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没有意见。”
主人有令,肥球自会听从。
再者说,主人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呀,或许多出来的这几百甚至上千枚晶核对于军人世家的富家来说,根本不值什么,但对于她们主仆两个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有了这些晶核,她们完全可以撇开花家,随便找个理想的位置,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休息了一小会儿,花千颜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的红润,她继续叮嘱道:“待会儿你这么说……”
肥球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连连点头。
就在大家伙抻着脑袋往暖房方向看的时候,紧闭的玻璃门忽然开了,冯老教授手舞足蹈的跑了回来,边跑边惊喜的喊着,“张总管,小富将军……花、花,暖房里的花草果蔬等植物,果然都被救治过来,它们的根系、枝干、花朵、果实等各个部位我都用仪器严格检查过了,完全恢复了最佳的状态……奇迹呀,真是奇迹呀!”
估计是激动过了头,老先生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他高兴的像个孩子般跑到富家人面前,拉住富安国的胳膊,急切的问道:“那个控植师呢?那位创造了奇迹的控植师在哪里?我、我还有几个问题,想向他请教!”
哗~~
等待结果的众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的惊呼出声——不是吧,那个猫人真的这么厉害?竟然把整个b市的控植师都不能解决的难题,三两下就解决掉了?!
牛人,哦不,应该是‘牛猫’呀。
富安国刚毅的脸上也闪过一抹喜色。愉悦的心情使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多了几分柔和。只是,还不等他将肥球介绍给冯教授,一旁的柳扬爆发了——
“不可能呀,怎么可能?老、老教授,你真的检查过了?每一株都检查过了?那些植物全都被救活了?”
柳扬大跨步的蹿到冯教授身边,不怎么客气的一把拉住老人家的胳膊,用力摇晃着。如同新元前最有名的咆哮帝一般。情绪失控的大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多植物,每一株都感染了毒素。就算是高阶的控植师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不可能,你、你在撒谎,对对,你是不是跟那个死猫是一伙儿的。所以故意要说谎骗我?!”
喊到最后,柳扬的声调都变了。就跟被人捏住脖子的火鸡,尖利的嗓音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冯教授很不高兴,他顺着紧抓他手腕的胳膊望去,冷眼打量了一番这个一没礼貌、二没教养、三没大脑的年轻人。语气不善的说:“年轻人,说话要负责任呀,不知道的事切不可乱说。你说我都不认识你。为何要昧着良心说谎骗你?还有,但凡是说谎骗人都有原因。要么求名、要么为利,我又没有什么可求的,干嘛骗你?”
“另外,我是华东大区农科院的院士,c大农学院的博士生导师,研究了四十多年的植物,就算再无能,起码的甄别植物是否康健还是不会出错的。”
不过老教授还是蛮有涵养滴,他本着科学辩证的思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有不同的看法,可以拿出证据,咱们一起讨论。”
按理说,冯教授被人当众如此质疑,不生柳扬的气已经是大度了,如今还这么平和的正视柳扬的异议,更是老教授良好教养的体现。
就算柳扬不跟老教授道歉,好歹也要出言表示一番。
谁承想,老教授说了这么多,柳扬根本就一句都没有认真听。他确定了肥球确实将暖房里的植物系数救活后,整个人便陷入了呆愣的状态,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的玻璃暖房,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不可能呀,怎么可能?我都做不到,它一个其丑无比、名不见经传的猫人,岂能做到……”
围观的众人看到柳扬失魂落魄的模样,议论纷纷,有的人可怜他,有的人鄙视他,更多的则是无比期待他认赌服输的窘困场景。
更有好热闹的童鞋,忙不迭的打开通讯器,呼朋唤友的来看好戏。
还有脑子反应快的人,已经打开了摄录机,准备将‘堂堂中阶九级控植师’最丢脸、最难堪的一幕记录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人,他们心心念念的记着某位大师要磕头认罪的赌约,吹着口哨的起哄:“既然人家肥球大师治愈了花草,那么也就意味着人家胜了这场赌局呀,那个什么柳大师,认赌服输哈,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呗。”
“就是就是,人品本来就已经很烂了,赌品总不能也这么烂吧?”
“对呀,柳大师,你不会真的想赖账吧。呵呵,幸亏我提前将你说的话全都录了下来,不怕你现在反悔不认账。”
前头几个连声起哄的都是来围观的八卦党,而最后一句话则是富蓉说的,这一刻,小丫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高兴的笑容,一双大眼更是弯成了小月牙,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这会儿,她正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通讯器,指着拇指大小的液晶屏兴奋的喊道。
冯教授根本听不懂这些人在喊什么‘赌约’,此刻他只想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谁创造了这个奇迹。他略显枯瘦的手抓住富安国,继续追问:“小富将军,你还没告诉我是哪位大师出手救治的植物呢?快点儿告诉我吧。”
富安国微微一笑,扭头叫过肥球,“肥球先生,方便过来下吗?”
肥球见花千颜已经恢复了三四成的力道,脸色也不再苍白的令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