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予可接到了公安局李局长的电话,“樊天师,有人在远城第一实验小学附近捡到了华梁华记者的钱包,里面有身份证,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我们怀疑华梁华记者就在那附近,所以,我们想和干警们立刻带着警犬去搜一搜,我们担心会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所以想拜托您也随行,带些符咒之类的东西,你看能行吗?”“当然没问题了,配合你们破案,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予可很爽快的答应了。
三点半,予可和雪玲如约来到了第一实验小学附近,闻过华梁的钱包后,几个警犬疯狂的都扎进了同一条小窄胡同,予可、雪玲和干警们都同时感到了诧异,但是也不由得都跟了进去。刚进到胡同里,却发现一个老大爷坐在了胡同的尽头,因为胡同特别窄,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大爷,麻烦您给闪个道。”李局长冲在最前面,非常礼貌的对那位大爷说。那位大爷倒没有觉得自己影响了执行公务,非常有气势的说:“你先和我说你们去干啥?”李局长本来是没必要和这个大爷解释什么的,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以执行公务之名遣走老人好像有些不妥,于是解释说:“我们在找一个人,失踪了很久了。”“活的还是死的?”“生死不明。”“有照片吗?我看看。”李局长显然觉出了这位老大爷的无理了,但是还是耐下心来说:“你不认识,看了有什么用?”“也许我在这儿见过他呢。”老大爷这句话突然提醒了李局长,是啊,华梁的钱包在这儿,他又已经疯了,是不是他在这儿游逛的时候丢在这儿的呢?他立刻叫了身后的一个下属,把华梁的身份证拿过来让大爷看一下。那大爷倒是真的拿过去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说:“我没见过。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线索,这一片儿都是老城区,是杂院儿,各家各户的拼住在一起,想藏人肯定也能藏住,但是,因为大家都拼住在一起,谁家多个人也很容易发现,他要是杀人犯啥的,估计也没人敢藏,这不像过去有那坑的时候了,在坑边儿上随便搭个树杈子就能塞进去个人。你们倒是可以到杂院里挨家挨户去问问,我没见到,不代表大家都没见到。”
这大爷说是线索,其实是根本没线索,也就是他自己一个想法,但是他随意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李局长的注意,也引起了予可的注意。“大爷,您说,这儿原来有坑?”“是啊,有坑啊,好大的一个水坑呢,现在这边的居委会就建在填死的大坑上,当时填这个大坑的时候拉了多少方土哪,有住户自己填的,有居委会拉土填的。“大爷,这水坑连着元代的那条运河吗?”“元代的人工大运河?那当然啦,它估计就是老辈儿的人为了从运河里往外引水蓄水挖的坑吧。”“那,他们填坑时不可能把引渠也填上了吧?”“那引渠上面本来就有房子,怎么可能把它填上了?应该引渠还在吧,不过估计里面也应该满是水,因为这边已经堵上了,不可能再流过来了。”
李局长和在场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激动起来,这个引渠有可能就是华梁他们的藏身之所,也有可能就是鬼瞳喻可心尸体的藏匿之所。
几个人联系了市水务局,希望有关的水利专家能帮忙找一找地下的那个沟渠,水利局的领导也非常重视,立刻派了水利专家赶赴现场,帮忙找寻当年的沟渠。
水利专家到了第一小学的附近,查看了地形,告诉大家,当时通往这个水坑的沟渠只可能在坑东,而坑东正好是第一小学正门所对的胡同,胡同下面有一条通往大路的下水道,但是上面已经重修了路,基本已经看不到下水道的痕迹。再往东还有一片住户区,再往东是一条马路,马路的对面就是河流。
予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大众公园的北门到河流的这一区域,不过二百米远,看来当时莫情把俞可心的尸体运到那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现在需要探寻的是,从河流到这个曾经的水坑,中间的这个沟渠是不是还通,却不能判定。大家又一起乘车去了河流的这片区域,试图找到通往曾经的那个水坑的沟渠。
看着已经装上栏杆和彩灯的河边,大家都有些失望,正在这时,突然他们看到那些警犬飞跑着奔向前去,几个侦查队员跟着警犬下到了河岸下面,奇迹出现了,他们竟然看到,在河岸边的石径小路之上到马路之间的荒草丛中,隐隐约约的有一片黑黑的洞口,几个警犬已经同时冲向了洞口,冲着洞口汪汪直叫。
几个侦查队员望着李局长,等候命令。李局长带领大家都下到了草丛掩映的洞口处,为了安全起见,李局长派了有经验的特警队员打前站,以防万一,李局长还调动了氧气瓶和防毒面具等必要的器械,这时候,予可站了出来,“我必须进去,李局长,因为里面会出现什么情况都未可知。”“但是你确实没有义务去冒这个险。”“是公民都有义务,而且我下去,可能更有助于大家对抗那些鬼魂。”予可很坚定的回答。“还有我,我和予可一起练了男女合璧剑,虽然我们想应对的是莫情,但是现在谁也不敢说莫情没在这里面。”
李局长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知道,予可和雪玲说的理由都是无可非议的,但是,谁来为他们的生命负责任呢?毕竟进去这个洞,是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都可以写下遗书,证明我们进洞纯属自己自愿,出现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