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羽菲和风威伦坐在树杆边休息,而蒋家兄弟在那里吵闹之时,没想到之前和他们在都城外汇合的被云亦尘唤为炎五的蒙面褐衣人,着数十个部下正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质问着。
“阁主,和云护法在哪里?”
而看他那架势,和质问的口吻,羽菲他们一行人无疑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只怕他们稍一有动作,就会被对方攻击吧。
“再问你们一遍,我们阁主和护法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你们到这里?”
蒙着面纱的炎五,当过了好一会,仍是没听到羽菲他们的回答后,经不住再一次厉声质问道,且伴随着他的质问声,炎五身后的褐衣人全部亮出了手中的兵器。
当炎五一出现之时,蒋家兄弟就收起笑闹之心,以最快地速度赶到了羽菲和风威伦的身边,并将羽菲给团团护在了中间。
眼见炎五他们那么没耐心,他们还没给答案,对方就打算以武力相逼,蒋如牧皱起眉头,不由小声对着自家兄长嘀咕着,完全忘了之前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不放过对方,要翻脸的。
“威伦哥,怎么主上他们炎王阁的人,都这么没耐性、暴力啊?”
瞥一眼蒋如潮,蒋如牧这个时候倒是很有大哥风范的不予他计较,反倒一马当先地对着炎五他们也亮出了利剑。
虽然这些人是炎烨和云亦尘那边的人,但对这个在江湖上,声名时好时坏的组织,蒋如牧这个自幼被扔进军营,进行训练且有着刚正性子的人,仍是从内心深处排斥着。
相比之下,年岁比蒋如牧小,但性子却更为沉稳的风威伦,一见蒋家兄弟这样子,不动声色地对他们摆了摆手,主动站了出来,对着炎五解释道。
“你们阁主是我们的主人,而护法则是我们兄弟,我们绝对不会有加害他们的心。对他们的未出现,我们的忧虑并不少于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风威伦一翻好语相告,没想到这个炎五却是不领情,仍是用着他那双黑得发亮的双眸直直盯着他们四人,如果眼神能伤人的话,恐怕现在羽菲他们一行人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不相信就算了,我们也不需要你们的相信!”
本就对炎五他们没有好感的蒋如牧,一见风威伦都如此放下姿态了,可对方竟是不领情,这对东楚未来的堂堂大将军是何种污辱啊,所以盛气之下的蒋如牧,抽出的长剑就打算这么飞向前方去教训那个敢对他们不信任,敢质疑风威伦的炎五。
可蒋如牧的长剑都还未出手,就被看穿他的风威伦给收了回来,并以眼神示意他别乱来。
“如牧!”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之下,被风威伦他们好好护在身后的羽菲,倒是气定神闲悠悠然地从粗壮的树杆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给打理好之后,羽菲才将自己的发现给问了出来。
“你们的人马怎么少了?”
当羽菲这对着炎五他们的问话一出,本来还怒气冲冲,与他们针锋相对的蒋如牧他们,立即也发现了炎五他们的怪异之处。
“咦,似乎真少了啊。”
观察本就入微,且也在同一时间发现炎五他们不对劲的风威伦,对着粗神经,只会用武力,也只想用武力解决一切问题的蒋如牧扫了一眼,解释着。
“而且他们还受了一定程度的伤。”
一直在状况外的蒋如潮,当听到这里之后,终于惊呼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威伦哥,他们遭遇了埋伏啊?”
可是这不对啊,他们都已经过了南雀国的国界,到了青国,照理说南雀国是不可能,也不会来青国埋伏他们的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青国的兵力,可这不对啊,青国什么时候敢对他们东楚用兵了?
“不是你们?”
因听了炎烨和云亦尘的命令,特意带着炎王阁的精锐死士绕路先行来到前面接应他们的炎五,一听风威伦他们几人的对话,就知道自己先前的怀疑可能出错了。
可无论换作是谁,在遭遇了上百名不知何处而来的骁勇善战蒙面人的攻击,而死里逃生,最后在指定的地点及时间里没见到自己最为信任的首领之后,只要是个正常的不粗神经的人,都会产生怀疑的。
更何况蒋如牧他们对炎五这群死士们就没多少好感,他们这些死士又是何等敏锐之人,怎么会感觉不出蒋如牧的排斥呢。
这南雀国的追捕才刚刚摆脱,风威伦本以为他们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却在青国又遇上了不明人士的埋伏,难道他们的归国之路就一定要这么艰辛吗?
“不是我们,可以麻烦你说说埋伏你们之人的特征,及身手招式吗?”
可心里抱怨归抱怨,风威伦眼珠子一转,很快地就开始询问起了炎五,并打算好好分析眼下形势。
亦尘他们迟迟未到,及现在出现的不明势力,和他们之后究竟要如何做——
“蒙面,黑衣,身手虽然招式一直在改变,但他们的队形和服从命令的无条件性,和你们那边的大个子给我的感觉很像。”
虽然炎五还未完全信任风威伦他们一行人,但此时未见到炎烨和云亦尘的他,也确实不敢贸然对羽菲他们进行攻击。
这可是阁主和护法牺牲了炎一和炎二从南雀都城里竭力救出来的人,要真是在他手上出了什么事,那他究竟要怎么去回复阁主呢?
“军营的人?”
对炎五的回答,风威伦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