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晨也是说的兴起,难得有这么给众人上课,装大拿的机会,再加上年纪轻,难免会有些虚荣心,这时候看着这些人那崇拜的眼神,也就有些膨胀,话是越说越多。
他这么一番讲解,算是把这如何鉴定八大山人的画作的要点,全都给众人讲解了个一清二楚。
而这时候听了他讲解的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是彻底的变了,再也没人把他当傻瓜了。
人家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尤其是关于这八大山人的画作的鉴定,人家能说出这么多的道道来,你还能说些什么?
你说你现在还怀疑这幅画的真伪,那么你拿出证据来啊?
总不能老是拿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王久林大师鉴定的结果来说事吧?再者说了,人家王久林先生在自己的自传里都已经说了,因为没有相关的八大山人的原作来考证,所以他们也只能说是对那幅画存疑,但是具体真伪,人家也不敢保证。
所以这时候,如果在跳出来置疑金沐晨的话,那就有点太不识好歹了,纯粹是自找打脸。
当然这是大多数正常人的想法,在场总会有那么几个脑回路和别人不正常的家伙,就比如那个把金沐晨给扯进来的马公子,还有那个查理。麦肯锡。
两人今天在这里不但是赔了钱,成了别人的笑柄,如果要是不把金沐晨给卷进来,分担一点火力的话,那他们今天的乐子,可就找大了。
再者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伙,花了五十万港币,买走这么一副顶级名家之作,他们也是不甘心啊!
“不可能,难道光是凭你说的这些,你就敢断定这幅画是八大山人的真迹?这可就是你的一家之言,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虽然八大山人的真迹,目前在亚洲这一代流传的不多,但是他没有改名叫做八大山人之前的作品,却还是有不少的。那时候他还是寺庙里的主持。而那时候他的画作,使用的纸张,可是和这幅《湖石双鸟图》不太一样的。再者说了,你把这幅画说的这么天花烂坠,而八大山人的名头又有那么大。难道就没有现代的艺术家,可以仿照他的古画,创作一幅赝品吗?就像你所说,既然八大山人的画作,特点那么明显,那么懂艺术的人,肯定知道如何仿制的窍门,以现代的造假技术,在加上精湛的画工技巧,想要创作一幅赝品又有何难?”
这次说话的是查理。麦肯锡。他们家可以说代代都是中国通,因为他们家族,就正是靠着在中华民族身上吸血,才发展到今天这般地步的。
而且他的祖爷爷,当年就是靠抢夺中国古董发的家,再后来他们家曾经有一度,专门就在伦敦做中国古董生意来着。
可那时候,因为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再加上当时他们家财力也相当有限,哪有那么多的中国古董可卖?
所以他们家曾经专门请来一些中国匠人。制作假古董,在伦敦贩卖,当年也是赚了不少钱,也正是靠着这样的黑心手段。才攒下了他们家发展的第一桶金。
所以对于如何制造赝品,尤其是中国古董的赝品,其实这查理。麦肯锡也是相当有经验的。
这些话,可以说都问道了点子上,如果金沐晨要是真的对八大山人的作品,只知道一些皮毛的话。那今天肯定就被他问倒了。
但是也该着这查理倒霉,金沐晨可不是一个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他可是一个真正的古董方面的专家。
以前他对中国的山水画,和水墨画,其实了解的并不算多,可是在洗劫了波士顿美术馆,还有大英博物馆,手里积攒了大把的中国山水画,和水墨画之后,他曾经自己下了一番苦功,来了解和学习关于中国山水画和水墨画的知识。
再加上他那过目不忘的变态记忆力,还有那么多的古画在旁边,可以给他作为佐证,所以他对中国山水画和水墨画的认知,现在绝对可以说是一个大师级的人物。
查理的这些问题,可以说正好撞到他的枪口上了。
“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嘿,我建议你和你那朋友一样,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却不读书。”
金沐晨这几句话,可以说是阴损至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一点都没给那查理留面子,几句话就把这查理给说成了一个大红脸。
如果不是考虑到,现在这个场合,他真的很想一下冲上去,直接掐死这个毒舌的混蛋算了。
可这里毕竟是人家桃姐的主场,在看看桃姐,这时候正笑眯眯的看着金沐晨,一点都没有阻止他的意思,查理也就知道,这时候不能在这里造次,这口气只能先忍着,等出去之后。
哼哼!你以为这个桃姐真的能护得住你吗?到时候老子有的是手段,来找你的麻烦。
“光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有真料的话,你就把我朋友刚刚提出的问题都回答了啊!”
马公子这时候站出来,替他的朋友出头了,虽然刚刚金沐晨才话,让他很是躺枪,但这时候他和查理,已经是算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他不能任由金沐晨这样继续嚣张下去。
“嘿嘿,本来是不想和你们这两个榆木疙瘩浪费口舌的,但是看你们居然这么‘真诚’,那好我就给你们好好讲讲。”
金沐晨也不提自己这是要回答这两个傻b的问题,只是说给他们讲讲,说话无形间,就把自己拔高到了两人的平均水平线之上,这样带着俯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