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回忆梦中情景,如同真的一样,历历在目。每一句对话,都一字不漏记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他既惊讶,又觉得奇怪、不可思议。
正值朱由检回忆梦中情景时,管家朱福开了口:“少主人,刚才我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境况让人难以想象,又不得不相信。”
“哦!你也做个怪梦?”朱登阳转过身体,目光盯住朱福的脸,反问,“你是不是梦见夜游神了?是夜游神转达玉帝的口谕,要我们归顺大明皇帝朱由检?”
“少主人,您怎么知道我做这个梦?难道您有未卜先知之术?”朱安大惊失色,目光在朱登阳的脸上凝视好长一段时间,“不错,老奴正是梦见了夜游神。”
说着,将梦中的境况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向朱登阳叙述一遍。
朱登阳听后,也惊讶不已,一迭连声说:“怪事,怪事......实在是怪事。其实,我哪有未卜先知之术?我刚才所做的梦,居然和你做的梦一模一样,一字不差。老管家,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上天的掌控之中。t如果逆天行事,将会遭灭顶之灾。”
“这件事是否灵验,要看明天扬州是否派来信使?要真的有信使到来,说明梦中的境况是真实的、可信的、可靠的。要是没有信使到来,说明梦境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管家朱安提出自己的建议。
“嗯!好吧!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们都应做好迎接准备。”朱登阳望一眼室外,站起身,向朱福做个手势,“天时不早了,我们回寝室休息吧!”
当下,主仆二人出离帅帐,在两名侍卫陪同下,向寝室走去。
第二天早晨,朱登阳跟往日一样,在兵将们没起身之前,就下了床,洗漱完毕。随后,吩咐侍卫吹哨子集合队伍。
时间不大,众将领、大小头目和士兵们都在教军场上集合完毕,等待主帅训话。片刻,朱登阳在朱福的陪同下,来到教军场上。十几名主将见元帅到来,一起迎上来问安。朱登阳扫视众将一眼,见他们神色怪怪的,似乎有何心事,便试探问:“看你们的眼神,面部表情,好像跟往日不一样?是否隐藏不为人知的事情?不妨说出来,大伙都在此,互相通融一下,取长补短。”
这时,周卿扫视一眼其他将领,见无人答话,便跨前一步开了口:“元帅,属下有个离题的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登阳见周卿说话掩掩盖盖,神秘兮兮的,琢磨一定跟梦境有关。为了不泄露天机,他向周卿递个眼神,说:“周将军,先别急着说。”然后吩咐众将,“你们先让属下在教军场上自由操练,分配完毕,一起到帅帐议事。”
“末将遵令!”众将领异口同声,转身来到队伍前,将该训练的项目向大小头目作了交代。
布置完毕,他们来到朱登阳面前,将领们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朱登阳向帅帐而来。时间不大,朱登阳携同众将来到帅帐,分宾主入了坐,侍卫替他们一一上茶。
朱登阳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抿一口,目光在众将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周卿的脸上,试探问:“周将军,你刚才所言何离题的怪事?不妨当着众将的面,开诚布公说个清楚。”
管家朱福接过话茬:“是呀!我们都想听听周将军的高见,看怪事怪在什么地方?大伙好共同研究对策。事先得到解决,以免临时抱佛脚,措手不及。”
“好,既然元帅和管家急于想知道真相,我就全盘托出。”周卿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件离奇的怪事,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你是梦见夜游神了?夜游神要我们与主帅齐心协力,一同归顺大明皇帝朱由检,也就是原先的信王爷。夜游神并说,我们如果心生反意,必遭天谴,是不是这个梦呀?”熊庆纲截住周卿的话,说出了梦境中的大概意思。
“你不是我肚中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所做的梦?”周卿大惊失色,随即点点头,“不错,我所做的就是这个梦。难道你也做同样的的梦?”
“是呀!不是同样的梦,怎能说出梦境中的一言一行?要是假的,现编也来不及;即使编出来,也是驴唇不对马嘴。”熊庆纲一副认真的样子,以此证明自己的话是真实的,没有一丝半毫的虚假。
“看来,我们今夜做同一个梦。”黄敏接过话茬说,“我做的梦,跟你一模一样。”
“哦!真是件怪事。”朱登阳来了精神,问其他将领,“你们做没做怪梦?”
其他将领异口同声回答:“启禀元帅,我们也做这样的梦。夜游神所说的话,所交代的事,都跟周将军、熊将军所叙说的一样。”
“如此说来,本帅也做与你们同样的梦。”朱登阳沉默一会,一副无奈的样子,“看来天命难违,只能顺从天意了。”
“我等听从元帅之令,元帅叫我们干啥就干啥。”众将领异口同声表示。
“那好,我们奉上天的旨意,从此归顺明主。愿诸将齐心协力,打击阉党,歼灭来犯之敌,为皇上早日入京,君临天下,而贡献力量。”朱登阳扫视一眼众将,作出决定,“今天扬州要派信使来朱家庄,我们要张灯结彩,大张旗鼓迎接信使。”
众将面面相觑,然后目光一起集中在朱登阳的脸上,异口同声:“我等愿听元帅吩咐。”
“嗯!”朱登阳点点头,作出决定,“周将军,你派几名小头目,骑马向东迎接。其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