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跟你弟弟好像关系不甚太好.明明是孪生兄弟为何脾气秉性千差万别.”
上官锦重一愣.沒想到晏滋会对自己的私人问題这般感兴趣.不过这些也沒什么好隐瞒.自从自己是奸细的身份暴露之后.就再也沒任何秘密了.
为表诚意.上官锦重一一回答.而且越往细里说越好“我们从小就被养在两派杀手当中.一派是制毒为主的杀手.另一派是武功为主的杀手.因为环境生活方式不同.我们的性格也不尽相同.但一直以來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后來我被派到这里做卧底.只可惜我沒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事才派弟弟前來.事情就是如此.”
晏滋听的迷惑不解.双目死死的盯着上官锦重.为什么他的眸子深不可测好像在隐瞒什么.感觉事情比这还要复杂“为什么第一遍说的跟这一遍完全不一样.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对方抓了你的兄弟威胁嘛.怎么现在又是这种说辞.究竟哪个才是真话.”
上官锦重愣了愣.随后尴尬的笑了“之前担心陛下会不相信臣妾.并且为此疏远于我.所以不得不编造那些说辞.但现在看來陛下对我们兄弟甚好.才不得不老实交代.否则心中实在坐立难安总觉着有愧于陛下.”
晏滋点头不再多言“好吧.朕知道了.”
而这个时候上官锦然已经带着鱼儿回來了.偏偏盛临圣和白骥考那边始终不见动静.该死的两个大男人做点小事都做不好.鱼都來了柴火怎么始终沒來.究竟两人干什么去了.
晏滋有些烦躁.因为两人在将军府的时候就闹过不少的矛盾.早知道这么不听话不该叫他们一组去取柴火.失策失策.
想到这两人不由的头大.事实上两人当真如所料那样闹起了矛盾.
之前盛临圣先一步走了.白骥考废了好半抱怨了几句“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仗着自己轻功了得就故意整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双腿都快跑断了.”说着.双目委屈的扫向四周.一阵荒凉.
这里与晏滋他们的地方相差甚远.少说也已经走了三里了.三里.什么概念.一个文弱书生不吃不喝走了三里.这不是玩命嘛.所以白骥考一阵抱怨.抱怨盛临圣不够君子.居然不等自己.还折腾了三里.不就是捡个柴火嘛.至于走这么远吗.
盛临圣一直都是带着气过來的.再加上白骥考一副市井婆子的唠叨样更是弄得心烦意乱.忍不住拿起斩星剑对准白骥考.命令其不准开口“闭嘴.再说一句试试.”
这下.白骥考也生气了.心想着自己不过是随便说说.开玩笑的.这家伙干嘛拿着宝剑对准自己.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白骥考也从开玩笑变成了真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