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分怀疑那天魔珠的真实性,但现在无论是时机还是状态,都不是温苏苏他们能够正面出击情况,所以温苏苏想要在赌楼之中拿到这样东西,除了偷之外,也就只剩下了一个赌。t只是这什么什么玄晶既然号称是云霄楼的镇楼之宝,是当年花千树在这里坐镇了那么久的no.1都没有拿到的东西……当然,这其中不排除他根本就是一直在放水的可能性,但同样也足以证明想要拿到这天魔珠绝不是一件说说就能办到的易事,更何况如今虽说花千树已经不在此盘踞,但代替他的却是天魔之中除去司徒邪之外的另一名猛将阿黎,不管他留在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温苏苏都不会天真的认为以他们之间现在如此紧张的关系他还会给自己留什么情面,所以如果想要正面对抗,他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可说是一件很难办的难题。
肿么搞?
两者相较之下,自然是找个机会下手来偷这个选项更为简单,但问题这云霄玄晶自然号称是云霄楼的镇楼之宝,更何况如今这东西还可能是个假货,名剑会不可能放任他们和云霄楼的关系这样轻易暴露,所以看似只是摆在那里的这颗天魔珠所受到的保护却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情况,而他们偷盗的机会必定不会持续时间很长,如果不能够在有限的时间之中达到目的的话,那么在云霄楼中盘桓打算的这段时间,也就可以说是彻底的白费了。
到底应该肿么搞?
这种温苏苏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判断的情况之下,她能够倚仗的,自然就是她身边的两个人。
朱雀之前提出的奇怪的地方虽然的确够奇怪,但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感受到,无法确认这种情况究竟是否真实,所以温苏苏也只能是多留了个心。而后就将这件事情先放下,此时朱雀还在那里一个人歪着脑袋使劲的琢磨他所察觉到的那股浓重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妖气,而温苏苏则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地方,将目光看向南蘅和灵之两个人,等待着他们二人给出的意见。
既然她提出了要天魔珠,那么这两个人也就一定能够满足她的愿望,尽量想出一个受损伤最小的方法来达到最大的目的。
“暗地里作手段的话,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怕是不够布置,不如就这么正面的去比赛赢这个东西。其实真的说来,想要在这云霄楼之中堂堂正正赢下什么,也未必就是什么难事。”在这个问题上。曾经是云霄楼天字第三号的南蘅自然比灵之更有发言权,所以在他发表意见之后,灵之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显然也就是默认了他的这种说法。而温苏苏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们本来就是在云霄楼中第一次遇到南蘅。而那时候的天字第三号,在和相霭有了那场比试之前,似乎也的确是一直有着未尝败绩的神话传说。而之后……
……不对,等等。
温苏苏忽然想到了什么,先是一愣,而后怔怔的望着南蘅许久。才忽然将一个问题问出了口,“当日你到底为什么要故意输给相霭?”这个问题其实一直都是个未解的谜,也是温苏苏从前完全不信任南蘅的原因之一。而越到后来,他在她身边的时间就越长,而她也就越习惯于他的存在,所谓的“不信任”,早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的消失。而这些当时引起她不信任的理由,最终也就这个问题渐渐的被她所遗忘。但是此时忽然又想起来。并不是说温苏苏就忽然又对南蘅有了怀疑的感觉,但越是信任,这样突然无法解释的情况却让人越是惶然,如果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信任的东西,那也就自然而然的不会演变成背叛,而从来最让人无法接受的背叛,都是因为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就已经给出去了无可比拟的信任。
甚至连温苏苏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自己都忍不住的微微屏住了呼吸,似乎南蘅的答案让她无法一下子做好准备,如果这个答案偏偏就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的话……
温苏苏问的这么直接,而且是在灵之和朱雀的面前,就算南蘅早就明白这个问题早晚是要拿到台面上来明明白白说清楚的,但也无论如何不能想到自己竟然运气如此的不佳,偏偏是赶在这么一个烂透了的机会之下,但比起烂机会,南蘅更不能在这个关头对温苏苏说谎,所以他也只是抿了抿唇,用这不引人注意的细微表情来掩饰了一番他内心之中其实一直在不停翻滚的紧张,而后尽量简略又明了的将当时花千树和他所做的一切打算和温苏苏交代清楚。“……我和他是在很早以前一个极为偶然的机会之下认识的,虽说在见面的第一眼我们就看穿了彼此的身份,我知道他是本应该被封印的妖族,他也知道我是向来深居简出的杭家在无雪楼的这一代负责主持大局的人选,所以我们两个虽然看对方并不顺眼,但其实却已经将这样一个有着不凡眼力的人记了下来,而后的几年之中,我和他一共只又见了三次面,并且每一次都只是匆匆而过,并未有过半句的言语交谈,而就在去年年初的时候,花千树突然来到无雪楼,特地来找我。”南蘅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告诉我,想要救活我必须要救的那个人,不妨去藏于世外的百药谷碰碰运气,而如果我愿意同他合作,他便负责将百药谷之中最为重要的药王神篇弄到手,无论如何,只要掌握的了当年药王神乎其技的回生之术,那么我能成功救活她的几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