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屋里住的田大壮的娘,因为生病,耳朵也不太好,故而并不在意这些响声,模模糊糊听去像是耗子闹架,及至田大壮和田小满搬到这间屋来才留意到的,尴尬得田大壮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上次面红耳赤地被迫听了一回壁角,这一回又恰逢正抓着田小满的手心猿意马的时候,搞得他心里那一团火腾地一下又被煽了起来,胯|下的兄弟随即不老实地翘了起来。
田大壮像被火烫了一般急忙丢开田小满的手,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屋外走,连田小满在后面急声喊他都没听见。
田小满恹恹地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脚步慌乱地离开,心里大概猜到了,大壮这是被隔壁那两个不要脸的人的声音弄得心头火起,找地方做手活儿去了。
田小满觉得这扰人的邻居实在是太讨厌了,同时又觉得田大壮真是腼腆得可爱,男人嘛,都有冲动的时候,谁还能笑话谁呢?
等到田大壮带着一身寒气回来,并闷声不响地自己抱了被子躺回他自己的床铺,田小满心里满不是滋味的同时对隔壁邻居的怨念达到了顶点,并盘算了开来:要怎么才能叫隔壁的一对贱人闭紧嘴巴玩他们自己的,再不许发出这样无耻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