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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辉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虽然对她的冲动言行也见识过了,但如此急躁还是有些意外。
“施旎,你别误会,我的女朋友只想通过你向她道歉……”
“凌小姐真是太有心了,不过没这个必要。”施旎还在错愕中,思绪已经纷乱,“请你转告凌小姐,晓丛她心地善良才会忍气吞声,但这并不表示被伤害得不深!”
“施旎,你听我说完,你想错了,我女朋友的目地是想向蔡小姐表示歉意,她很同情……”
同情两字深深剌疼了她。
“我们不需要同情,一点都不!江先生,我想我该走了。”她脑袋在作响,她错愕着望着递过来的一张纸片——正确的说是一张二十万港币的支票。
她的声音在发抖:“什么意思?他们把晓丛当成什么,打发叫花子?良心发现?还是根本就想羞辱?”
对她的偏执,江振辉有些无奈,“你误会了,这是她私人的,她哥哥并不知道……”
“那么,”她抢了话锋说,“我代晓丛感谢这位凌小姐,也请江先生转告她,没有钱,人还不至于死,人若没有了自尊,怕金银如山了,也生不如死!”
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两道滚烫的泪水,淌过脸颊,脑中不断的浮现出那位凌小姐甜美的笑容。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所谓‘歉意’?太可笑了,居然用这种施舍来表达歉意?在他们眼中,钱,只怕是真的万能了!
潜意识里,施旎从来没当自己是有钱人。
不能让晓丛知道,她对自己说,绝对不能,这样的羞辱她一个人受就够了。
第二天,施旎把头使劲的藏在被子里,无论晓丛怎么苦口婆心,严怡怎么软磨硬泡,张若晨怎么大着嗓门怪叫,她就是不动一下,也不吭一声。
“天,丫头你倒底想干嘛?”张若晨拿了上课用的扬声器,对着她头喊,“你是不是脑壳真被门夹了?啊……”
真有震山敲虎的架势,严怡一把接过,使出她出色的女高音:“脑壳被门夹扁了,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吧,月薪二万多,比我高出五倍呢,你疯了吗!……”
“吵死了!”藏匿在被子里的小老虎终于受不了了,她蹦了出来说,“我疯了,没错!”
一番震耳欲聋后,她马上穿好衣服,抱起画架就往河边跑。
留下惊呆了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湖岸的风,吹动着草木,也吹动着碎绒的短发。
施旎对镜似的湖面扯出一个苦笑,河面也对着她苦笑,对着湖面做个鬼脸,湖面也调皮起来。
悠然得如同处身画境一般,心情豁然开朗。
如此逍遥何必要去得人乞怜。
然而,河面出现的一个身影扰了她。
陈亦云见她对着湖面搔首弄姿,不免有些想笑。
“小旎。”
施旎像猜到她的来意般,低头说:“让您失望了。”
“阿辉要我代他向你道歉。”
“他根本没那个必要,对不起人的也不是他。”
“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即便道歉又能改变什么呢?”陈亦云笑着叹道,“这几个傻孩子,太纯真了,他们的本意是不想去伤害谁的呀。”
“院长,”施旎看向她,嘟嘴说,“你说的不包括那人渣凌智楠吧?”
“我不认识他,但我知道你说的是凌小姐的哥哥吧,不包括他。”陈亦云淡淡的说。
施旎松了口气说:“当然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
“你这个孩子呀,有时候幽默可人,有时候又风风火火的,没有半点余地,真读不懂你——”陈亦云摇摇头说,“阿辉他们来了,你要去见见他们吗?”
“他们不会又来打扰晓丛吧?”施旎不悦的问。
因为不放心她又风风火火的往回跑,赶到的时候,那美丽高雅的凌小姐正在对着面色苍白的晓丛说:“……原本应该是我哥来向你道歉的,可是……蔡小姐,真的对不起……”
没等蔡晓丛开口,施旎已经抢先上去,生怕她会受伤般,把她护在身后,“不用什么道歉,有些东西永远不是几句抱歉就能改变得了、就能弥补得了的!”
“可是,昨天……”
“不要提昨天,凌小姐,你们以为金钱可以收买一切、包藏一切了吗?”施旎语气不饶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智欣焦切的解释着,她说,“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
“好了,凌大小姐,你什么也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做;不会要你们任何东西,不要钱,也不要所谓的道歉,你这么高贵,何必跑到这儿来自讨没趣!”施旎根本没给她把话说完的余地。
面对施旎的咄咄逼人,凌智欣招架不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模样像个受了委屈的公主,柔弱的说:“不是,我不是这样想的……”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她太慌乱了,好像犯罪的是她了一样,顿了好久才说:“蔡小姐,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了,我大哥他——他、他太过分了,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想真心的说声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凌小姐,你回去吧,你的道歉我不能接受了,”晓丛终于开口了,她平静的说,“谁也没有对不起我,像你这么高贵的人,何必来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