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缩短,小头目与两名随从的身影,在人们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了。t/当三人相隔十多丈距离时,烈火小金刚曹向东粗着嗓门喊道:“喂!你们可回来啦?你们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把我们都想疯了。”
“如此动感情啊!难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小头目打着趣回答。
说话间,小头目与两名随从已到近前。与此同时,曹向东与另外几名小头目一起迎上来。目光不离他们的脸庞,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
片刻,烈火小金刚曹向东开口问:“你们此去侦察,那王府吹吹打打,是何人组持丧礼?你们遇到风险没有?”
“既然去侦察,哪能遇到风险?”小头目一付得意之色,自我炫耀说,“这一趟侦察,满载而归,大获全胜啊!”
“不要卖关子,直截了当说出来。说说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事,看我们是进还是退?”曹向东追问,显得急不可待。
“曹武士,情况是这样的。”小头目将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从头至尾叙述一遍。指着王府内外的人群说,“我们趁早上马,赶往王府内,不然,错过了时间,举行丧葬的热闹就看不到了。”
“好,时不我待。有钱帮个钱场,没钱帮个人场;凑个数,也表我们一分心意。”烈火小金刚曹向东边说、边翻身上马,向身后挥一下胳膊,提高嗓门,发出命令,“各位兄弟!不要耽搁,上马赶往大王庄,听候帮主调遣。”
在曹向东的命令下,众队员纷纷翻身上马,抖动缰绳,策马向大王庄而去。一千匹战马,拉开一个长队,好不威武。
再说青帮帮主严月虎,携同简怀王朱由学、小姐严小凤和十多名随从,来到王府客厅门前。严月虎吩咐六七名随从在门前警戒,其余进客厅接受调遣。进入客厅后,分宾而坐,一名随从献上茶水。
简怀王朱由学端起茶杯,迟疑一会,又将杯子放下,若有所思片刻,冲严月虎道:“岳父,没想到,对漕帮动手,竟然如此顺利,没伤一兵一卒,便拿下了王府大院,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
严月虎微微一笑,奉承道:“这都是托王爷的洪福,才进行顺利。只是帮主王岚和夫人沈宝梅不幸去世,让我想象不到的事。”
“他们死得活该,咎由自取。”严小凤接过话茬,愤愤不平说,“谁叫他们一直跟我们过不去?时时刻刻都在算计我们?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王岚将漕帮断送在他的手里,这是因果循环,命该如此。”
“但不知陈小冬、吴魁带领两千名队员进攻漕帮的帮会,是否像这边顺利?”简怀王朱由学重新端起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说。
“我看会比我们这边顺利的。”严月虎以坚定的口气说。
“何以见得?”朱由学放下手中杯,目光停滞在严月虎的脸上。
“凭感觉、直觉和判断呀!”严月虎饶有兴致说,“王岚留五百名队员镇守帮会,因为他们心里有依赖,认为敌人不会将目光移向帮会那里的。有了这种心理,他们便会伸直腿睡觉,甚至连岗哨也懒得设。如此一来,给陈小冬、吴魁、曹向东、王士成他们创造了袭取机会。”
“嗯,岳父分析得不无道理。”简怀王朱由学满意的点点头,“如果漕帮帮会被顺利拿下,青帮的势力范围就扩大了一半。这给我们举义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严月虎、严小凤陪着朱由学在客厅里品茶、谈话,主要话题,是围绕着吞并漕帮之后的下一步计划。
他们谈得正在兴头上时,却见守卫在客厅门前的一名随从跨进室内,抱拳当胸:“启禀王爷、帮主,去进攻漕帮帮会的武士曹向东求见。”
“哦!说曹操曹操到。”帮主严月虎与简怀王朱由学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须臾,只见严月虎笑呵呵说,“王爷,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烈火小金刚此来,一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嗯,本王也这么认为。”简怀王朱由学点点头,“要想知道事实真相,速叫曹向东来此晋见。”
“好的。”帮主严月虎点一下头,笑容满面,向那名随从挥一下手,“有请曹向东进客厅晋见。”
“属下遵令!”那名随从拱一下手,转身出离客厅。
时间不大,只见烈火小金刚曹向东跨进客厅,来到桌前一丈左右止步,抱拳施礼,“曹向东叩见王爷,叩见帮主。在下奉陈长老、吴长老之令,率领一千人马,来大王庄向王爷、帮主汇报战况。”
“哦很好!看曹武士的表情,一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帮主严月虎指着严小凤身旁的一把椅子说,“曹武士,沿途辛苦,鞍马劳顿,请坐下说话。”
“谢帮主厚爱,谢帮主赐座。”烈火小金刚曹向东恭恭敬敬,抱一下拳,转身来到严小凤身旁,坐在椅子上。
“来呀!给曹武士上茶!”严月虎向一名随从做个手势。
“是!”那名随从应了一声,转身到条桌前,提过茶壶,又拿过一只空杯,走到桌前,先将空杯放在曹向东面前的桌面上,然后,将朱由学、严月虎、严小凤原有的杯子斟满后,才轮到曹卫东,斟满茶水,躬一下身说,“曹武士,一路辛苦,喝杯茶润润嗓子。”
“好的,谢谢!”曹向东端起杯,喝了几口,放下杯,抬手擦一下嘴唇。
严月虎、朱由学、严小凤目不转睛盯着曹向东的脸上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