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江玉珏无所谓的耸肩,“留下疤痕也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谁又在乎这副皮囊了?”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江玉琛急了,“你脸上要是留了疤,下半辈子让我每天对着你这张脸,我还不得活活内疚死!”
“活该!”江玉珏横了他一眼,“说过你多少次,让你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往来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江玉琛抿了抿唇,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退后几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看着江玉珏认真的说:“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敢了!”
“起来!”江玉珏皱眉喝斥他,“你看你什么样,难看不难看?赶紧起来!”
他想下床去扶,牵扯了伤口,疼的他嘶的一声,江玉琛连忙扑过去扶,“不是叫你别动吗?”
江玉珏没好气的白他,“还不是被你抽风弄的?好好的你抽的哪门子风?”
江玉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
他们兄弟俩一起出生,一起长大,平常玩笑惯了,刚刚轻松的气氛,仿佛又回到了没遇到许念瓷的时候。
看来,忍一忍还是值得的!
最起码,现在他们兄弟俩都还好好活着,妈妈打电话还能接,还能吃妈妈做的饭,还能冲着妈妈笑,这就足够了。
这样想着,江玉琛好像不那么恨许念瓷了,毕竟如果不是许念瓷,他们也许已经死了。
他们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他的爸爸妈妈哥哥妹妹该有多伤心?
他们的死亡,会是他们家人心上一辈子弥补不了的伤!
“哥,你说等那丫头回来,我们怎么办?”江玉琛弄来一些吃的,一边和江玉珏吃饭,一边愁眉苦脸。
“没什么,”江玉珏淡淡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说你是她的……那个……”奴隶两个字,江玉琛实在说不出口,含含糊糊的带过,“等她回来,再变着法儿的羞辱你怎么办?”
“应该不会了。”江玉珏漆黑的双眼望着某处出神,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
“你怎么知道?”江玉琛好奇的问他。
“她昨天应该是喝醉了酒,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变得那么疯狂失常,她平常不是那样的人。”江玉珏淡淡回答。
江玉琛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猜的吗?”
“不是,”江玉珏倾了倾唇角,漆黑的眸子幽深如海,“我以前见过她,是个很可爱很有爱心的女孩儿,不像昨晚那么……变|态……,所以我想,她应该是受了某种刺激,又被酒精麻痹,才会那么失常……”
“你以前见过她?”江玉琛嘴巴张成o形,“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见过她?我们基本上都是形影不离的吧?”
“你也见过,只不过你忘了而已。”
“不可能!”江玉琛撇嘴,“那么变态的人,肯定过目不忘,我会忘了才有鬼。”
江玉珏白他,“当时你正低着头打游戏,如果我不看着你,你能撞到柱子上,眼里哪里还有人?再变|态的人你也记不住,何况当时她不但不变|态,而且很可爱!”
“哦,”江玉琛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哥,我错了,我改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会不务正业了。”
“又胡说了!”江玉珏敲了他额头一记,“玩儿游戏不算不务正业,你自己开心就好,我们江家的儿子,就算你打一辈子游戏机,什么都不干也养得起,只是以后交朋友要注意,不要再那么轻信别人,只认识一两面就掏心挖肺的对人家好,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嗯,我知道了!”江玉琛认真的点头,“以后我交朋友,让你和大哥给我把关之后再交,你们说好,我才和他们做朋友,你们说不好,我一辈子不理他们。”
“唉!”江玉珏叹了口气,摸摸自己脸上的伤口,“早知道挨一刀能让你这么听话,我早该给自己划上一刀才对!”
“呸呸呸!”江玉琛狠狠啐了几口,“坏的不灵好的灵,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江玉珏哑然失笑。
这算什么好的坏的,随口说说而已,看来这次真把他吓到了,草木皆兵了。
“哥,”江玉琛眉头紧锁的看着他,“你说那丫头万一回来还是发疯怎么办?”
“没事,我自信我可以对付的了她。”
“说大话吧你?”江玉琛撇嘴,不肯信,“昨晚明明被她折腾的那么惨,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
“昨晚情况特殊,你的小命在她手里,我受了伤,中了mí_yào不是她的对手,除了乖乖听她话,还有别的选择吗?”江玉珏冷静的分析给他听,“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女生,她的身手确实不错,比我却依然还差上一截,我们再善用这里……”
江玉珏指了指太阳穴,些微勾唇,“放心,我们不会再被她整的那么惨的!”
江玉琛看着他,忽然打了个冷战,“三哥,你刚刚笑的样子和大哥好像哦,好危险,好邪恶,好吓人哦!”
江玉珏曲起来手指狠狠给了他额头一下,“这话有本事你当着大哥的面去说!”
“我活腻了吗?”江玉琛很没形象的朝天翻了个白眼,“才不要!”
江玉珏兄弟俩没想到,许念瓷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在他们面前出现过。
开始的时候,江玉琛的精神还高度紧张,生怕许念瓷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