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早已测探,他的眼神一动,假装没有发现地依然毕直的坐着:此事我并无意见,由你决定吧。
扶苏把手放在秦牧的大腿上,淫|笑着:我看我们还是直接逛街吃饭吧~滚床单~
秦牧反手捉着扶苏的手,很淡定地说:好啊。
扶苏有种调戏不成反被那啥的怪异感,他不安地扭了扭手,把手抽回来,忽然变得局促和扭捏起来:那……那就……我要在上面哦!
秦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扶苏勾起奸诈的笑容,自觉成功地坑了秦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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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确定了感觉後,在日常相处上却丝毫看不出端倪,除了扶苏对秦牧的动作更放肆之外,秦牧基本上保持了与扶苏之间正常的距离,只有在扶苏大胆挑|逗时作出反击──毕竟秦牧比扶苏多活了一辈子的光阴,扶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往往是把自己弄得脸红心跳,败北而逃。
第一个发现他们关系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宁。
扶苏在两人独处时倒是很放肆,但在外面却不敢放开手脚,因为知道他和秦牧的底细的人并不少,他不希望坏了秦牧上辈子的英名──乱|伦实在并不是甚麽好词儿。
秦牧倒是很坦然,一来他并不觉得现在与扶苏还存在甚麽父子的血统关系,二来是他上辈子的施政一向反礼教反传统,也没多少在乎过道德观念甚麽的,活得较为随性。
莫宁会发现两人的奸|情,是在於与他们坐在凉亭里对月浅酌时,察觉得出秦牧对扶苏似乎……太亲密了一点?还帮他倒酒咧……
莫宁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的花生到扶苏的小碗里,叫道:来来,陛下吃多点花生下酒。
秦牧把扶苏的碗拿过来,淡淡地道:他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余下你吃吧。
莫宁调侃:兄弟,你这动作和口气真像在管妻子的生活。
嗯。秦牧乾脆应了。
──卧槽?!莫宁的脸皮都僵住了。
莫宁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没脸皮了,但比起秦牧,他还显得含蓄一点。
至少他不会把明明是错的事还能这麽坦然地承认,彷佛错的人是他!
莫宁看看扶苏,又看看秦牧,顿时喝不下酒也吃不下东西了。
你们是怎麽一回事?认真的吗?莫宁问:陛下,你有想过这代表了甚麽吗?
扶苏的脸皮也有点僵硬,秦牧的反应太快了,让他来不及阻止。如果可以,扶苏也不想这样就公布他和秦牧的关系啊!
这位大哥,你有考虑过你儿子以後的名声麽?莫宁问。他没想到秦牧的行动这麽快,才回来半个月就已经好上了?
秦牧斜视他,道:我两人之间的事,与天下人有何关?
扶苏也回过神了,帮口道:我会暪下来的,以後行事会很小心很小心……
莫宁的嘴角微抽:陛下,你太天真了……必须先想个万全之策,以应东窗事发时。
我……的确没有想好。扶苏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和爹两人……先这样过吧。
做了兄弟这麽久,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对这种事如此在乎。秦牧冷笑道:你心中的事我全都明白,你是觉得如今天下未定,不应先谈男女私情吧?
你既然明白,又为何此事才弄出这麽多事?莫宁劝道:时日久长,不如以後再谈感情吧?
莫宁人生中看过太多情情爱爱,不是说每一个人一沾上感情就变傻,但大部分都会显得不怎麽正常。秦牧和扶苏未戳破之间的暧昧时已经显得那麽缠绵,现在谈上了,这对现在东征西讨的秦牧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他摇头道:兄弟啊,你是不是身体变年轻後,连人也变傻了吧?
没事,我保证。秦牧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是如此的平静。
罢了,你们的事我也管不着,也管不了,他勾起一瓶酒樽,一边吟诵着<蒹葭>,一边喝着酒的离去。
待莫宁离开後,扶苏对秦牧抱怨道:你怎麽直接跟莫宁说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们的关系没甚麽不能见光的。秦牧眯起眼睛:或许你害怕让谁知道了後会不快乐?第一时间,秦牧想到了任一,他回想到扶苏与任一前几天的互动,心中微微的不悦。
秦牧从来没有打算隐瞒过与扶苏之间的感情,也没觉得被百姓知道了有甚麽大不了的,自古断袖的皇帝从来不会少,而且扶苏不是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吗?比起那些断到连後代也没有的皇帝要好得多了。
啊?扶苏疑惑:没有啊,我要害怕让谁知道啊?但这对你名声影响比较大吧?让史官记在史策上,你以後就打上了佞臣的污名了……
你既然不在意你的名声,我又何必在意?秦牧已经看明白扶苏了,他根本就是把名声这些虚名全都抛弃在外。上辈子他还会顾及自己身後的名声而做出了很多违背他本心的事情,而扶苏倒好,根本就是使劲地折腾自己的史官。
照着以往史官应该跟随在扶苏身边记下他的言行往事,但现在却变成了只能在朝堂上作记录,秦牧没有看过两人抗争的过程,但他相信以史官的死脑根,扶苏没动过一点手段他不信的。
扶苏语窒,把心一横:你不在意的话,我也没所谓!乾脆和身边的亲朋好友都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