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成宇虽下了旨,由刑部尚书几人审查关于羽菲的案子,但却鉴于倚舞楼里传来的关于羽菲仍昏迷不醒的消息,这案子又被拖延了。
而在此时,被任命为这案子官员之一的文尚书,却是在深夜无人时,秘密会见了一人。
“文尚书,我给了你两年的时间,可彭江仍是稳如泰山的在浮云县呆着,这你要如何解释?”
回到家中,见了爱女贾晨露布满丑陋疤痕脸庞,而愈加盛怒的贾将军,此时却是一脸平静的坐在文尚书的书房里,刚毅的脸庞上一双犀利的。
“贾将军,相信你也知道,如果不是半路那个苏羽菲出来搅局,此时朝中早已没了彭江这个人了!”
自己精心策划多年的局,就如此轻易地被一个默默心中的气愤不比贾将军少。只是城府颇深的他,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罢了。
“那个苏羽菲,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她死!”
一想到那个伤了爱女的苏羽菲,贾将军的脸上恨意就再也掩饰不了了,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爱女,竟然就被那么个妖女给伤了。
毁容不说,伤了习武的筋脉不论,最令贾将军痛心的是,此时的贾晨露精神极为不稳定,晚上不睡觉,披散着个头发,嘴里老是嚷嚷着见到妖怪了。
而白天,只要看见自己已毁的容颜,就形同疯子般打骂身边的下人,这点贾将军尚可以接受,最为令他害怕的是,贾晨露在伤害完了别人后,最终老是会向自己下手。
现在贾晨露身上的伤,全是她自己趁着挣脱了侍女们时,在身上留下的。
当贾将军发现贾晨露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后,贾府管家的腿,已是被他打得半残了。
没用的废物,竟然看不住一个没有武力的人,这样的人,他贾府不需要,死了倒干净!
“贾将军,关于贾小姐脸上的伤,小女配制的新药,还请您拿回府上给贾小姐抹上,虽然不能完好如初,但恢复效果却也是甚好了。”
见贾将军话题一转,文尚书将早先文素素便送来的新药给拿了出来,递到贾将军的手上。
接过药,贾将军脸上怨恨的表情收敛不少,转而想到了在那晚同样受到惊吓的文素素。
“文小姐的伤如何了?”
“多谢将军关爱,小女只是惊吓过度,大夫看过已无大碍了。”
“文尚书无事的话,本将军就告辞了。”
将文尚书给的药收进怀里,心底还挂怀贾晨露的贾将军,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说完便离开了文府。
而在离开时,贾将军却是朝着书房的一隅多看了几眼,临到最后却只是抿了抿唇,不再多言地离开了。
“爹爹,那个贾将军,您得小心些。”
文尚书站在书房大门处,目送着贾将军离开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和身影,文素素柔软的嗓音,才从方才贾将军注视的地方飘了出来。
文尚书仍是站在原地,抚着自己稀疏的胡须,语气略带责备地对着身后的文素素道:“素素,你这次失策了,否则贾将军也不会起疑。”
为何当日亭子里的几人里,只有贾晨露受得伤最重,而素素只是昏迷,就算贾将军再不攻于心计,但这明显利于他们文府的形势,谁都看得出来。
这贾晨露毁了容且不论,还有疯颠之症,只怕以后贾将军想为她寻一户好人家,是不可能了。
“爹爹说得是,素素也没想到那个苏羽菲能在中了三色毒后,还有还击之力,这才使得贾晨露受了伤。”
听了文尚书的责备,文素素很是歉疚地回着。如果此时文尚书转身,就能发现他所疼爱的女儿,嘴里虽是如此说着,但脸上却是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笑意。
虽然文尚书没看见,但站在不远处,正准备送茶点进来的伶雅,却是看到了。
文素素那种诡异的笑意,伶雅不是第一次见到。文素素平日里都掩藏得很好,可在面对伶雅时,她却是没那么在意。
或许在文素素的眼里,伶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是她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的人。
看着文素素的诡异笑容,伶雅颤抖着退了回去,那个表里不一的官家小姐,就连五爷都着了她的道,她是绝对没办法应付的!
伶雅想着当日文素素命她去请羽菲前来时所说的话,想着她要自己放在羽菲杯子里的药。
这个文素素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在当初五爷使用白理胶时,就利用贾晨露的手洒进了蓝锦子,而事隔几月后,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她又借机向五爷下了绿刺,这个能引发药性的最为关键的一味药!
直到现在,伶雅仍是不懂,羽菲未喝那杯她下了绿刺的酒,那么她又是何时中的毒呢?
“伶夫人,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究竟是何时向你们尊敬的五爷,下的毒呢?”
就在伶雅躲在柱身后冥想时,不知何时已发现她,并走到她身边的文素素,顶着一张精心描绘过的妖媚容颜,出现在了伶雅的左侧,惊得她将手里的茶点摔了一地。
“呵呵,伶夫人你可别亲自动手去捡呐,小心有些毒药是从肌肤渗透进脾脏的哦,呵呵。”
被文素素这么一说,伶雅是更加不敢动了,而她此翻举动,更是取乐了文素素。
“伶夫人,你说你所敬爱的五爷在得知你也是设计她的一员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好可惜,那晚没见到她的表情,呵呵。”
说着,文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