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炎烨,在下如此有诚意地与你交谈,看来你是无心与在下合作了!”
当喻少白咬牙切齿地这么对着苍轩炎烨如是说着时,他看向喻少白的眼神泛着诡异之光地说道。
“你的【诚意】就是让我体力透支地对付那些被你控制的飞禽,随后便想用夺魂之法控制我,在这招不成后,才想利诱我。喻将军,你的【诚意】,还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身临战场,反应丝毫不能令人轻看的苍轩炎烨,直指着喻少白的剑尖对着他的脑袋轻晃了一个圈,看那样子,就好似猛虎锁定了一只猎物,打算将它给猎杀的前奏。
“苍炎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偏要闯,如此就别怪喻某不手下留情了!”
本来就因被苍轩炎烨戏耍,而心生怒意的喻少白,一听自己之前想的用来对付他的计谋,被苍轩炎烨就这样给明明白白地拆穿了,顿时有种脸上面子挂不住的感觉。
他喻少白,在青国那是何等的身份和地位,他想做的事,他出谋划策的事,哪一件不是办得漂漂亮亮,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就连那个【天龙之子】的苏羽菲,在南雀国时,都没看出自己的伪装,中了自己的计!
可现在这个区区一个江湖杀手,竟然就这样识破了自己的计策不说,且还如此戏耍自己!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己所用,那么便一定要除之而后快,绝对不能让他和其它四国联手,给他们青国造成困扰!变成他们青国完成霸业的阻力!
看喻少白那信誓旦旦,必将他们至于死地的说法,蒋如牧倒是心肠略好地委婉接口应答道:“喻少白,鹿死谁手,这还很难说,好吧。”
可是蒋如牧嘴巴上是这么说,但他的心底可不是这么想的,单看苍轩炎烨刚才所使冰寒剑的阵仗,蒋如牧便知他这个十二年不见的二皇子,实力可谓是深不可测。
喻少白如果想就凭眼前这些人来阻拦他们,并生擒他们,真可谓比登天还难啊,更何况他们东楚的救兵要是到了,那么就是一百个喻少白,那都得死!
一想到最后的局面是这样一边倒的,蒋如牧脸上就怎么也掩饰不了那即将获胜的得意之情,而这样的举动,自然又是激怒了喻少白这自负的年少成名的将军了。
“废话少说,你们就等着后悔吧!”
一声令下,喻少白不再多言地向后退了去,而本来就蒋如牧目测,只是几十人的黑衣人,不知怎么又从四面八方冒出了不少,且这个数量,足足有百来号人——
这个喻少白,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刚才之所以有那翻劝降之说,是不是为了给这些黑衣人时间,慢慢潜行到他们这里,好对他们进行攻击啊?
蒋如牧虽然心底在悱恻着喻少白的小人之举,但和面前向着自己而来的黑衣人打斗时,可是一点也不敢小瞧对方,不过对方竟然连派起码四十人来对付自己,这确实令蒋如牧吃惊不已。
“呼——呼——”
当蒋如牧吃力地左闪右避,上飞下跳地截力避开那些攻向自己而来的身手不凡的黑衣人之时,空隙间在听到这令他耳朵发麻的声音时,他心底的毛孔都要竖起来了——
这才被苍轩炎烨的寒雾冻死一大片的飞禽大军,竟然又来了另一波!
“喻少白,用药物控制这些飞禽不甘心地为你所用,你还是人嘛你!”
因为听苍轩炎烨说过这些飞禽是被人控制的,所以当蒋如牧发现了这些飞禽又来了之后,便下意识地看向退向一边,没来攻击他们的喻少白,没想到竟然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短哨,在那里看向远处而来的飞禽,不知吹着什么样的,他一点也没听到声响的调子。
蒋如牧就算再粗心,可瞧喻少白的样子,怎么还会不知这些飞禽究竟是受了何人所控呢,于是便有了蒋如牧嚷嚷声大骂的这场面。
而被蒋如牧指责,不耻这行为的喻少白,站在一个树荫下的他,只是分神斜睨了蒋如牧一眼,便视无物地继续操纵起了这些他好不容易才用药物稳定住的最为厉害的飞禽们。
之前第一只对苍轩炎烨发动奇袭的雄鹰,在现在这波飞禽里,只算是中下的水平。
而第二波呢,那只是喻少白想让苍轩炎烨耗费体力的车轮战弄出的牺牲品罢了,现在的这波飞禽,才是喻少白最引以为傲的飞鹰!
这些飞鹰,可是喻少白命人花费无数心血,从各国的深山里抓来的颇为灵性的飞禽,它们无论是从速度还是攻击力度来看,在经过喻少白多年的训练后,已经能敌得上一个精锐的杀手了。
这本是喻少白王牌的飞鹰队伍,本来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动用的,毕竟死伤一只,就相当于损失了他好几年的心血。
可现在先不说时间紧迫,东楚的援兵随时都可能赶到,就单单是方才苍轩炎烨冰寒剑所使出的那招寒雾,将第地二波飞禽给冻死在地上这一举动,就生生激起了喻少白不服输的性格。
所以此时的喻少白,才会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自傲地想和苍轩炎烨一较高下,看看究竟是谁更技高一筹!
“呼呼——”
但事实却总是如此难料,正当苍轩炎烨的脸色不好看地看向那些数量不多,但单看飞行速度就比之前厉害数倍的飞禽时。
在苍轩炎烨的正上方三十多米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此时正不断盘旋着,且从它所在处,也不断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