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知看着白可儿,猜测着白可儿这番话的含意,可是揣测了很久信知也没有发现白可儿的动机,白可儿这个孩子还真是单纯的可以,“没有,没什么。可儿是个傻孩子。”
“可是可儿有话想和信知说……”白可儿的确是有好多好多想说的,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信知示意白可儿说下去。
白可儿低着头,说道:“那天,在蛋糕店,信知是把蛋糕买给谁呢?”
“就是这个?”信知的表情轻微地变化了一下,白可儿并没有发觉,“送给安雯的。她突然说想吃蛋糕。”
“安雯。”白可儿一愣,她本该想到的,应该是安雯。
“安雯平时是不吃蛋糕的,她不怎么爱吃甜食,不知为什么那天突然说起蛋糕来了,我就帮她买了一块。”
“信知和安雯……”白可儿心里还是觉得难过,不知为什么说道安雯和信知,她的心里就好像塞进去好多东西,撑着了一样,“是很好的朋友吧?我听安雯说,你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白可儿说罢就开始讨厌自己了,说真的,安雯和信知不论是从外表还是从家世还是别的什么都是很相配的,自己又有什么呢,为什么心里会要难过呢,是不是奢求了不该得到的东西呢。
信知想了一下,或许他发现了白可儿不正常的表情。但是此时信知的表情也不正常,他看上去不像是在聊天。
“不止是我和安雯,还有上官司晨。”信知说道。
这回真的让白可儿诧异了,还有太子?太子和他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听起来挺像真的,又不像真的。
白可儿张着大嘴,傻呵呵地看着信知,有点不敢相信,可是信知很平静不像是在说玩笑,这还是第一次从信知这里第一次提到太子。
“很惊讶?”信知摸摸白可儿的头,他也觉得白可儿的反映有些过火,“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些呢?我和上官司晨的关系一直很紧张,我还从没有和安雯以外的人提起上官司晨的事。”信知笑了笑,可是笑得很勉强。
“信知和太子认识?”白可儿确认了一下说道,“我还真的头一次听说,你们那么好的朋友,为什么会吵架呢?为什么闹别扭呢?朋友之间不是说过不开心的话就忘了吗?”
信知幽幽叹道:“终究我们还吵架了,和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可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劝慰,“一定是太子不对!”白可儿十分肯定地大声地说道。
信知愣住了,看着有些激动得像只活猴子。
“太子那个人总是自以为是,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想什么是什么,说什么做什么,高高在上,高傲得像一只公鸡!“白可儿说着,说着,就变成说给自己听了,全然不觉信知就在身边,牢骚吐了一地:“不对!像一只母猪!很讨厌的一只母猪!总是把欺负人当成是娱乐,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好心请他吃东西,他却说自己不吃那种东西,长了一副真金贵的身子,母猪要是营养不均就会笨死的!真是……讨厌透了。”
信知也没有打断她,听着她不停地说着,信知很奇怪,不知从何时起白可儿和上官司晨之间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信知还不清楚白可儿和上官司晨是怎么认识的,不知是在之前还是在那之后,信知想知道,但是心里不知怎么却又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夹杂其中,多次鼓起勇气,却又不想问了。
信知听着,只是看着白可儿。
白可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拔不出来了,过了很长时间,白可儿说道兴致回头拿水,看到信知还在原处用一种半莫名其妙半观赏的态度看着白可儿笑。
这时候,白可儿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她立刻住嘴,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信知。
“你真的像一只猫,一只傻呵呵的笨猫。”信知乐了。
白可儿心里这个悔啊,怎么能说这个呢,信知一定还没听懂,又误会了她和太子之间的………………
现在的白可儿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欲哭无泪。
昨天一个晚上白可儿都没有睡好,她总是梦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是小猫:好多猫,好多猫,扒在她的身上傻笑,怎么和自己一个形象?一会是可儿:好多鱼,好多鱼,游来游去的,傻傻的吞吐着氧气,怎么还是像自己?一会又是一群猪:好多猪,好多猪,哼哼哈哈地围着她转,要她抱,真是一群讨厌的猪。
清晨白可儿醒过来,感觉自己疲惫极了,这都是什么梦啊?自己虽然喜欢动物,但是毕竟还不是开动物园的,再说养这些动物,动物园也会倒闭的。白可儿坐起来,想了想昨天和信知说得那番令她羞愧的话,真想躲进猪圈里不出来了。
我怎么能说那些呢?信知误会了怎么办?白可儿的脑子里一直闪烁着这样的想法,自己哪怕就聪明那么一点点,是不是也不会发生这样傻到家的事了?
可是毕竟现在信知已经住在隔壁了,已经成为了邻居,这不是很好吗?白可儿和信知就可以每天见面,经常一起吃晚餐,生病或是庆生的时候也会有伙伴了,不是吗?
今天星期日啊,去伯伯那里忙完不就没事了吗?不是又可以见面了吗?这个,算不算约会呢?白可儿笑得像呲开牙的石榴。
她开始在衣柜里翻东西,今天穿什么,男生是不是更喜欢温柔有点性感的女生呢。于是白可儿找出一件吊带衫穿了上去,可是自己实在和性感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