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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月,你这是信口开河的污蔑”,钮祜禄冰凝真的是被吓到了,过去的事情知情人不都被灭口了吗,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明白这个时候只能咬死了是对方往自己身上扣黑帽子,也绝不能露出蛛丝马迹引起人们的怀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钮祜禄格格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明白吗,所有人都看着呢,到底是你一直在污蔑我还是我信口开河”,年秋月拿帕子掩住口又轻微咳嗽了两声,从孟嬷嬷手里接过半截纸条,扶风则动作极其快速地将案几上另外半截的纸条给拿了过来,快到钮祜禄冰凝伸手去抢时就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秋月将两张纸条在田佳侧福晋旁边的小桌上对在了一起,十四爷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晗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时间的好奇引出了多大的事情,此时还很有兴致地仔细看了看纸张,“哎——,一模一样的痕迹啊,对在一起纹丝不漏啊”
一言下去又是一个石子,水面本就不平静,如今几乎可以说是波澜壮阔了,钮祜禄冰凝在大家狐疑的目光中强作镇静,“年秋月你这是从哪里拎出来的纸就可以说是我与人传信,岂不是可笑之极?”
“侧福晋,李家这位公子可是您家的堂弟,在您三族以内的,您不如给大家辨识一下是不是您家人的字迹?”年秋月也不怒,拎着皮球就踢给了李氏。李侧福晋当即就阴沉了脸,“李家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见过,姑且给妹妹看看,若是不认识也是应当的。”
“那是。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我请了陈家老太爷底下的几个大学士已经辨识过了,拿出了当年您堂弟落榜的试卷对比过了。想来那是我干爷爷,是不会哄我的。”年秋月不急不慢地扔炸弹,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氏,李氏心中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李家今年也有学子要参加科举考试。这可不仅仅是威胁了,她接过纸条浏览后,眯起了眼,“哎呀呀,这张倒还是认识的,是我那不争气的三房家的弟弟,最是娇惯。不大上进,就喜欢遛鸟斗蛐蛐的,落第就是意料中的,不过,钮祜禄妹妹。姐姐问一句,你手里怎么会有我家兄弟的纸条,还这么的……”
钮祜禄冰凝又气又害臊,脸红得都向紫色发展了,“李姐姐你也跟着她一起陷害我”
李侧福晋一双漂亮的大眼里流露出怒意,“陷害?你意思是我们李家自己人的字迹我都辨识不清楚,还是说我和陈家一起都偏向年姑娘,就独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我们都在向你身上泼污水?”
“有些人啊,明明证据都已经摆明面上了,还死不承认,非要委屈地跟天底下人都负了她一样,要我说啊,李姐姐,你和年妹妹一起拿着这些荷包纸条什么的,请你家福晋做主吧,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我们这些人也不好越俎代庖啊。”瓜尔佳芳菲捏着帕子,一副看好戏看得很爽的样子,优哉游哉地提建议,年秋月只是一笑,“多谢您好意,不过李姐姐,我也知道钮祜禄格格是心里委屈,不满爷对我偏爱了几分,这些个东西就都交给李姐姐了,我相信李姐姐不会让我白白被人训斥了番,咱姐妹间的,一切都好说,好在也没有出了什么大事,我额娘常常教导我说大事化小,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姐姐回去后在福晋那儿多为钮祜禄妹妹求求情,我晚点儿还要去干祖母那儿为钮祜禄格格说几句好话儿,您是不知道我上午打那儿出来时老太太那脸色,怕是气坏了。”…
年秋月的话让李氏眼神阴沉了几秒,转而她就想明白了,钮祜禄氏是福晋眼前的红人,这是想卖给福晋个薄面的,好精明的丫头,我才不会如你的意,能打击这自不量力总是想尽办法勾引四爷的奴才,多好的机会啊,怎么会浪费。她也是一脸温和,“年妹妹可真是好气量,姐姐自愧不如,回去我会和福晋细细说说的,若是钮祜禄妹妹能知错能改,福晋定会轻罚的。”
这话说的……在场的一看钮祜禄冰凝那黑着的脸,就都明白此事这钮祜禄格格可是一败涂地,偏偏还要死撑着,何苦呢,以为得了四福晋的喜欢就能护个妥当了,别傻了,不好使的刀还不识时务,等着被封库吧。
钮祜禄冰凝有些茫然,她不大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她想见到的年秋月身败名裂的局面会变成所有人都鄙视的看着自己,她有些受不住这些目光,只好使出杀手锏,也是大多数女人都会用的一招,只见她身子摇晃了几下,蓦地倒地,若是贴身丫鬟或是嬷嬷在还好,定然会在身后扶着她的,可惜她身后只有陌生的十三阿哥府的丫鬟,又都是对她今日所作所为极其鄙视的,哪个理会她啊,她就悲催地倒地,磕着头,这下是真的晕过去了。
“呀,怎么晕了,该不会是气住了吧”,富察凌蓉的话立刻给昏厥的钮祜禄冰凝带上了个“气量狭小,陷害人不成反被气昏”的帽子,如瓜尔佳芳菲一类的对钮祜禄家有些不满的暗自偷笑,还有些对格格之类有脸跟来不满意的侧福晋则是鄙视万分,扶不起来的女人,难怪连个庶福晋都混不上了。当然,更多的侧福晋是对年秋月既有好奇又有赞叹,论年岁,在场的人都比这丫头大,现在想想,却没有人敢保证如果有人给自己设了这样一个一环扣一环的局,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