。
“……”安子怡有些无语,果然昨晚就一直在这里了?“唉~!”叹息一声,安子怡迈出了房门。
一路上夙风跟着她去厨房,等她洗簌完,然后又一起去后院吃早饭,从此安子怡身旁彻底多了一个跟屁虫,对于这一点,张奎最开心,因为这样一来华文再也不能单独跟安子怡在一起了。
然而对于夙风这个人,华文也没有多问什么,每天他照样还是跟着安子怡乱晃,好像根本没有夙风这个人跟着一样。
到了【佛曰不可说】安子怡溜达了一圈,便去了满香楼,再过几天她准备让人到清崖湖的渔村运螃蟹,跟王掌柜商量了一下,她决定在卖螃蟹之前先弄一个手册,普及一下吃螃蟹的方法,不然弄死人就不太好了。
整个下午,安子怡都在【佛曰不可说】写她的手册,奈何她只有一双手,一个下午她也只抄写了五十份,晚上她拿着样本找到了李怀安和张奎,厚脸皮的准备让他们帮忙。
在这样半监视半保护的日子里。终于迎来了安子怡满香楼螃蟹上市的日子,一大早,安子怡就去了满香楼,看着整框被困的严严实实的螃蟹。她先犯了馋。自己挑了几个母蟹,让赵大厨中午给她蒸了吃。
吃饭的时候,夙风看着他们吃那叫螃蟹的东西,眉头简直都能打结了,张奎还问他要不要吃,说很好吃。但最后夙风还是没有尝试。
下午,满香楼的门外立起来一块看板,今日满香楼上新品了,对于是什么上面还没有介绍。
晚上,一批批吃货准点儿到了满香楼,安子怡下午便跟王掌柜一起定好了价格,母蟹要比公蟹贵,论斤来卖。
还没见着菜,好多客人就在打听出了什么新品,一个位客人拉过一旁的伙计问道:“唉~!你们东家又找着什么好吃的了?”
那伙计礼貌一笑。装作为难道:“这不,我们都还不知道呢~!您再等等,东家马上会亲自给客人们介绍的。”
话刚说完,安子怡便带华文和夙风从二楼下来,两人手中还拿着一叠纸,安子怡让他们把纸都发给客人。等发完,她清了清嗓子道:“满香楼仅此一家的新菜品清崖湖大闸蟹今天开售,各位务必看清楚手中的注意事项,却不可以为好吃而贪多。”
她还没说完,客人们便都低头看起了手中的纸,有些不识字的只能让别人念给他听,上面的注意事项很简单,哪里能吃,哪里不能吃全部都列举出来,并告诉他们不能同那些食物一起吃。看完这个介绍,他们都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没一会儿伙计拿着菜单递给了客人们,“请您根据自己的需要点单,一位客人只最多吃四只,多点不售。”
客人们忙着点单。安子怡便趁这空档进了雅间,这一晚的生意还不错,因为有一次小龙虾的前科,客人们很快就接受的大闸蟹这个东西,加上确实好吃,所以卖的非常好。不过安子怡为了不让客人多吃,便决定满香楼每隔一天出售一次。
几天功夫,夙风对安子怡便有了新的认识,以前他一直以为安子怡是好吃懒惰型的,但是如今一看,他便不好下决断了。只因她开的这三家店,每天都是门庭若市。
这天,安子怡难得有空去了一次医馆,来的人也不多,忙完一天在满香楼吃过晚饭,几人一起回了城南。
刚进院子,夙风便一手拦在了她的面前,在夜色下,夙风异常严肃道:“有血腥味!”
安子怡一愣,她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个什么味道,这人是怎么闻出来的?莫非他是狗不成?“我怎么没有闻道?”
夙风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好似不屑跟她解释,“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一旁的华文眉头紧锁,他心中有些怀疑,但是却不能断定,便随着无夙风一起踏入了院子。安子怡见他们两人都走了有些无语,她凭什么在这里站着?便也跟上了几人的脚步。
没走几步,她的目光便被地上的一滩血给吸引,她脸色一变疾步拐进了后院。
院子里,夙风立在一旁,华文扶着地上的男子,神情焦急,“言!你怎么样?”
原来地上这奄奄一息的男子是言,多日未见,安子怡险些忘记他,但想起刚才地上的血迹,安子怡心中一惊,赶紧走到了华文的身旁,“让我看看。”
华文神情复杂,但还是让开了身子,安子怡亲手搭上他的手腕,片刻她忙道:“赶紧扶他到床上去,他中毒了。”
听言,华文抱起言进了房间,安子怡则匆匆回房拿了些东西便赶往华文的房间,至始至终夙风都立在一旁没有言语。
来到床前,安子怡刷起衣袖,露出两截白嫩的玉手,华文眼神一闪,便瞥开了视线,而夙风怕是与她相处久了,反而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她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用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一张刚毅略带苍白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当即夙风一怔,安子怡无暇去欣赏这英俊的容貌,用手翻开言的眼皮,仔细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