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才人,良妃娘娘今日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些话想与您说一说。”碧蓉站在莫离身边,低声说道。
“良妃娘娘?我...我好像没见过吧。”宫中的日子就是如此,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先得确定一下自己是否得罪过,不然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似乎就是离死不远的节奏。
碧蓉似乎看出了莫离的心思,笑道:“小主不必如此紧张,良妃娘娘是宫中订好的人,奴婢虽然不了解她,但这些年宫中无论大小事她都不曽参与,只一心礼佛,奴婢想佛家之人,心底善良,自然不会为难了您的。”
“哦~”莫离一面点头,一面放下新来。只要是善茬便好。又冷不丁的问道:“那她又为何要见我?”
“宫中之事,虽不参与但并不代表不知。良妃娘娘仁厚,定事知道小主才进宫几日便遭到刺杀,想把您叫去,安抚一二吧,”
见碧蓉将良妃说的像活菩萨一般,莫离倒也放下了心来。稍作梳洗,起身去了良福宫。
“武才人到。”入屋时,门外已然又了传报之声,莫离由碧蓉搀扶着进屋,迎面扑来一股好闻的檀香。果然是佛家之人,莫离心说。
“臣妾武若水,给良妃娘娘请安,良妃娘娘万福金安。”莫离进屋,低头作礼。
“起来吧。”头上霎时传来了及其温和的女音,听着便觉心里暖和无比。
莫离抬眸,却见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手提佛珠,一身素衣。微笑的看着自己,就像娘亲看待孩子一般,笑面如花。
“谢娘娘。”
“你刚入宫,自然不易,往后在我这儿大可不必如此拘谨。我不爱规矩,又喜爱清静,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早就见了你的。只是每日礼佛,一时之间总忘。”妇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的更加灿烂了。
“娘娘说的是哪里话。礼佛之人大多心怀天下,我不过是小小的才人,有劳娘娘挂牵了。”
“我虽身在佛堂,但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听闻。前几日,你的才人宫遭到了行刺?”贤妃面容凝重,担忧的问道。
莫离看了看四周,轻微的点了点头。心想。在宫中生存,没个眼线是万万不可能的,良妃娘娘虽不与争。但毕竟保全自己最为要紧,顾。她自然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生存模式。
“武才人,你若信的了本宫就听本宫一句,在宫中凡事还得忍一分,宫闱之事,都与朝堂之上挂牵,尽量做到不让皇上为难便可。”良妃一脸认真的说道。
“娘娘放心,若水心中知道的。”莫离点头说道。
潇湘宫里,贤妃抱着一只波斯猫,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说道:“德妃啊德妃,你我斗了一辈子,想不到竟然回在武若水这儿出了个岔子,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可说呢,娘娘,看样子,德妃的气数也是将尽了。”靖荷凑上前,笑道。
“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次局,我才走了一步,剩下的路,德妃竟然帮我走了!哈哈哈哈!”
“娘娘,武若水方才被良妃叫去了。”龚公公回道。
“良妃?这个空有菩萨心肠,道貌岸然的女人不是不顾后宫之事了吗?怎么?这一次,她也想走这趟浑水?”
“可说是呢。”
贤妃嘴角上扬,笑道:“本宫自有法子治了那武若水!”
淑妃的琉璃宫中,怀薇终日愁苦,不似以前。如今,她担忧的事情多了,她担忧姑母发现自己对皇上的心思,担心程乾哥哥从此不再理会自己,更担心那个武若水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然而这些担心,只叫她夜夜难耐,无法入眠。
“薇儿,这些日子怎不见你与程乾他们玩闹?莫不是有了什么矛盾?”淑妃一副慈母的样子,摸上了怀薇的头。
怀薇尴尬一笑,却没有回答。淑妃又道:“年轻人,平日里有些矛盾实属正常,明儿个姑母就去太子宫把程乾叫出来,你与他好生说说,认个错,不就完事儿了吗?再如何,人家终归是太子,你呀,就别跟他赌气了。”
听着淑妃的话,怀薇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姑母说的没错,自己是该着机会好生与程乾说说了,以前,自己无论是多胡闹,程乾都会像跟屁虫一般在自己身后以太子的身份薇自己撑腰,以至于自己在宫中生活的甚至比一般的公主都要受人尊敬,可如今,自从那一晚后,程乾就似人间蒸发一般,这叫她觉得心中似乎空了一块。
莫离出了良福宫,心中想着四处走走,却不料来到了一处假山池边。还未走近,却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将自己终身一推。眼见着自己的脸就要撞上假山石壁时,碧蓉舍身一档,结结实实的抱住了莫离,而她的手臂也应为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紧接着,表情痛苦的瘫倒在地。
“谁!”莫离愤怒的朝四周叫喊了两声,却不见回应,方才黑影,是谁?
莫离来不及多想,将碧蓉从地上扶起,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武才人?”
回身间,莫离听到了一个稚嫩任性的声音,转过头看去时,却见程乾一身金色的太子服,眉目清秀,气宇不凡的站在不远处,威风吹起他的衣角,说不尽的高傲。
“啊?太...太子?”莫离努力的抬起脑袋回应道。
“你这是做什么?”程乾走近,看着满脸痛苦碧蓉,皱着眉头问道。
莫离喘着粗气道:“有人要害我,还好碧蓉替我挡了一遭,先不能与你闲聊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