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心里很鄙视张妮妮,不过,辛晓青和谢蓉蓉也都十分好奇初夏究竟做了没做那件事,虽然刚才她已经否认了,但是两人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挤开张妮妮,辛晓青和谢蓉蓉一左一右的抱着初夏的胳膊,贴在她左边耳朵的辛晓青小声的问道:“初夏,你说实话啊,那件事跟你有关没关。”看见初夏张嘴就要否认,辛晓青抬起胳膊阻止她道:“先别着急否认,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自认为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你的,年前那出过继的事情,你能放过她们,张妮妮傻妞相信了,但是我不信。”
初夏在心里默默的给辛晓青的智商点了个赞,但是即使关系再好,她也不会承认的,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一个辛晓青知道了,相信以后会有千千万万个辛晓青知道,所以无论她们两个怎么问,初夏的答案依然是no。
见初夏的嘴巴实在是太紧了,辛晓青和谢蓉蓉不得不放弃了,不是我军太容易放弃,而是初夏这个敌军实在嘴巴像蚌壳一样紧。
她们两个终于不再问了,初夏心里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两人太有名侦探柯南的精神了,要不是前世多活了几十年,说不定自己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呢,啊,呸,什么交代,又不是罪犯,瞧瞧,都被这两个丫头给弄的晕头转向了。
屋里的几人聊的热火朝天,出了屋子的老太太和张老三心情就有一些阴暗了,好好的一个年过的,唉,年前不安稳就算了,大年初一也不安稳。
虽然几个儿媳妇都说是初夏把她们害成那样的,但是老两口压根就不信,想想初夏自从嫁过来以后勤劳、乖巧、听话、大度,再想想那几个儿媳妇爱占小便宜,爱挑破离间。没事也能整出个事来,老两口就更坚定这事是几个儿媳妇往初夏身上泼的脏水,唉,这几天叹得气都快要赶上过去好几年的了。希望她们几个赶快把病治好,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边去了市里的几人,总算在日落西山的时候,赶到了市里的医院,不愧是市里的医院。光盖的几层楼就甩县里的医院好几条街,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来看病的人还是不少。
楼太多,辛亏张家几个哥哥识字,这看病的楼总算是找着了,又问了一下过路的大夫,迷了几次路,门诊室也算是找着了。
毕竟不是白天,专家主任的都下班了,只能找急诊室的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大夫给看病了。
别看大夫很年轻。但是看起病来倒是有模有样的,客气的先让他们坐下,打量了一下几个人,才问道:“你们这是谁要看病?”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几人一下子把张家几个嫂子推到了大夫面前,年轻大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几人脸上的可怕的抓痕,淡定的说道:“哪位先来?”
张家三嫂不停的浑身上下挠着痒痒,着急的说道:“我先来。”
说罢也不管其她人,一个箭步就坐到了最靠近年轻大夫的凳子。
不等大夫问询,张三嫂直接说道:“大夫。你看我身上不知道怎么得就浑身痒痒,而且越挠越痒,都痒好几天了,你快给看看吧。再不好我都要受不了了。”声音隐隐都带着一丝哭腔。
小大夫语气依然不急不缓的安抚道:“大娘,你别着急,慢慢来,我问你答,找出病因就好治了。”
也不知道是小大夫的声音真的起到了安抚的作用还是咋的,张三嫂总算是冷静下来了。点头如捣蒜的应道:“行,那大夫你快问吧。”
小大夫先拿了听诊器在张三嫂身前听了一圈,又让张三嫂把舌头伸出来看看,等看完之后,小大夫才慢条斯理的问道:“大娘,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张三嫂很肯定的回答。
“家里的其她人有过这种情况吗?”小大夫接着问道。
张三嫂迟疑了一下才道:“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我们几个,”说着指着张大嫂、张二嫂和张四嫂,“都是一起过敏的。”
小大夫抬眸挨个看了她们一眼,点点头,才道:“好,我知道了,那你们最近有没有吃过海鲜或者你们以前从没吃过的肚子没有。”
这回不会张三嫂回答,早有准备的张二哥直接把带来的酒坛子放在了小大夫面前的桌子上,小大夫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
张二哥冲他笑了笑,才道:“这坛酒就是过年那天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原因。”张二哥聪明的没有说出已经在县医院查过了。
其他几人虽然不解,但是也没问出口,想着等出了门再问问老二/二哥。
小大夫拿过酒仔细看了看外面,没有发现过敏源,又打开盖在,用鼻子闻了闻,虽然他不喝酒,但是这酒的味道着实不错,就连他这个滴酒不沾的人都忍不住想尝尝,但是瞧着屋里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几人,面前压下了快要涌出口的馋虫。费了好大的劲才推离自己的身边。
悄悄的咽下喉咙里的口水,小大夫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酒先放着吧,明天等化验室的人上班了,再拿去化验化验,”接着话锋一转,“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
张二哥摇了摇头,“没有了。”
“这坛酒你们几个都喝了吗?”
张二哥:“喝了,但是我们几个都没有事情,只有她们几个有问题。”
小大夫瞧了瞧张大哥几个大男人,又瞧了瞧张大嫂她们几个女人,心里忍不住纳闷道:难道这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