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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底要等多久,她好不耐烦,肚子也好饿!
最后,扒在桌上动也不想动,算了还是喝咖啡吧——
“走吧。”江振辉的声音终于响起,他对着快饿昏了的施旎说。
仓促间,她被来不及咽下的一口咖啡呛得脸色通红,老半天才挤出出两个字:“去哪?”
“今天的红酒广告创意,你不是说红酒是爱情的佳酿吗,我们当然去体验你的创意了,去有美酒和音乐的地方。”他笑得灿烂。
“什么?”她怀疑不是自己耳朵有病,就是他有病,“体验爱情?这应该是你和凌小姐的事吧,我去合适吧,介亮的电灯炮?”
“可是,智欣不是我公司的职员,没这义务为我工作,所以只得委屈你了。”
只好扁扁嘴,公事当头,她又不能推脱。
身处幽暗的角落,面前是摆着烛光与玫瑰的华丽餐桌,耳边回荡着悠扬美妙的小提琴音,水晶般透明的酒杯里酌上了绯红的液体,微光在杯中泛起一层金色的涟漪。
看她一幅置身云雾的迷糊着,江振辉笑问:“如何,在这个环境下?”
她松松肩,心底对他很无语。
“这款酒味道不错,”他说着举起杯子,“你不喝吗?偶尔喝上一杯是不会醉的。”
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沉默半晌,她说:“我胃不舒服,你自己喝吧,不用管我的。”
有点失望的男人,总是贪杯的,见他几杯灌下了,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你喝那么多,不会醉吗?”施旎好奇了。
“我说了,这种酒喝不醉,跟甜酒差不多的,不信你尝尝。”
她将信将疑的呡了一口,只感到凉丝中带了一点酸甜,口齿间有一股淡淡的香——不错的味道。
“是不是可以在酒中加入什么。”她突然说。
“要冰块?”
“竹叶。”她突发奇想的说。
“什么,竹叶?”他没听错吧,“红酒里还能放竹叶的?”
“我想到一个创意,就是用蘸了酒的竹叶点在玫瑰的蓓蕾上,玫瑰瞬间开放,再将盛了玫瑰的红酒呈现在情侣前面,广告词为,‘融入玫瑰色的坚定’。”
“哦。”一个字,他发不出其他音了。
“很渣吧?”她吐了吐舌头问。
他抿嘴一笑,用一片薄荷叶放入酒中,说:“也一样嘛,你怎么会想到竹叶呢?”
她笑了,说:“小时候,我老家屋后就有一小片竹林,竹子永远都是挺拔的,翠青的,给人希望。”
“那你小时最大的希望是什么?”
他说完,有些迷惑了,施旎的神色起了变化——她避开了话题,慢慢的喝着酒。经过上次的醉酒,她自觉对酒精已经有了抗体了,放了胆。更主要是江振辉刚才的一问,让她心绪郁结了。
小时候最大的希望是什么?没有母亲的她,从小在别人异样的目光里成长,当人家的孩子在母亲怀里娇憨时,她只能躲进屋后的小竹园,不管奶奶怎么扯开嗓门,都不想理睬,这倒不是因为讨厌奶奶,她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她其实是想妈妈,在奶奶的口中,妈妈是个人人发指的贱女人;在竹园里,在她的想像的世界里,妈妈亲切而温暖,就跟别人的妈妈们一样疼爱着她……
“怎么了,不舒服吗?”江振辉偶然抬头,却见她一脸神游。
“没什么,头有点晕。”她惆怅的说着,扶了一下额头,感觉晕得更重了。
“要再来一杯吗?”
“你确定这酒不会醉人吗?”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了。
“看人了,你这样子就像要醉……”
他话没讲完,只见对面的施旎慢慢扒倒在桌上。
“小旎。”好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她的头好重,她抬不起来,也睁不开眼。
“小旎。”又一声熟悉地轻唤,那声音曾始在梦里几度回荡了吧,那低低地富有磁性的男音。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是一身警服的子健——他来了,她心涛滂湃。
“小旎,我们走了。”是晓丛的声音。
“走了?去哪?”她急切的问。
可是他们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可是她还在原地。动不了了,她的手不能挥,她的脚不能抬,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她用尽全力,才喊出口,可是他们走远了,她再也跟不上……
“小旎,做恶梦了?”是晓丛的声音,她没走吗?
“做梦,做春秋大梦,不是躺在这个腿上,就是躲到那个怀里,跟花痴似的。”严怡在说谁。
“阿辉该不会是爱上这丫头了吧,对她那么好!”张若晨另有高见的说,“你们有没有发觉,阿辉把她送回来的时候,神情怪怪的。”
“是你眼神有毛病吧,人家阿辉有女朋友了,而且才貌出众,这丫头跟凌小姐不在一个档次,简直麻雀斗凤凰,相差好远,胡扯了,你!”严怡说。
“那也不一定,男人嘛永远都是见异思迁的,你从十四开始谈恋爱,这点你应该最清楚吧,阿怡!”张若晨说。
“那也是不会施旎呀,她哪像个淑女……”
“你就知道,阿辉只喜欢淑女?”
“……”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吵了,我们商量一下,是不是该把小旎送医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