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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孜墨说的情真意切,药香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低声叹气道。
“我的儿,既然你非要如此,那为娘的也是不好再劝。只是你和苏紫菀的亲事又该如何处置?她父亲可是户部尚书,舅舅又是军机处的,姑母更是皇上身边的宠妃。若是你和嫣儿的事情被他们得知,只怕是不好收场。”
药香夫人的话让夏孜墨立刻皱起了眉头,眼神也变的无奈起来。是呀!他和苏紫菀的亲事又该如何处置?若是退婚只怕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到时候怕是要撕破脸皮,闹得两府不和,就是自己的父亲也未必同意。若是不退婚又该如何安置罗嫣儿,难不成真的要让她为侧室?这样未免太委屈人。
夏孜墨一时想的心焦,气恼的用手拍了一下炕上的锦缎被褥,咬牙说道。
“大不了我不做这个世子爷了,这有什么好?不过是个没用的头衔罢了。”
“胡说,你竟胡说八道,怎么就没用了?你瞧瞧你父亲的那几房夫人,那个不是挖空心思的想要为他生个儿子,若不是我……”
说到这里,药香夫人忽然停住了话音,不再往下说,眼神也变的躲躲闪闪起来。
“您怎么不说了?若不是什么?”
夏孜墨见药香夫人不往下说,便支起脑袋回身追问药香夫人。
药香夫人欲待回答,冬梅已经拿着药膏走了进来,颔首向药香夫人说道。
“夫人,您要的药我取来了,您看怎么擦?”
冬梅的手上托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圆瓷盒,盒子上绘着几朵素净的小雏菊。十分的雅致,这里面装的便是百花消毒膏。
“冬梅,你先从盒子里取出一些药膏来,然后加了好酒,细细的调开,做成稀泥样子,再拿来替世子爷敷上,这样才能化瘀消肿。不出七天便也可以好全了。”
冬梅答应了一声,便拿着盒子出了外间去调药。不大会便调好了药,拿着药板替夏孜墨敷在了身上。
刚敷了药。夏孜墨只觉得后背上一阵热辣辣的疼,忍不住哎呦连声的叫了起来。
药香夫人自是心疼,却也无济于事。这药淬了酒,擦到伤口上势必会有痛感,只是发散了上面的热毒就会神清气爽。
“哎!谁叫你不听话,这也是你该受的,你就忍几天吧!等热毒都发散了。这伤也就好了。这几天你就先住这里吧,我去后院的偏房睡,冬梅就留着伺候你!她是老人了,凡事妥帖,由她伺候我放心。”
药香夫人边说边摸了摸夏孜墨的头发,欠起身来说道。
“闹了这大半天。我也乏了,这里就先交给冬梅了,我去炕上歪歪去。”
“冬梅。你可要伺候好世子爷,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去库房拿,就说是我准的。对了,千万别给他吃凉东西,他现在身子热。吃了凉的定是要存在心里的,落了毛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夫人,您就放心吧!”
冬梅麻利的走上起来,扶了药香夫人的胳膊,一面又说了几句放心的话。
“您快去吧!这里有冬梅伺候着就行。”
药香夫人点了点头,迈着碎步出了卧房。
药香夫人才走不久,夏孜墨便忍不住的连声叫喊起来。方才药香夫人在此,他一直强忍着身上的疼,现在这才敢叫出声来。
冬梅听了这一声声的叫喊声,心里也是急的不行,走上前来,蹙眉说道。
“今儿也不知夫人是怎么了,怎么竟下如此狠手!幸好没伤了后背上的骨头,若不然怕是要残了。”
夏孜墨平日里待下人极好,冬梅自是不与他生分,坐在炕头上拿过了一把美人扇,替夏孜墨打起了扇子。
夏孜墨后背上虽然疼痛,但是心里却依旧记挂着罗嫣儿。不知道此刻她是否已是平安归家,方才虽说已经将她托付给了杨远,又有林氏相伴,但是夏孜墨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便忍了痛对身旁的冬梅低声说道。
“这也怪不得干娘,都是我的错。这其中的缘由你也不必知道,只是此时我有一事托付于你,你可替我办了?”
冬梅手里摇着美人扇,轻声笑道。
“世子爷说的什么话,我本就是个下人,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又岂有不允之理!你快说吧,冬梅尽力给你办到。”
夏孜墨趴在炕上,支起两手,就要挣扎着起来,冬梅忙一把按了下来,自己搁了扇子凑了上去。
“冬梅,你快差人去罗姑娘家一趟,瞧瞧她怎么样了?”
“罗姑娘?那个罗姑娘?”
冬梅并不知道夏孜墨说的罗姑娘究竟是谁,一时疑惑,便询问夏孜墨。
夏孜墨拍了一下脑门,低声说道。
“瞧我,真是急糊涂了,我说的罗姑娘便是咱们府上那个。”
冬梅这次算是听明白了,马上笑着说道。
“你说的是嫣儿姑娘吧!她不是回家了吗?好好的瞧她做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找个由头,就说我口苦,想吃桂花楼的八宝莲子糕,这就差了旺财去买,顺便让他去瞧瞧罗姑娘。”
冬梅一脸不解,待还要问时,夏孜墨已经摆着手催促她出去办事。冬梅只得照做,一时差了旺财前去买八宝莲子糕,私底下又交代他去打听打听罗姑娘。
旺财跟了夏孜墨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