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可爸没说,只是说了妈现在病得很重,需要人参吊命,还有,爸也不知从哪听说你有极品人参,让我问你拿几支给妈用。老婆,前段时间不是有人经常来店里找里,就是要和你谈什么人参之类的嘛,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极品人参啊?”
杨成宇此时可以说是将赵非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不放,呈满希翼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赵非的脸,一双手不自觉地将赵非的肩膀捏得生疼。
“都没说是什么病,怎么就能瞎用药呢?再说了,爸在老家,又是听谁说的我有人参的消息?”
赵非没有直接回答杨成宇的话,只是提出几个疑问,岂图能让老公从这几个问题中发现疑点所在,可是,她却注定失望了。
“哎,现在不是管那些问题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人参啊?有的话,就赶紧拿出吧,妈可能等不了多长时间了,早点拿到人参,说不定她的身体就会早点恢复呢。”
向来慢性子的杨成宇,此时却一改往常的脾气,急燥得不耐烦起来,只是追根究底地追问着关于人参的问题。
“老公,你别急,先听我说好吗?那人参又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哪能还不知道是什么病就可以治好啊?再说了,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找到这里来找我谈什么人参买卖的。我呢,去年的确是卖过一支人参,那是在j省,有一次和同事出去玩,在一座山上发现的,当时觉得与电视上面的人参有点相象,才挖了带回去,没想到还真是一支野人参,可是我早就给卖掉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人参啊?更别说什么极品的人参了。”
面对老公的不知情,赵非却不能说出真实的原由,不得已,只能瞎掰了一个理由出来搪塞。虽然她是不舍老公如此伤心,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让沙兴波的计划得逞,否则,以后没完没了的麻烦会越来越多。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妈病得那么重,最要紧的就是找到人参治她的病,其他的都可以以后再说,我不想妈有事。”
听到赵非说没有人参,杨成宇的眼神黯然了,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虽然他也知道老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现在,他的整颗心都在担心着母亲的病情,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老婆说的那些。
“要不,你先打个电话回去,告诉爸我没有人参的事,看爸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看着老公失望的神情,赵非的心里也很是难过,为了老公居然有这样的一对父母而担心,如果老公发现了公婆只不过是在利用他时,他又会如何的伤心失望。
“爸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有办法的话也不会求到我们这里了。”
杨成宇摇了摇头,对于自己父亲能想到办法的事不抱任何希望,他自己知道自家的事,他父亲大字不识一个,要说干力气活,那是一把好手,可是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那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成宇,别这样,不管爸有没有办法,打电话回去问问妈的情况也是好的,哎,我这里没有人参,只能再让爸想想别的办法了,我这几天也问问我的朋友,看她们谁有办法弄到这样的人参。”
安慰着神色惶然的老公,赵非勉强自己说着违心的话,她到想看看,等老公说了没有人参之后,她的那对极品公婆还会想出什么样的招数来。
等老公出门之后,赵非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赵爸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给出的答案与赵非的做法相同,都是故作不知,明面上表现出适时的担忧与关心,暗地里却时刻警醒。
晚上,杨成宇从店里回来后的脸色便有些不对,吃晚饭时,时而看向赵非的眼神也有点古怪。看到老公从外面回来后的表现,赵非的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在将女儿哄睡了之后,杨成宇便提出有事要和她商谈,并且说是怕打扰女儿睡觉,将谈话的地点都订在了从未用过的书房。
耀眼的灯光将夜晚的书房映照得亮堂堂的,可是赵非此时的心情却相反的有些沉重,脸上的表情也比平时冷了几分。
“小非,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母亲都病得那么严重了,只不过是向你讨几支人参救命,可你居然会推诿说没有,亏我还真的相信了,一整天在外面愁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做!就算我父母往日作为过份了些,可他们毕竟也是我的爸妈,你是他们的儿媳,怎么能够见死不救!”
杨成宇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失望,一双大大的黑眸,含着浓浓的怨气盯着赵非。
本来他听了老婆的话后非常焦急,以及对于母亲身体的担心,真真是身心俱疲。就在他实在想不到办法,无奈地打电话给父亲时,却听到了一人令他不愿意去相信的事情。
据父亲非常肯定地说,小非这里一定拥有能够治好母亲病情的人参,只是小非对他们两老不满,不愿意拿出来罢了,末了,父亲竟然声泪俱下地向他哭求,说是要小非看在他们好歹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要计较往日他们的不对。
听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口口声声地在电话里向自己与自己的老婆求情哭诉,那种身为人子的无奈,在知道小非真的拥有人参之后,全都化作了雄雄的怒火与深深的不满。从店里等到关店回家,又一直等到吃好晚饭,哄睡女儿,再到现在单独和老婆相处,他的不满在这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