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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名岗哨仍在睡梦之中,面对对手逼近,他俩全然不知。t
又是两个腾跃,青帮的两个小头目,已到达院门旁,一人对付一个岗哨,首先一脚踢飞了他俩的朴刀。然后刀刃架在他俩的脖子上,低声断喝:“不要反抗,胆敢反抗,一刀削下你们的头。让你们身首异处,成了没头鬼。”
那名年长的岗哨先被惊醒,当他睁开双眼时,却见眼前站着一个汉子,一把刀架在脖子上,冷飕飕、令他毛骨悚然。他吓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这里打劫?可是,你们是庙堂里逃媳妇,找错了门。这里可是漕帮的要地,院内住有很多人马,只要我发一声喊,他们会倾巢出动,你们就是插翅而难飞。”
“哦,我们对付的就是漕帮队伍。你们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如说出个‘不’字,立即将你头砍下来。”那名小头目一把拽起年长的岗哨,“少废话,我们暂时不杀你,跟我们走。”
与此同时,另一名小头目已擒住年轻的岗哨。
因他俩刀被踢飞,现在赤手空拳,迫不得已,只好乖乖就擒。两名小头目押着他俩,向队伍前而去。
时间不大,两名小头目押着两名岗哨,已到队伍前。其中一名小头目乐呵呵道:“二位长老,两名武士,我们没费吹灰之力,已将两名岗哨擒获,由二位长老和两名武士定夺。”
“嗯,你俩做得很好,令本长老很满意。”九头虫陈小冬向两名小头目投去赞赏的目光,然后打量两名岗哨片刻,见他俩十分胆怯,便安慰道,“你俩不必害怕,我们不会加害你们的,只要你俩如实回答我们话即可。”
两名岗哨仍然是战战兢兢,彼此对视一眼,那名年长岗哨试探问:“不知你们是何许人?有何话要问?”
“噢!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你们也不碍大事。”九头虫孙大彪毫不掩饰说,“我们乃是严家荡青帮人马,只因你们漕帮不够义气,帮主王岚率众侵犯我们领地,蓄意吞并我们青帮。在严家庄一战中,你们是吃了大亏。现在,我们以牙还牙,奉令来接管你们领地,两帮合二为一。我来问你,你俩得如实回答,现在帮会中,有多少队伍留守?”
两名岗哨对视一眼,年长岗哨问年轻者:“此事如何是好?说还是不说?”
年轻岗哨不假思索说:“老哥,常言说得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已双双被擒获,反抗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全盘托出,方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们?”
年长岗哨思忖一会,点了点头:“嗯,你说得也是,好死不如赖活,人哪有想死的?事到如此,只有实话实说了。”他抬起头,打量陈小冬片刻,明知顾问,“这位爷是问漕帮帮会内,现有多少人马吗?”
“是呀!刚才我已说得泾渭分明。你不要耍猾,如敢蒙混、欺骗,我一棍打下去,就让你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九头虫陈小冬故意发着狠,持铁棍的手,晃了几晃,以此给对方一个威胁。
“在下不敢!在下不敢!如有一句谎言,任你敲打,连牙都不敢支一下。”年长岗哨一迭连声,如实回答,“现在帮会里仅有五百名队员防守,由四名小头目全权负责。其余队员,都随着帮主去大王办丧事了。”
“哦!那么,五百名队员都在休息吗?”赛哪吒吴魁接过话茬问。
“他们哪里在休息哦?自其他队伍去大王庄办丧事了,听说今天要下葬呢。留下来的队员,整天无所事事;四个头儿,主动带头赌钱,三天三夜也没合眼。”年长岗哨说,“他们现在可能还在赌呢。”
“既然这样,你俩愿意归顺我们青帮吗?”借着星光,九头虫陈小冬打量他们一会,试探问。
“我们做队员的,只要有碗饭吃即可,跟谁干都一样。”年轻岗哨不假思索说,“只要青帮人马不嫌弃我们,不另眼看待,我们愿意为你们效力。”
“很好,只要你们干出成绩来,我作为帮会的长老,有权在帮主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给你们小头目的职务,将来可以逐步提升。”九头虫陈小冬对两名岗哨承诺。
两名岗哨听后,喜不自胜,立即请示:“长老放心,我们甘愿沩您效力,为青帮队伍的发扬光大,添砖加瓦。长老,您有何吩咐?我们立即去做。”
“前边带路,去营房捉人。”九头虫陈小冬向两名岗哨挥一下手。
当下,两名岗哨在前边带路,后边人马紧跟而上,向院门口走去。
时间不大,他们已到院门前,跨进院门后,远远看见一个个营房的窗口内,射出淡黄的灯光。如此可证明,两名岗哨的话是正确的。
再说四名小头目,携同漕帮队员,正在营房内聚精会神赌钱。每一张桌旁,除几名赌家外,周边都围着十几名队员。他们在一旁观看,时而押上一注。有的被庄家吃掉,有的因牌点子大,却了钱。
赢钱者欢喜乐笑,一副直捣黄龙,大显身手的精神。输钱者噘嘴鼓腮,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头耷脑。但不管是赢是输,他们都不愿离开现场,赢钱者贪心不足,想继续赢下去。输钱者,想将输掉的钱捞回来。准备好手中钱,有待押下一把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