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陪他喝酒,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那种男人。”菲茜说道。
那个人还是没有说话,白可儿猜测着那个人的表情,是生气还是漠不关心。
“你为什么不说话?”菲茜又问。
传来了一个男人的重重喘气的声音,“你希望我说什么。问你为什么不和那个男人喝酒吗?”是致树!白可儿要不是及时按住自己的嘴巴,恐怕就要尖声叫出来了。
“你真的一点……”菲茜似乎平和了一下继续说道,“一点都不关心我的事?”
“你希望我们会是什么样?”致树的语气中参杂很微妙的元素。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菲茜斩钉截铁地说道。
“恐怕是难遂你愿了。”致树冷笑一声,白可儿看不见致树的脸,但是却能感受得到那种寒冷。
“致树!”菲茜突然提高了分贝,“你知道昨天我和谁出去喝酒了吗?”
“你是个美丽的尤物……”致树半玩味地说道。
半响,白可儿只能听到菲茜呼吸的声音,而致树像是从救生梯里蒸发了一般,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相信我会成功。”菲茜幽幽叹道。
“我的猎奇心理很强,我对那些我已经看透了的女生没有多大兴趣。”
“看透了的?什么样子是没有看透的?”菲茜问。
白可儿听见致树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现在想要一段浪漫的爱情,我可以给你;如果你想要的是一个男人,我也可以给你。你是要一个温柔多情的我还是一个只懂得激情的我?”
“你耍了我?”菲茜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是一个尤物,我也是一个尤物……”白可儿听见致树走动的声音,但是她的脑子里还想着刚才致树和菲茜对话的内容,白可儿既没有听懂菲茜的,更没有听懂致树的。
这个时候,安全门突然开了,致树轻巧而灵活走了出来,米个头的他硬生生地将白可儿撞到在地上。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同时吓到了三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致树问,没有要扶白可儿起来的意思。
“我……”白可儿知道,现在没有时间解释,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趁着大家还呆愣着的时候逃之夭夭。
可是菲茜动作很快,一手拽住了白可儿的衣领,愣是将衣领撕开了。
“啊!”白可儿尖叫,迅速捂住了裸露出来的皮肤。
“你偷听了我们说话?”菲茜不依不饶地说道,显然很激动。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可儿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菲茜根本没有要听白可儿辩解的意思,她伸出手来就是一个巴掌,只听清脆地一声落在了白可儿的脸上,很快的,白可儿的脸上就出现了红肿的印记。
“你都听到什么了?”菲茜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无论是刚才的致树还是现在的白可儿都使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冲过去揪住白可儿的耳朵,使劲摇晃着白可儿的头,还拼命地喊道:“我真应该割掉你的耳朵!你留着它还有什么用!”
白可儿原本瘦弱,菲茜几乎高出她一头,在加上菲茜经过长期的锻炼已经拥有了非常完美的肌肉线条,手上和胳膊的力量都很大,白可儿在她的手里摆弄着,却丝毫没有办法。
“好了,好了,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个泼妇。”致树并没有上前制止,而是安静地说道,“你也不想这件事别人都知道吧?”
“她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她从人间蒸发掉的!”菲茜的语气惊人。
“就算是她从人间蒸发掉了,该知道的人还是可以知道的。”致树笑了起来。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菲茜问。
“怎么说白可儿也是我们的同学。”致树的话并不认真,但听起来却很有威慑力。
菲茜狠狠甩开了白可儿的耳朵,白可儿被摔在了墙上,这样算是做出了让步。她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白可儿终于按耐不住地出声哭了起来,她背对着致树,看不见致树的表情,她想象着致树嘲笑地眼神。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致树问。
白可儿没有出声。
“我可没有要帮你的意思,你可不要误会,女人的这种心思真是出奇地发达啊,”致树笑,“现在你知道了吧,不要听的不听。”
白可儿还是在抽促着哭着,她根本没有认真的听致树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衣服破了,要是就这么出去,会被人误会的。”
“……”白可儿现在能做到的只是沉默而已,她受过委屈,但是这样的滋味真的很难忘。
“你为什么不说话?其实我挺怕女人哭的。”致树看着蹲在角落里抽泣的白可儿有种很难表达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害怕哭泣的女人。
“我……”白可儿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要……要回家……”
。。
白可儿哭了好一阵才好起来,她跑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自己,对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无奈。
她能够理解菲茜这种疯狂的行为,毕竟作为班花-全班最为耀眼的女生被别人了解了一些事实,是痛苦的。有谁真的想去听别人的事情,不过是饭后茶余的谈资罢了。白可儿并不是喜欢介入别人问题的女孩子,她不过自认为自己是一条普通的鱼,和虾米为伍,从不敢仰望那些体形庞大而优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