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谁不知道靳明月是与第五晨涧齐名的人物。
年少成名,没点底子是不肯能的,第五晨涧与靳明月是旧相识,两人打起架不在少数,实力旗鼓相当,这次靳明月受了些轻伤,冰山殿下也不可能只损失一块衣角,可表现的如此风轻云淡,就有些让靳明月好笑了。
院子前,赵区区坐在树下,僵硬了许久,终于缓过神。
“砰”她跌倒在地上……脸先着地。喉咙火辣辣,身体软绵绵,整个人都不太好。
又是这种操蛋的情况!她禁不住想爆粗口。
好在有面具现垫了一层,不至于擦破皮。
都这么黑了,万一再添点伤口,她真的想去死了。
这次她倒在地上许久,也没见人来,只好靠着自己爬起来,这次的酸软时间明显变少了,身体似乎有了抗体一般。
当然,赵括要是在这,肯定会分析一番,然后拍了她弱小的肩膀,欣慰说道,“有长进啊。”
大约半盏茶左右,她恢复如常。
目光澄澈,看的东西也清晰许多,啧啧,她揉了揉眼睛,心说这也算是附加好处?
……………..
胡律姗姗来迟,且面容有些怒意。
赵区区倒了杯茶他,没说话。
“今日本来有事与你说,可最近正值庆典,恐怕没时间做这件事,你……再等等。”胡律饮茶而尽。
“那日在书屋,见你对阵法小有研究,我准备教你一些特殊的法门。”
胡律静静的看着她,目含笑意,“就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赵区区摇头,“不敢当。”
胡律哈哈大笑。
“我便要教你,没有理由,如何?”
赵区区一笑,“那就谢谢啦。”
话刚落,姚寻便风风火火的跑来。
“不得了,我刚才看见司马娇颜了,那姑娘在院子门口大吵大闹,你要不要…..去看看?”
赵区区脸色不太好。
神经病被放出来了?
胡律这时也叹了口气,“是靳公子要保她,殿下……..”
“你们殿下跟他什么关系?”姚寻凑过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似乎是,同窗。”胡律不太确定的说道,这事他听须野提过,但当时没怎么用心听,对这件事不甚清楚。
“那,他与司马娇颜是什么关系?”赵区区目光一顿,转向胡律。
胡律沉吟,“这我就不知道了。”
赵区区有些难过。
因为她一想到像明月一般的少年会出面保司马娇颜,心里就有些空落落。
为什么是这样?
“她,无罪释放了?”姚寻接着问道,有些咬牙切齿。
胡律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殿下这次的确有些欠考虑,如此草菅人命的恶行怎可轻易放过。”
赵区区目光一瞥,望向姚寻,“你怎么想?”
姚寻看了她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想法便定了下来。
胡律看这样子有些不妙,忙站起身说道,“你俩可要消停点,庆典在即,可不敢闹事。”
赵区区摆了摆手,不在意说道,“不闹事,不闹事。”
胡律一颗心,忽然扑通扑通跳了两下。
这话谁信啊!
………………
司马娇颜确实在门口大哭大闹,哭闹的对象却是玄衣卫统领落苒,这个笑面虎此时也不笑了,面容铁青的站在那儿,任由司马娇颜哭喊。
“为什么------为何父亲在牢中重病,你们不闻不问!”
泪水爬满脸庞,身上时死囚的衣服,带着一些味道,头发凌乱不堪,即便这样,她还是泼辣无比,对这落苒大声嚷嚷,“你们玄衣卫是干什么的!”
“不会去找大夫吗?!”
落苒冷冷的看向她,说道,“司马小姐,请看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司马娇颜置若罔闻,仍旧哭闹不止。
落苒有些讽刺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真是为司马相不值,他拼死救你,你却如此不识相,在此哭闹,若是吵着殿下,你再回牢房呆着?”
这威胁的一针见血。
司马娇颜张了张嘴,满腔怨怒,却止于口。
这等委屈,她何尝试过。
落苒嘲讽一笑,“还以为你有多执着,怎么,怕死?司马相重病缠身,不日便身亡,你不回去陪陪他?”
这话如厉雷当空,司马娇颜当即跌倒在地。
心中涌起万般酸痛,却没办法说出回去陪他的那句话。
终究还是懦弱的。
“哈哈”落苒大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滚吧。”
司马娇颜坐在地上,望着落苒离去的身影,填满心头的满是恨意。
她目光凶狠的盯着这座府邸,犹如恶魔。
赵区区与姚寻正是这时候走出来,司马娇颜的双眼一下子找到焦点。
赵区区身躯一震,看了过去。
“贱丫头!”她的恨意一下子找到了出处,脑海中回忆起事情经过,豁然发现所有的倒霉事都是因为她所起。
若不是她多嘴,在玄衣卫面前说三到四,爹爹也不会革职,她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都是因为她!
司马娇颜缓缓站起身,向赵区区走来。
姚寻瞬间将赵区区护在身后。
“你想干什么?”
司马娇颜狞笑,伸出脏兮兮的手就往他俩身上招呼。
这可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姚寻怎么说也是个大‘男子汉,怎么可能挡不住这一掌。
“你神经病吧,还没找你算账,你就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