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点头轻笑,心里想道:“德夫兄弟还是这么顽皮的样子。”
陆德夫道:“这个姓蔡的女子,也是实在太过自由了,想拿别人怎样便怎样,还知不知道德夫对她稍有偏见?”
李清照笑道:“她知道,之所以她要缠着你,那便是知道你对她有偏见。如若不然,她又缠着你做什么?”
陆德夫奇怪道:“不对啊,人家知道别人讨厌他。都是躲着人家,蔡小姐怎么还努力缠着人家?”
李清照反问道:“你见蔡小姐缠着别人了吗?”
陆德夫摇头道:“她手下那么多,我哪里知道?”
李清照一本正经地盯着陆德夫看,倒是将陆德夫给盯得羞了。于是陆德夫低下头来。害羞说道:“没有。”
李清照微笑道:“这不就是了吗?蔡小姐为何对你如此而不对他人呢?你想过没有?”
陆德夫摇头道:“没有想过。”
李清照道:“你也是忒笨了,身处幸福之中却是不知道。”
陆德夫摸摸脑袋,说道:“是吗?那德夫也就不问了。那个,嫂子,你身子怎样?用不用再喝热水?”
李清照闻言。心下想道:“方才相公叫我喝水,我正是口渴时候,现在却与朋友说话给忘记了。”
因此点点头,李清照与陆德夫道:“好,德夫兄弟给清照倒杯水来,还谢兄弟啦!”
陆德夫半天没有干活了,现在听闻有了活儿干,自然高兴,忙点头道:“不谢的,不谢的。德夫这就去倒水去。”
他话还未说完,却听门外有人朗声喊了起来。
李清照定住了心神去听,只听得隐约是相公的声音。
陆德夫也听出了是赵兄的声音,因此跑到门口去看,见赵兄正向回走,却是满脸愤怒之色,十分生气。
陆德夫也没多想,当下向回看,与嫂子说道:“嫂子,赵兄他回来了。”
李清照微笑道:“相公他拿着书信了吗?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陆德夫摇摇头道:“这个德夫却没听出来。只见赵兄回来了。”
突然之间,又听赵明诚朗声说道:“什么狗屁东西。”
却又听闻蔡小姐道:“赵公子,你冷静一些,你累吗?”
赵明诚道:“什么我累不累的。这信上如何说的?”
蔡女道:“赵公子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快回去,哎呀,你摔倒了,我扶你起来。”
李清照听闻这话,自然很是急切。一方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以致相公如此着急?自己也想知道,再一个相公摔倒了,自己十分关心。不过还有一个,蔡小姐说要去扶相公,李清照听闻了便觉内心吃醋不一,因此也不顾自己的影响,还未梳妆,就要向下走。
陆德夫见状,慌忙与嫂子说道:“嫂子你干什么?你怎么下地来了?”
李清照急道:“怎么了?清照要出去看看去。”
陆德夫见嫂子下地,却突然脚下一崴,作势又要摔倒,他也并未多想,就要上前去搀扶,却被李清照伸手阻止道:“你别过来,清照自己能走。”
话一说罢,李清照穿鞋下地来,正欲再走,却又是一个踉跄,就好似要摔倒,陆德夫哪里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惊讶一声,就上前去将嫂子搀扶住,由于慌张,一下搀扶住嫂子的双肩,又用自己身体将嫂子支撑起来。
李清照身子有了依靠,自然站立稳当了,不过下意识地又向后一挪步,害羞不已。害羞之后,却又苦恼道:“我还不能下地来,实在是身子虚弱。”
陆德夫只觉自己是嫂子的朋友,当即便说道:“有我在呢,嫂子不用怕。”
李清照听闻,只觉十分精细,身子又是一晃动,作势又要摔打,却又被陆兄弟给搀扶住了。
陆德夫此时身子距离嫂子更加近了,与嫂子说道:“嫂子你不用怕。”
此时赵明诚气极不已,伸直了胳膊道:“什么狗屁书信,明诚不要。”
蔡女忙安慰道:“赵公子你冷静一下如何?”
赵明诚道:“冷静个屁,明诚不愿入朝去,明诚只愿意和娘子在一起,娘子,你……”
他话正说,一脚已经迈进了房间之中,却是无意之间见陆兄弟正搂抱着娘子。
其实李清照此时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浑身无力,陆德夫情急之下要去扶她而已,又因为离嫂子身子的距离太过接近,因而才致使这样场面。
赵明诚登时内心一沉,双手向下一垂,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蔡女见状,也是十分生气,指着陆德夫道:“姓陆的,你做什么呢?”
陆德夫见状,忙将嫂子搀扶到床上去,让嫂子坐下来,自己忙将身子挪动,开,与赵兄说道:“赵兄,你说书信是怎么回事?”
赵明诚摇头道:“我们先不谈书信,你们二人方才怎么回事,怎么搂抱在一起?”
李清照闻言,一脸的惊讶,又忙摇头道:“没有,清照并未和陆兄弟有什么不雅动作,是相公你误会了。”
蔡女见状,都有些难以相信,指着陆德夫道:“姓陆的,你到底怎么回事?”
陆德夫仰面说道:“没有什么,德夫堂堂正正,不怕谁人说我。”
蔡女急着脸红,突然伸手一摸鼻子,竟然哭泣出来,与陆德夫道:“好你个姓陆的,你居然还想着要辩解,什么堂堂正正,你这样做,那是堂堂正正吗?”
陆德夫道:“怎么不是堂堂正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