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斜眼向那上山而来的老者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
这上山而来的老者除了丁春秋还能有谁。◇↓◇↓dian◇↓小◇↓说,..o王烈冷哼一声,平心而论,丁春秋的外形反而更符合逍遥派的标准,但是此等逆徒,比当年的于培风更加该死。不过他并未立刻出手,反而想看看丁春秋能如何做为。
他把目光投向丁春秋身后,只见那群星宿派弟子压着一群俘虏,七个少林僧人,还有慕容复的四个家将,那被王烈教训过的包不同正跟他身边的一个星宿派弟子说着什么,想来又在口出乱言。
王烈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回丁春秋这边,原本丁春秋的俘虏还应该有函谷八友,不过由于王烈的出现,函谷八友提前离开了薛家庄,丁春秋的俘虏自然只剩下那几个少林和尚还有包不同那四个人。
丁春秋大步走到青石棋盘不远处,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
丁春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看到星宿派弟子押着来的少林僧人,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说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
玄难脸色苍白,他中了丁春秋的化功**,一身武功已经尽失,此时回了一礼说道:“好说,好说!”声音有些小。若不是苏星河内力深厚。还真不一定能听到他的回话。
苏星河说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说到这里,眼光向玄难、段誉、范百龄等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模溢的**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虽然在下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师当年留下了这个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这个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退到一边的薛慕华回头往王烈方向看去,他想告诉苏星河王烈在这里。让他不用担心丁春秋的威胁,不料回头一看,原本王烈站立的地方竟然只站着铁头人庄聚贤、木婉清、钟灵还有那慧静和尚,连阿朱也跑到包不同几人那里去看看他们怎么回事,王烈则是消失不见了。
就在薛慕华找不到王烈的时候,王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那三间木屋的后面,他不欲惊动苏星河等人,没有从木屋的正面入内,而是来到了屋后,此时这里的众人注意力都在苏星河那边,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站在木屋后面愣了片刻,叹了口气,王烈伸手按在墙壁上,真气一动,咔嚓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墙壁已经裂开一道容一人进出的缝隙,下一刻他已经消失在原地,进入到了木屋之内。而前面的苏星河等人还是毫无察觉。
王烈再破一道墙壁,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只见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空中,那人听到声响,并不回头。
“我这棋局布下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解开来。”无崖子还以为是来人是破解了珍珑棋局被苏星河送进来的,至于为何从后面进来,他倒没有多想,这木屋四面皆是墙壁,从哪个方向进来都是正常。
“二师兄,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过的吗?”王烈语气低沉的说道。
无崖子身体一怔,王烈在他背后清晰地看到他背后的衣服在微微抖动,似乎是无崖子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无崖子的呼吸声有些沉重地响起,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几乎是不应该的现象,可以看得出来无崖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情已经激动到了什么程度。
“二师兄,多年不见,你难道就不想跟师弟我说dian什么吗?”王烈沉声说道,看到这空荡荡地房间和就这么吊在半空中的无崖子,他的心情说不出的难过,曾经如此潇洒的二师兄,竟然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何其地悲哀。
“小师弟,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何要回来?”良久,无崖子才说道,声音苍老无比,听不出是喜还是悲。
“二师兄,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这些年你受苦了。”王烈沉重地说道。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无崖子叹息道,“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与人无尤。”
“二师兄,你放心,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烈说道,语气中充满杀气,无崖子变成这样,总要有人为此负责!
“最后还能再见到你,真好,为兄死也可以瞑目了。”无崖子的身体在空中转过身来,看着王烈,叹息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你想死都难!”王烈掷地有声地说道,手掌一挥,一道力量已经切断那悬空的绳子,他长臂一伸,接住无崖子,把他放到地上。
随着动作,王烈的手指已经按在无崖子的腕脉上,数息之后,王烈抽回了手,道:“还好,没到最后一步,放心吧二师兄,你死不了。”
“小师弟,为兄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已油尽灯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你不用安慰我,师兄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无崖子叹息道,看着小师弟依然如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