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武宣迟疑不语,举棋不定,一时难下决定。
“怎么?仁兄是瞧不起我们做山大王的吗?既然这样,仁兄请便,只当我们没打这一仗。”二寨主陈友舂是个直肠子,说话直言不讳,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飞天大圣项云山接过话茬,沉下脸说:“仁兄要是瞧不起我们,我们只好自己上山了。大哥、二哥,我们走吧!”
王武宣见此情景,值得说:“三位寨主话说到这份上,王某要是再推托,你们会说我拿大,不近人情。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三名寨主听王武宣表示,笑逐颜开。大寨主孙大忠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嗯,够朋友。”随即冲两名小头目和两名小喽说,“小的们,替大侠牵马拽镫。”
“是,小的遵令!”几人应了一声,迎上来,从王武宣和三名寨主手里接过缰绳,率先迎着山道而上。
其他喽簇拥着三名寨主和王武宣,随后跟上去,一直向山上聚义厅而去。
大约过去一炷香时间,众人进了山寨院门,只见庭院深深,占地二三十亩。这时,只见大寨主孙大忠向牵马的和其他喽说,“你们将马牵到马厩喂草,然后一起动手,杀猪宰羊,为王大侠接风洗尘。”
“是!”众喽应了一声,分头而去。
接下来,三名寨主和几名随从,陪着王武宣向聚义厅而去。时间不大,他们已到聚义厅门前,然后彼此谦让一番,进入大厅内,分宾主入了坐。随从立马为他们沏上茶水。
当下,三名寨主陪着王武宣品茶谈话。直到一个时辰后,负责办菜的司仪,领着小喽抬一桌上好的菜肴和两坛酒。接着,拆去其中一坛酒的封泥,拧开坛盖,在几只空碗里满酒。
这时,司仪跨前几步,躬身施礼:“寨主,一切已准备就绪,请入席吧!”
“好的,一旁侍候!”大寨主孙大忠站起身,向王武宣做个手势,“仁兄,随乡入乡,不必拘谨,到这里跟在家一样,请入席!”
王武宣望一眼芳香四溢的菜肴,深受感动,随即抱一下拳:“承蒙款待,不甚感激。我王武宣何德何能,受如此礼遇?”
“仁兄不必多礼,四海皆兄弟,相缝是缘。说实在的,要是无缘,我们请都请不来呢。”飞天大圣项云山赔着笑脸说。
当下,王武宣被三名寨主推推搡搡,请到上席入坐,三名寨主依次坐了下来。大寨主孙大忠端起斟满酒的碗,笑微微说:“今天与仁兄偶然相遇,乃是上天的安排;小可特备一桌水酒,为贵客接风洗尘,不成敬意,请干这碗酒。”
二寨主陈友春、三寨主项云山也随即端起碗,王武宣无奈之下,也端起酒碗,几人将酒碗轻轻碰了一下,送到嘴边,仰起脖子,只听“咕噜咕噜”一阵,一碗酒被喝得底朝上,一滴不剩。
这时,司仪立即令小喽将碗里斟满酒。然后退到一旁。
大寨主孙大忠抬手抹一下嘴唇,抬眼打量着王武宣,试探着说:“仁兄,孙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王武宣不假思索,毫不掩饰说。
“那好,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孙大忠摊开自己的想法,“现在,我们山寨缺乏人手。如果仁兄不嫌山寨简陋,孙某恭请仁兄留下来,屈尊山寨之主,你看意下如何?”
“是呀!我们弟兄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何为不美?”二寨主陈友春粗着嗓门,直言不讳说。
“这......”王武宣思忖好一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承蒙各位兄弟的好意,但这件事王某实难从命,不能满足你们的要求。”
三寨主项云山沉下脸来,吹胡子瞪眼睛说:“你不必巧言令色,你言外之意,明明是瞧不起我们占山的,是怕贼气沾到你身上是呀不是?”
“三弟,不可这样待客;人各有志,我们不能强人所难。”大寨主孙大忠喝住三寨主项云山,向王武宣抱一下拳,赔着不是说,“得罪仁兄了,我两个兄弟说话粗鲁,请不要计较他们,凡事看看孙某的薄面。这个山寨虽小,但也有五六千人马,一切都听从孙某的号令。仁兄,孙某斗胆问一句,为何不愿留下来,与我们共创大业?”
“各位兄弟见怪了,不是王某嫌弃你们山寨,而是家中诸多事务,无法接受你们的要求。”为了打消三名寨主的顾虑,王武宣向他们作出解释,“本来,王某在葫芦岛宝安寺准备多呆几年,将各种武艺学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颇奈,事不随人愿,只因父母年纪已高,身体欠佳,去信催促在下回乡,掌管家业,使二老颐养天年,了却他们的心愿。如果他们这点要求都达不到,他们会寒心的。”
三名寨主听王武宣的叙述,深受感动,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大寨主孙大忠点了点头:“仁兄乃为孝子,令我等敬佩。既然仁兄执意不肯留下,孙某也不敢强留。常言道:‘留住人,留不住心;心去意难留。’于其这样,我们来个顺水人情,任仁兄自己决定。不过,孙某还有一事请求,不知能否同意?”
“孙寨主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事,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王武宣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
“嗯!”大寨主孙大忠点点头,沉默一会说,“说句掏心窝的话,我们是倾心吐胆想留仁兄做山寨寨主,既然仁兄二位高堂需要赡养,我们理解仁兄的心情。但我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