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大家又积极的私底下讨论起书上的内容,虽然村子里白丁众多,读过书的没几个大家还是安安静静围坐在一起趁着休息的时间询问书上内容。
场面远远看去很温馨很安静,很祥和,就好像一大家子的人围坐在一起纳凉听故事一样的。虽说是黄金秋季,但是夏日的炎热犹存,晌午十分还是热的厉害,纳凉也是常理之中的。
晏滋跟白骥考一前一后相继而来,晏犁发完银两早就回屋躺下了,这么热的天想来晏滋也是不会到来的也就想偷个懒,等到晚上发放银两的时候再好好表现也不迟。
偏偏的晏滋就是这个时候来了,看到的场景是大家和和睦睦不声不响乖乖坐在一起听几位书生模样的人讲孔孟之道四书五经还听得津津有味颇为赞赏。
不由得对白骥考一阵刮目相看“行啊,白大人。你这招法子可是厉害,如此一来人们在修书的同时学到很多东西,既培养了他们的动手能力也增长了他们的知识,无形之中又给朕培养了不少人才。哎呀,难怪朕瞧你越来越顺眼了,当真是个人才。”
对于好的事情或者人才,晏滋也是不吝言辞大加赞赏的,尤其是白骥考真的就是那种聪明绝顶好像文曲星下凡一样的,怎么就可以聪明成这副样子,令晏滋真是爱不释手当真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这句话晏滋已经无数次在心中这样评价过了。
同时也为当日选拔人才的事情感到庆幸,当时只想选女官,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硬是要参加选拔。也亏得他参加了才不至于让自己错失人才,现在想起来好险差一点点就要擦肩而过了。
对于晏滋的评价,白骥考也是欢心满满,这也是他听过的最高的评价了,尤其是从晏滋嘴里奔出来更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呢。
“陛下可是要往里走些去看看其他人在干什么?”白骥考提议。
“哎,朕今儿个是微服私访,不许叫朕陛下叫小姐即可。朕也不叫你白大人。”
这是要转变称呼吗?白骥考忽然想到这一茬,随即眼神怪异的打量着晏滋,看的晏滋很不舒服“怎么了,朕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
“陛下既然不想臣称呼为陛下何以言语里还带着朕。如此一来即便臣不称呼您,别人也知道了您的身份。何况陛下此次出来穿着十分朴素,与普通百姓无异,试问这样的穿着臣再称呼您为小姐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传出去谁信呀,陛下既然要演戏就得演全套。这样吧,微臣吃亏些勉强做陛下的表哥掩人耳目吧。”
白骥考说的淡然,好像很勉强一样,心里却是一万个偷笑。
晏滋一脸鄙视,这是在**裸的占便宜哪里听出来是吃亏了,倒是自己吃亏的很好歹也是一代女帝凭什么要一个臣子当自己的表哥,不行绝对不行。如此一来这个坏家伙还不得借着机会好好的恶整一番,才不能让他奸计得逞了。
但当晏滋想要反驳的时候,那些灾民已经看见了他们,各个投着警觉的眼神往这边观望。白骥考故意快步上前与他们打招呼以转移话题不给晏滋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各位乡亲父老好,在下白骥考是远道而来的书生,因为迷了路不得已只能暂住一阵。这位是在下的表妹叫……滋儿,你们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家跟着一同走夜路着实不方便。所以各位能不能行行好暂留我们两兄妹在此过一夜?”
白骥考言语恭敬满含歉意好像真的是迫不得已万般无奈。也亏得是戏园子里出来的演的真是有模有样若不是提前知道真相,恐怕连晏滋都要被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了去。
不过他刚才叫自己什么,滋儿?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摆明了就是占便宜,这个该死的白骥考,给他点颜色还真敢开染坊,简直过分!
晏滋习惯了被人尊敬第一次被人这么亲切的称呼着感觉是在拉低身份,更是有种浓浓的不受尊敬的感觉,因为就连青梅竹马的盛临圣也不曾这样称呼过自己。不过想来他们之间好像从来不称呼名字的,都是你呀我的称呼着,这已经算是最亲切的称呼了。毕竟在朝廷上下没有人敢对陛下说你。
但是这个白骥考显然更加无法无天了居然没征得晏滋的同意就直接称呼为滋儿,实在是目无君王,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下。
乡亲们打量了好一阵子,见白骥考态度如此真诚,举手投足间又如此的恭敬也就相信了他,众人的戒备心也就放下了。立刻有人过来端了些茶水请他们喝。
“天有些热,秋老虎厉害的紧。二位远道而来一定是渴了吧,喝杯茶解解暑。”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家捧着大碗过来。
这位老人家是村长,既然他都热情相待了其他人自然是更加的热情了。
一碗茶下肚已经打成一片,这个很会说话的白骥考三言两语就混得好像多年离家的游子,好像回乡来了,看的晏滋一阵目瞪口呆同时也被他这种瞎扯淡能力折服。
混熟了之后大家说话也开始随意起来,白骥考忽然想到刚才见到他们的时候这些人好像很戒备的样子,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村长,在下有一事不明。方才见你们见到我们兄妹的时候好像很戒备的样子?我兄妹二人长得这么吓人吗,何以如此警觉的打量着我们,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骥考这么一问,村长也觉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并非我们执意要这么做。不过是担心一些事情罢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