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份宝贝,金沐晨既然见到了,当然就没有错过的道理,当然是直接收入了囊中。
收好了这件宝贝,金沐晨感觉也就差不多了,要知道上面这三件宝贝,可都是九州国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他全收了,九州国立博物馆那帮人要是知道,还不得哭死。
这三件宝贝,可都是被评为日本顶级国宝的宝贝,甚至有国人做过评估,都是能够列入中国流散到日本的国宝里的前十大国宝之列的宝贝。
而那前十大国宝,分别是螺钿紫檀五弦琵琶,曜变天目碗,汉倭奴国王金印,南宋李氏的《潇湘卧游图》,王羲之的《丧乱帖》,商代晚期的青铜器猛虎食人卣,宋代的《无准师范像》,宋代李迪的《红白芙蓉图》,还有就是西魏时代的《菩萨处胎经》了。
这流散到日本的十大国宝,金沐晨就已经到手了七件,这已经是几大的成就了,这趟日本已经是没白来了。
曜变天目碗的真品,因为保存的地方是在静嘉堂文库,哪里是属于三菱财阀的私人博物馆,不太好去光顾,再加上金沐晨手里有一大票的现代高仿品,所以金沐晨也就没去搞。
而那王羲之的《丧乱帖》,则是因为是日本天皇家的私人珍藏,而且还是极为重视的那种私人珍藏,到现在位置,天皇家族都不曾把这件书圣的字帖,拿出来示人过,甚至连收藏在哪里,都不曾对外公开过,所以金沐晨就算是有心,也没办法搞到那件字帖。
另外那副宋代的《无准师范像》,因为一直保存在京都的东福寺,金沐晨还没来得及去京都,所以也没法弄到手。
剩下的七件宝贝,他基本已经收集齐了,这对于金沐晨而言,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
要知道日本人因为熟知中国文化,所以对于中国古董文物的评级,口味和中国人基本一样,他们评定为顶级国宝的东西,那么拿到国内,那也基本跑不了顶级国宝的范畴。
而西洋人,因为和咱们有着不一样的文化价值理念,所以他们掳掠去的宝物,虽然数量比日本多得多,但是评级方面,可就没日本人这么专业了。
甚至因为西方文明,最近几百年的繁荣苍盛,导致现代的西方人对于中华文化圈里的宝物,并不是怎么看得起。
他们顶多也就是在瓷器方面,愿意下点功夫,至于中国传统的字画,他们根本就不会评级。
所以如果在西方的博物馆里,想要找齐了这些东西,那可就要费好大的功夫,但是在日本的博物馆里,这些小日本已经帮你评好了级,这样一来就省劲的多。
这也是金沐晨这次来日本,能够这样大获成功的主要原因。
现在九州国立博物馆的宝贝,金沐晨感觉自己已经是搜罗的差不多了。
毕竟九州国立博物馆,按规模来说比东京,奈良和京都的另外三家国立博物馆规模小得多,而且修建的时间也短,展出的藏品也并不多,尤其是精品藏品,在金沐晨看来,也就只有这几件值得他‘收藏’了。
至于其他日本人眼中的精品,根本就入不得他的法眼。
其他的那些日本人自己的文物古董,因为之前光顾过东京国立博物馆的缘故,现在金沐晨根本就看不上。
毕竟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那些日本古董,才是日本最顶尖的古董文物。
在收了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那些日本顶尖国宝之后,九州国立博物馆里的这些日本国宝,金沐晨已经完全看不上了。
除了这三件来之中国的国宝,以及之前收的那几件来至台@湾的中国国宝之外,其他的那些日本文物以及古董,金沐晨根本就没心思看,在他看来去翻找那样的日本文物,完全是浪费时间,也是浪费自己的紫玉空间。
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好好的琢磨琢磨,楼上的那些西洋艺术品,到底该怎么收呢。
一想到这里,金沐晨立马又想起了之前在福冈市美术馆看到的他们那边托运到东京国立西洋美术馆这边的那幅《向日葵》来。
之前也不过就是草草的扫过了一眼,他大致判断那幅画,应该是梵高的真迹,可毕竟只是那么一瞥,现在终于是有时间,好好的分辨一下这幅画的真假了。
想到这里,金沐晨就快步往那幅油画的存放地点走去,当初在把福冈的艺术品运过来的时候,这帮东京国立西洋美术馆的人在分区储藏的问题上就做的很好。
九州国立博物馆的艺术品,古董文物,他们就全都放在了这间仓库的左手边,而福冈市美术馆的那些艺术品,他们就放在了仓库的右手边。
而且福冈市美术馆的艺术品,数量并不算多,所以很好找,再加上金沐晨之前也一直盯着这只箱子来着,所以之花了几分钟不到的功夫,他就找到了那只箱子。
把箱子撬开来,再把那幅油画拿出来这么一瞧,立刻金沐晨就断定,肯定差不了了,应该是梵高的真迹了。
因为这幅《向日葵》上面所闪现的黄光实在是太刺眼了,他虽然接触西洋油画不多,但是好歹之前也恶补过关于西洋油画的知识。
而梵高,高更,塞尚,莫内,毕加索这样的西洋印象派油画家的绘画特点,他还是记得的。
最早的印象派创始人,梵高,塞尚,高更他们三个的作品,还和毕加索,莫内这样的后起之秀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们的油画,还保留着一些写实派油画作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