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菱说:谢谢欢喜童鞋打赏,谢谢昔灵童鞋跟羿菱分享,偶会继续努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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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不顾那些个名牌,不管自己形象,韦钰焦急的在房中踱步。
闵睿只静静地看着她,并未作声。来回踱步几次,韦钰终于眸中一亮,说道:“那我选石砺吧!”那呆子受了重伤,肯定是不能人道,哇哈哈哈,哀家太聪明了!
“不可。”怎料闵睿温声打断。
“为什么?”韦钰不解问道:“不是随我挑么?”
闵睿盯着她,平静而极有耐心的说:“石砺性子耿直,妻主这般重要的日子选他,而他却不能人道,这叫他情何以堪?”
“呃……”这主意是自私了些。可是,那要怎么办呢?韦钰瞄了闵睿一眼,弱弱的问道:“不能不过么?”
闵睿看也不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及第之礼是花安国祖辈传下来的礼节,你是花安国大公主,又是皇储。身系传宗接代的重任,你说能不能。”
可不是么。韦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那皇姨不能生育,娘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那韦歌虽名义上是皇储,实则没有半点所谓皇室骨血。倒头来还是什么都由她来抗。及第,成人礼,娘亲怕也是盼望好久了吧!哀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无论挑谁,你也逃不过这一晚的。”闵睿自顾倒了杯水,忽而开口说道。
“我知道。”韦钰不耐烦的应了声,烦躁道:“可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闵睿喝口水,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语。二人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韦钰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那个,闵睿,你可不可以帮我?”
闵睿抬眼看她,却不说话,看不出什么心思。韦钰急道:“我们就做做样子,不会让你吃亏的。”
闵睿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移开视线,没有表情的说道:“我是你的夫,夫妻共枕天经地义,何来吃亏的说法?”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当然知道他喜欢她,他这般温柔善解人意,又处处帮她,为她着想,她自然也对他有好感的。可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喜欢,若再加上他们背后这些乱麻七糟的因素,她就更不敢离他太“近”了。假戏真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在她心中,只能把他当成是朋友,相互分解心事之类。
“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也是真心要做我的夫,可是我……我已经在试着让自己去接受你们的观念,可总要给我些时间不是?”韦钰蹲下,捡起托盘和那些名牌放在桌子上,抱歉的看了眼闵睿,说:“一直以来,我就跟你走得最近,聊得最多,我相信你是懂我的,对么?如果你不帮我,我怕……我不知道自己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闵睿闭上眼睛,无奈的叹口气,单手拿起托盘,起身打开房门。走时微转头轻道:“晚上来我房里吧。”说罢,就要离去。
韦钰忙唤了声:“闵睿!”
闵睿立住,却并未回头。
韦钰轻道:“谢谢你。”
闵睿走了。单手托盘,依旧温文儒雅。剩韦钰一人独自在房中思考。
出来时,见到离幽。下午他正在园中闲逛,心中犹豫,正欲去看看回家的韦钰,却碰巧看到闵睿过来,知道他是找韦钰翻牌子,便一直守在院子门口,好容易等到他出来,忙拦住闵睿问道:“怎么样?她挑谁了?”
闵睿好笑的看着那小子,眼中那抹苦涩一闪即逝。
离幽朝那托盘看一眼,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名牌都反过来了?”
闵睿瞄了他一眼,不甜不咸的说:“不小心打翻了,就没收拾。”
“那她选谁了?”离幽不依不饶的问道。见闵睿笑而不语,聪慧如他自是立马就明白过来不是自己,垮着脸道:“她肯定还在气我欺负她那件事。这几年,我为她做了那么多,都没让她舒坦。”
闵睿示意离幽跟他一起离开,好笑的开解道:“钰儿不是小气之人,只是与你相处甚少,相互不了解罢了。”
“那她是不是挑了巫羽那小子?”那臭小子是韦钰途中救回来的,又长得祸国殃民,大祭司见了都甚是欢喜,韦钰定是挑他了。怎料闵睿又摇头。离幽不懂了,问道:“总不可能是墨寒吧?!那小子冷冰冰的跟冰块一样,有什么好?!”除了舞弄他那把烂铁就整天玩失踪,好容易碰上面了也是半杆子打不出个屁,本少爷一万个不服!谁知闵睿还是摇头。离幽傻了,绝对不会是石砺,那呆子受了重伤。答案只剩下一个了,离幽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用手肘推推闵睿,问道:“你快说说,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她怎么什么事都找你?”
闵睿抿嘴一笑,不答反问道:“今晚都安排好了么?”
离幽一愣,得意的说道:“早安排好了。都按照你的吩咐部署的。国王和宾客们便在大堂晚膳,后堂安排有一间厢房供国王休息,还有十间厢房是给那劳什子九王子和那些个宾客准备的,另外表演的伶人全部安排在西边厢房,有专门侍卫带着进出,演完了就走,不会有问题的。园子里所有可出入的地方都布上我独门机关,再加上家中暗卫,禁卫军,就是老鼠也不能自由出入。”
“做得不错。”闵睿点点头,说道:“石砺受了伤